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狹窄彎道,同樣是一個帥氣的漂移,可是由於他的車速和位置並未掌握好,車子飄出去了幾公分,車輪卡在了山路和邊緣處的整個懸空了起來。
雖然除了點小意外,但常義並沒有驚慌,快速的打回方向盤,車子迅速回到了山路上,沒有絲毫停頓,紅色的車子飛來的朝着山頂衝了過去。
與此同時,山頂上早就準備好了慶功宴。
那些穿着性感的美女們紛紛舉着禮花筒和鮮花,等待着第一個衝到終點的勝利者。
幾分鐘後,伴隨着一陣轟鳴的馬達聲,衆人便知道今晚的賽車活動的第一名出現了。
在衆人激動又興奮的目光中,一輛黑色的超跑,彷彿利劍一樣,直接衝過了終點線。
吱!!
一個帥氣的s形漂移,黑色的跑車問問停在了衆人的中間。
車子停穩的一瞬間,在場的人全都沸騰了,禮花筒和香檳砰砰砰的開着,衆人的歡呼聲響徹了整個山頂!
下一秒,聲音戛然而止!
當衆人看清楚從黑色跑車上下來的人時,全都愣住了!
好一會兒之後,其中一個富二代滿臉震驚的大喊道:“怎麼不是常少爺?”
“臥槽!!這人是誰啊?”
“我就說剛剛怎麼感覺哪裏不對勁,這根本就不是常少爺的車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常少爺人呢?”
一時間,在場的衆人全都滿臉驚訝的看着從車上走下來的男人,皆滿臉的疑惑之色!
緊接着衆人就看到紅色的法拉利跑車開到了終點,常義陰沉着一張臉從車上走了下來,目光噴火一般狠狠的瞪着正前方的一個年輕男子。
尤其是看着滿地的禮花,以及那些手捧着香檳準備慶祝的人,這些勝利的歡呼和慶祝,原本都是屬於他的,可現在這些全都被眼前這個男人給搶走了。
常義瞬間就怒了,直接朝着那人衝了過去,憤怒的揪住對方的衣領,怒吼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踏馬的竟然敢來砸本少爺的場子!”
和常義一起經常賽車的富二代們,身份都沒有他高,因此衆人在和他一起飆車的時候,都會讓着他。
這也是爲什麼常義每次賽車都會拿第一的原因!
當然,他本身車技也的確是過硬,所以纔會有寧南省省城第一車神的稱號!
而現在,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小子,竟然搶走了屬於他常義的光環,這讓他怎麼能忍得了?
但是,常義的手根本沒有碰到對方的衣領,直接被對方反手扣住手腕,直接將他的手給抓住了。
楚逸扣住常義的手腕,冷笑一聲,直接反手一擰。
衆人只聽見咔嚓一聲脆響,伴隨着常義的慘叫聲,楚逸直接將他的手腕給捏的快斷了,與此同時將他整個人反手按在那輛黑色跑車的車頭之上。
經過這樣一場激烈的曬跑,那跑車的車頭蓋早已滾燙。
常義此時手腕被折斷的劇痛,臉頰上被燙的都快起泡了,想要掙扎着從車上起來,可不管他怎麼用力,都無法掙脫楚逸的手。
“你……你快放開我……啊……好燙……”
常義面色痛苦的嘶吼着,放狠話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我可是常義,常鴻禎可是我爸……你……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的話,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然而,楚逸根本就沒有將他的威脅放在眼中,冷笑道:“常大少爺,勝敗乃兵家常事,今晚的賽車你輸了,那是你自己速度慢了,跟不上,怪的了誰?”
說罷,楚逸手一鬆,直接將常義摔在了一邊的地上。
常義捂着自己的手腕,面色漲紅的等着楚逸,一時間分不出到底是因爲憤怒,還是因爲之前被燙的。
身爲常家的大少爺,一直都順風順水慣了,在寧南省都是橫着走的存在,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挑釁他。
此時,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傢伙,竟然敢對自己動手。
簡直是找死!
常義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自己紅腫起來的手腕,又擡手摸了摸自己被燙火辣辣的臉,滿臉兇狠的瞪着楚逸。
“小子!你踏馬的是誰啊?難道你不知道省城是我常義的地盤嗎?竟然敢對我動手,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
話音一落,從四周突然衝出來幾十個手持棍棒的彪形壯漢,一個個的全都面露兇光,眼神陰狠的瞪着楚逸。
雖然常家也養了不少家丁,但現在這些人則是常義自己養着的打手。
常義平日裏除了喫喝玩樂之外,最大的愛好便是賽車了,因此將這座山給買了下來,改造成了自己賽車的場地。
而這些打手便是他專門從社會上找來看場子的,全都是無惡不作的小混混,有的甚至手裏還沾染過人命。
此時看到常義被人欺負了,這些打手哪裏能忍?
全都抄起傢伙事兒,衝到了常義的面前,只要常義一聲令下,他們便立馬衝上去教訓對面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爲首的壯漢身材高大,光頭模樣,身上佈滿了大片的紋身,眼神兇狠的瞪着楚逸,寒聲道:“小子,你未免也太囂張了,這裏可是我們常少爺的地盤,你竟然敢對我們常少爺動手,是想找死嗎?”
那個坐在常義副駕駛的性感女人此時才從賽車的驚嚇中走出來,一下車就看到常義的臉頰紅了一片,手腕也腫的跟饅頭似的,瞬間就怒了。
性感女人衝到了常義的身邊,傲人的豐滿靠在常義的胳膊上,滿臉心疼的說道:“常少爺,您的手怎麼樣啊?到底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竟然敢動手將您打成這樣?”
說罷,女人扭頭看向楚逸,呵斥道:“是你動手將常少爺打成這樣的嗎?你知不知道常少爺的身份?你信不信只要他一句話,就能要了你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