“誰啊這麼按門鈴,催命呢!”
蘇安然不耐煩的嘴裏罵着,傅堇昱看了眼時間,又幫蘇安然蓋好被子,“你接着睡,我下去看看。”
傅堇昱下了牀,穿上拖鞋就去一樓開門。
通過貓眼,發現來人居然是莊善。
“大半夜的這麼按門鈴還讓不讓睡了。”
被半夜吵醒的傅堇昱自然也不高興,剛打開門就沒好氣的抱怨。
可下一刻,莊善突然吐了一口血出來,要不是傅堇昱躲的快,就吐在他身上了。
“別問了,趕緊叫蘇安然出來!”
莊善沒客氣,直接衝進客廳沙發上坐下。
傅堇昱看着地毯上一地的血跡,淡定道:“回頭給我買新的。”
他之所以沒有上去叫蘇安然,是因爲看見她已經下來了。
蘇安然看着沙發上的莊善,眉頭皺成一團,“你今年八字不順吧,怎麼三天兩頭的受傷?”
說話的中間,蘇安然已經把醫藥箱拿過來了。
“我身上沒有外傷,是中毒了。”
莊善怕蘇安然浪費時間給她檢查,所以直接說出了吐血的原因。
他倒是不想喝毒牛奶,可外面有人緊緊盯着,不然也不會他才躺在牀上就有人闖進來了,要不是他房間有條只有他知道的密道,不然早就死了。
也是仗着有這條密道,纔敢這麼鋌而走險的。
“我要是連這點也看不出來,我就不用給人看病了。”
莊善嘴角的血都是黑的,她要是看不出來中毒就怪了!
“這藥怎麼這麼苦,你下次能不能裏面摻點白糖,綜合一下口味?”
莊善嘴上這麼說,可表情卻一點也不像被苦到的樣子。
蘇安然沒好氣地撇了他一眼,“毛病真多,等你有命活下來再說吧。”
剛纔蘇安然給莊善喫的是清毒的藥丸,只能暫時控制住他身體裏的毒素,具體解毒還得蘇安然鍼灸加上重新配置解毒丸。
脫衣服這種事,自然是傅堇昱代勞了,他可不想蘇安然多碰別的男人的身體,能少一下是一下。
蘇安然扎針時面色凝重,扎針的同時她必須根據莊善的情況,反應,來配藥方。
“你家裏的情況怎麼樣了?”
“這會徹底解決了,不然我也不會犧牲這麼大。”
“嗯,那還值得,不然就是蠢到家了。”
“你以爲就你聰明?”
“不然呢。”
……
蘇安然扎針的同時,莊善倒若無其事的跟傅堇昱聊上天了。
他是不把自己的命當命呢,還是太相信蘇安然了。
“閉嘴吧!再說話回頭把你毒成啞巴!”
蘇安然最煩自己工作的時候,一旁有人叨叨沒完。
煩死了!
感覺到蘇安然煩躁,莊善只好閉口不言了。
女人不好得罪,尤其是給他看病的蘇安然更加不好的得罪。
一個醫生想悄無聲息的整治病人,那簡直再簡單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