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起頭來,阮星盯着那枚鈕釦,可是盯了半天,她也想不起來這枚鈕釦是怎麼回事。

    從小到大,她身邊只有老爸和爺爺。

    老爸和爺爺很少穿襯衫,即使穿,也是最普通款,襯衫鈕釦都是一抹白色,或者一抹灰色。

    鈕釦就那麼大一點,上面做的特別設計,肉眼很難看清楚,除非趴在對方胸口仔細看。

    可是一個女生,誰會花癡一樣趴在每個男人身上看他們的襯衫鈕釦長什麼樣子,並且記住。

    這枚鈕釦是誰的,阮星不知道。

    “以後兩個孩子來過週末,還要忍着你這裏有其他男人,看來我答應讓你接觸軟軟和湛湛,是個錯誤的決定。”說罷,慕少霆鬆開她手,那枚鈕釦,也被他扔進了客廳垃圾桶。

    慕少霆煩躁,很煩躁,少了過去二十九年來一貫的沉穩與淡定。

    走到門口,正要離開她住處的男人,卻突然感覺皮帶下壓着的襯衫,被女人的手從後扯住一角。

    像小瞄爪子,關鍵時刻撓住了主人的衣角……

    阮星感覺到男人轉過身來。

    但她不敢擡頭。

    “下午,下午張行安來過……因爲一點小事我跟他發生了撕扯,襯衫鈕釦可能就是那個時候扯掉的。”

    她語氣平靜。

    不想成爲被他審問的犯人,因爲這件事上她並沒有任何過錯。

    “他對你做了什麼,爲什麼會發生撕扯?”慕少霆壓下來的聲音,驟然冷了一千度。

    “只是發生了口角,沒別的,當時我朋友李妮也在,她橫在我和張行安中間。”阮星擡頭看他,四目相對的解釋清楚。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解釋的這麼清楚,也許,只因爲他是自己兩個孩子的爸爸……

    解釋完令他憤怒的一切,阮星卻遲遲沒有等來他的言語迴應,而是一股摻雜着強烈男性氣息的熱氣,噴在她的臉頰上。

    阮星想要擡頭,可是脣瓣卻被男人含住。

    這個吻,很輕,但正是男人的這種溫柔氣息,把她烘烤的渾身每個毛孔都熱得張開。

    隨着口水交纏,氣氛輕易地意亂情迷起來。

    慕少霆一隻大手撫摸着她細白的脖頸,感受着她皮膚升溫,另一隻大手按在她的腰上。

    隔着睡衣,他惡意揉捏了一把她的胯骨。

    阮星覺得自己的理智正在不斷的被吞沒,她想保持理智,也努力的在搜尋着理智。

    不知過了多久,等她意識到危險,想推開他的時候,卻發現男人已經吻着她,把她從門口帶到了狹窄的客廳中央。

    方便兩人糾纏的沙發,就在她的身後。

    意識到危險,阮星喘着氣別開了頭,客廳窗子開着,一股冷風吹進來,喚回了她的大部分理智……

    “你的臉,比跟我生湛湛和軟軟的時候還要紅。”慕少霆粗聲粗氣的說着,一隻大手順着她的睡衣下襬,緩緩伸了進去。

    阮星嚇得往後一縮,臉紅紅地吸着氣。

    她很想按住男人伸進去冒犯的大手,可卻來不及了,前面敏敢的茱萸已經被男人掌握。

    “你別這樣,湛湛和軟軟都在。”

    她兩隻手牢牢的抓住男人的手臂,不讓他動,可他結實的手臂肌肉卻讓她心頭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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