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通靈奇醫杜子騰慧姐 >第157章 一路找尋冬雪停
    三天轉眼即逝,我與老胡四哥一路,康哥和三毛菌一路,沒有離別也算不上什麼離別。

    “子騰,這幅地區縮略圖上標註帶有馬字的山這麼多,咱們如何下手?要是一處一處找,非得累斷腿不可。”

    老胡抱着筆記本電腦,衝着四哥不停的指指點點一籌莫展。

    “額……你就知足吧,好歹咱們有車,若是在古代那才真得累斷腿,這個還真得一處一處來,心急喫不着熱豆腐,全當是兄弟我帶你倆驢友窮遊。”

    我的任務是開車,第一站距離我們村也就六十里,冬日的北方山脈特點就是光禿禿一片,就算是有樹也掉光了樹葉,要找太奶提示的線索並不算難,唯一的困難那就是天氣越來越冷,北風那個吹,冷的很徹底。

    四哥倒是很敬業,那些他那些探墓設備,四處定位測算,在對比山行山狀與我進行討論,是否有可能是所要尋的祕地。

    這是個漫長而又繁瑣的過程,這不僅需要對探墓有全面的經驗,還需要掌握各種勘探能力,四哥帶來的許多新潮設備,我都不怎麼會用,老胡倒是清閒自在,他只負責我們的安全和一日三餐。

    這一找就是兩個月,三毛菌所標註的目標地點過半,一場大雪徹底阻擋下我們前進的步伐。

    “子騰,你確定你要找的祕地真實存在?你告訴我誰告訴你有這樣的地方?喫苦我老胡無所謂,可沒結果的找下去不是在浪費時間和精力嗎?”

    我們三人住在一處偏僻的村落,背後就是一望無際的羣山,租住在一戶村民家中,躺在土炕上的老胡無聊的問到。

    “額……結果就在那裏等你,就看你有沒有恆心堅持下去,你信不過我,難道還信不過我那天下無敵的二太奶奶嗎?這事就是她老人家的指引,就連叫你倆一起上路都是她老人家的意思。”

    這段時間的長途跋涉,我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大雪封山其實也是件好事,人是需要休整的,太過執着極速而不答。

    “你是說,這事是咱倆二太奶奶說的?你咋不早說,她老人說有那就一定有,走走走!咱們現在就上山,沒準今天就能找到。”

    老胡一聽說是二太奶奶,轉變的那叫一個快,他的態度有點超出我的想象。

    “哈哈,我說老胡,你還真行,是不是怕咱家二太奶奶收拾你了?”

    四哥無聊的擺弄着手裏的大鐵釘,衝着老胡打趣道。

    “額……你又沒問我,我幹嘛要告訴你誰指引的,不過讓你知道也好,省的你成天叫苦連天。”

    就在我們三個閒聊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噹噹噹!噹噹噹!”

    “幾位客人,你們能搭把手不?我老伴下不了炕了,得趕緊送醫院。”

    我們租住在張老伯家,他和張嬸子相依爲命,膝下無兒無女,急匆匆敲門求救的正是張老伯。

    老胡趕忙下地開門,我卻覺得有點意外,昨天見張嬸子還很精神,怎麼今天這一下就病倒了?

    沒啥廢話,我們趕忙去往正屋,張嬸子就躺在牀上臉色發白,雙眼微閉面露痛苦表情。

    “三位客人行行好,快送我老伴去鎮上的醫院,路費我出,求你們了!”

    張老伯心急如焚,就差給我們下跪了。

    “您先別急,小子我就是大夫,我先看看張嬸子的情況,這裏距離鎮上上百里地,耽擱不得。”

    說話功夫兒,我已經幫張嬸子把了一脈,心肝脾,命胃腎,都很正常,但脈象卻整體虛弱,仔細瞧她腦門位置,一股淡淡灰氣繚繞不散,這種症狀讓我想到一種可能,若是我法力還在,或許一眼就能看個透徹,此刻沒有法力的我還無法下定論。

    “張老伯,張嬸子她最近可去過啥不常去的地方?她這種情況以前有沒有發生過?你最近有沒有打過獵或者殺死過什麼獸類?”

    “啊?這大冷天的能去哪?再說就算出去也就是其它鄰居家嘮嘮家常,老伴她身體向來很好,偶爾得個小病啥的也沒啥,記得有一次跟這次很像,不過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送去醫院檢查沒啥結果,後來輸了一個多星期液也不見好轉,後來不知道咋的自己就好了。至於打劫啥的老漢我不怕兄弟幾個笑話,除了種地老漢我啥也不會,更別說啥獸了。”

    張老伯是實在人,問啥說啥。

    “您是說十多年前也有過類似情況?真的是說好就好了?沒遇到什麼人?是不是十二年前?”

    我只能從張老伯的話中提取最有用的信息,來深入瞭解。

    “好,好像是十二年,對對!那年也是雞年,我映像很深刻,哎!本來我們老兩口應該有個屬雞的孩子的,只可惜老伴她沒存住胎,三個月就流產了……”

    張老伯看年歲約麼六十出頭,畢竟農村人都比較顯老,張嬸子要比他小几歲,也就是說當時的張嬸子也就四十幾歲,那個歲數才懷上確實不利於生育。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剛好是十二年前,也就是屬相一個輪迴,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未降生的孩子……

    “哎!張老伯提起您的傷心事了,不過張嬸子這次可沒那麼容易好,沒準還與你那沒降生的孩子有關!”

    “子騰!你可別胡言亂語,怎麼可能?十二年前的事不過是個巧合吧?哪有十多年還回來那種……”

    老胡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但他明白我的意思。

    “小夥子你說啥?這怎麼可能?就算我們沒將它生下來,可也不是我們過錯啊?話可不要亂說?你到底懂不懂瞧病?”

    面對張老伯的質疑和老胡的疑惑,我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掐住張嬸子的骨口,三根銀針直接扎入張嬸子三處要穴。

    最後一針扎入的那一刻,張嬸子原本緊閉的雙眼一下子猛然大睜,一股攝人心魄的黑亮眼神,根本就不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該有的瞳色,那瞳孔太完美太稚嫩了,黑與白太過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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