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來搞笑的吧?在寧南省省城誰不知道常少爺的名號?”
“就是,上次也有個和你一樣囂張的外地富二代,得罪了我們常少爺,直接被常少爺廢了雙腿,那富二代的爸媽不僅不敢找麻煩,還要帶着厚禮來給常少爺賠禮道歉!”
“呵呵,可不是嘛,前幾天有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小子,竟然敢膽大包天的看上看常少爺的女人,結果還不是被常少爺給廢了!”
“小子,我勸你,不想死的,現在就給常少爺跪下來磕頭道歉,否則的話,喫苦頭的還是你自己!”
聽着衆人的話,楚逸也大概的瞭解了常義的爲人。
果然是典型的紈絝子弟啊!
若是一般人聽到這些話,估計早就嚇得跪下來磕頭求饒了。
但,楚逸面色依舊,沒有絲毫的起伏,神色淡然的看着常義,道:“怎麼?常少爺這是玩不起了?賽車輸給了我,就要對我動手嗎?”
“小子!你找死?”
爲首的彪形壯漢面色一橫,捏着手中的鋼管猛地上前一步,正準備對楚逸動手。
常義在聽到楚逸的話之後,擡手直接示意那個壯漢先退下,而後面色陰沉的看向楚逸,寒聲問道:“小子,你面生的很,叫什麼名字?”
楚逸也沒有隱瞞,直接回道:“楚逸。”
聞言,常義皺了皺眉頭,想了想還是沒有找到這樣一號人物。
按理來說,只要是寧南省省城的富二代,他幾乎都認識,再加上賽車技術好的就更沒有幾個了。
這麼多人裏面,就是沒有一個叫楚逸的。
常義也不傻,既然不是省城的,那這個叫楚逸的傢伙就是來自外地了,開口詢問道:“楚逸?我記得寧南省省城沒有你這麼一號人物,外地來的??”
楚逸依舊是那副淡然的模樣,道:“剛從外省來這邊的,聽說這裏是寧南省省城最大的賽車場的,就過來了,恰好看到你們在賽車。”
“可惜了,本以爲這裏的賽車會不一樣的,沒想到還是如此低級,一點意思都沒有。”
說這話的時候,楚逸的語氣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擡眸看向常義,接着說道:“常大少爺,我聽說你是寧南省省城的車神,車技非常的厲害。可今晚一看,這車技……也不怎麼樣。”
本來就被搶了第一的常義,一聽這話還得了?
“小子,你說什麼?”
瞬間就暴怒了,雙目噴火一般,死死的瞪着楚逸,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你竟然敢說我們的賽車沒意思?你別以爲自己僥倖贏了我一場賽車,你就可以囂張了。我剛剛那是大意了,要是讓我認真的再比一場,你絕對贏不了我!”
聞言,楚逸冷笑一聲,寒聲道:“哦?常大少爺這麼自信?既然要比的話,那就要拿點彩頭出來吧?要是常大少爺你輸了,怎麼說?”
常義臉上露出自信的笑,道:“呵呵,我會輸?笑話!我可是寧南省省城車神,我絕對不可能會輸給你的!”
然而。
楚逸聽完這話之後,直接搖頭拒絕了,道:“常少爺,這車神的稱號對我來說可有可無,這個彩頭一點意思都沒有。”
“不如這樣吧,如果常少爺你輸給了我,你就給我當一個星期的小弟好了,我說什麼,你就必須得做什麼!”
常義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去,眉眼一擰,冷冷的看着楚逸,寒聲道:“小子,你說什麼?讓我常義給你當小弟?”
“就是!小子,你怎麼敢的?竟然想要常少爺給你當小弟?”
“小子,你可別太囂張了,不要以爲贏了一場賽車,你就可以如此放肆了!”
“常少爺,要我看,還是不要和這個小子廢話了,直接教訓他一頓算了。”
“我也覺得這小子就是故意來搞事情的,什麼玩意兒,竟然敢開口讓常少爺當他小弟?”
……
一時間,在場的那些富二代們紛紛開口怒罵了起來,皆是滿臉憤怒的瞪着楚逸。
因爲剛剛楚逸嘲諷這裏的賽車沒意思,也是在嘲諷他們垃圾,在場的人雖然身份都沒有常義高,那也是平時被人追捧的富二代,哪裏被人這麼對待過。
楚逸笑了笑,眼神挑釁着常義,道:“怎麼?常大少爺這是不敢了?剛剛不是還說了,自己絕對不會輸的嗎?”
這一招激將法果然很好用。
常義瞬間就炸了,低吼道:“誰跟你說我不敢了?我答應你的條件,要是我輸了的話,我就給你當一個星期的小弟。”
“不過,還要添一個彩頭,如果你輸了的話,我今天就廢了你一條腿,你從這裏跪着下山。”
說罷,常義也和剛剛楚逸一樣,朝着他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道:“怎麼樣?你敢不敢賭?”
邊上哪些富二代們紛紛跟着起鬨,言語間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在他們看來,這一場比賽,常義贏定了。
就算之前衆人也的確是有討好他的意思,可實際上常義的車技在寧南省省城的確是頂尖的。
聽着邊上那些人的起鬨,楚逸笑着應道:“誰說我不敢了,我應下了。”
而後,常義的手腕因爲之前被楚逸捏腫了,讓人在手腕上綁了一個冰袋。
緊接着兩人分別坐上了自己的座駕,一黑一紅並排在山頂的起點處。
兩輛車的中間,中間站着一個手拿旗幟的性感女人,正搔首弄姿的擺弄着手中的旗幟。
邊上的哪些富二代男女們,也是紛紛跟着沸騰了起來。
全都搖手吶喊着,爲常義加油助威!
那個一開始坐在常義副駕駛的性感女郎,更是大膽的走到常義的車門邊上,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常少爺,加油啊,娜娜知道你肯定會贏的,我在終點處等着爲您慶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