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蘇安然在拔起最後一根銀針後,莊善終於沒忍住吐了一口黑血出來。
蘇安然嫌棄的瞥了眼被黑血污染的地毯,淡淡收針,“回頭給我買新的。”
莊善聞言在傅堇昱和蘇安然身上掃了兩眼,“你們不愧是夫妻,說的沒人性的話都一樣。”
“那是,不然爲什麼是我老公呢。”
蘇安然說完還在傅堇昱臉上親了一口。
在病人面前秀恩愛,真是缺德。
“什麼時候給我熬藥去?”
莊善現在雖然好多了,但胃裏還是不斷翻騰,像是隨時會吐血的感覺。
“別催了,我這就去,美容覺都被你打擾了。”
蘇安然雖然不耐煩,但也不敢耽擱,這藥毒的很,不早點解毒還是麻煩的很。
“對了,那天陳莎莎向我打聽了你的情況,回頭有時間給人家打個電話,別說消失就消失,不然哪天人被拐跑了都不知道。”
蘇安然本來不想說這些的,可還是沒忍住管了閒事,最主要看他倆拉扯的太費勁兒了。
如果互相有意思那就在一起,如果沒有就別這麼糾纏下去。
別人不知道怎麼樣,反正蘇安然是這麼幹淨利索的人。
——
於此同時,本色。
陳莎莎的腳腕已經徹底好了,現在她依舊兩點一線,除了晚上在這送酒,就是白天下班回家裏。
此刻她正在衛生間,今晚實在太忙了,她只能抽空來衛生間。
就在陳莎莎洗完手準備出去接着送酒時,放在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
現在這個點,她媽媽應該在睡覺,但帝都也沒什麼她認識的人。
難道是莊善?
想到這,陳莎莎第一時間把手擦乾淨拿出手機看了起來。
發來短信的居然是傅萱樂。
大晚上的她不睡覺,給她發爲什麼幹什麼。
消息是一張圖片,圖片上面的內容正是莊善吐血的樣子。
沒錯,一開始傅萱樂就被吵醒了,她不過沒下去是在二樓偷偷看着而已,她知道自己就算下去也幫不了什麼忙,還不如趁機替她的莊乾爹買一波慘。
就這樣,傅萱樂精準的抓住了莊善脆弱的時候,然後發給了陳莎莎。
陳莎莎一看照片上的莊善,心立馬就提了起來。
幾天沒見,又受傷了!
陳莎莎無語,也心疼。
她匆匆和經理請了假,就換了自己的衣服出門了。
還好傅萱樂貼心的寫了她家的地址,不然陳莎莎就算想去找莊善也不知道地方。
蘇安然家在郊區的別墅,所以陳莎莎想去就必須打車過去。
整整四十分鐘的車程,陳莎莎纔到了地方。
陳莎莎纔到了別墅門口,就看到傅萱樂正在門口等着接應她。
現在是冬天,傅萱樂的小鼻子被凍的通紅。
“莎莎姐姐,快過來。”
傅萱樂衝她招手。
“你怎麼在外面等着,多冷啊。”
陳莎莎立馬上前捂住她的臉頰,果然被凍的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