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貝普沒有離開,而是看着阮星,嘴角的陰邪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想知道慕少霆的消息嗎?”他問道。

    阮星沒有作聲,他是否要說,不是她一句想或者不想就能決定的,倒不如閉上嘴巴,讓他去說。

    阿貝普說道:“慕少霆,親自把他的母親送進監獄了,阮星,你眼睛是有多瞎,纔會選擇這麼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

    阮星心一抖,看來盜竊案已經真相大白,果然是張婭莉……

    而慕少霆,果然沒有留情面。

    雖然說,慕少霆對張婭莉的感情一天天的減少,但到底是母子關係,若果她在他身邊就好了,至少還能勸勸他,要三思。

    阿貝普注意到她眼中的感情變化,嘲弄一笑,“看來你被慕少霆矇蔽得很深,沒關係,以後我會讓你看清楚這個男人的。”

    說完,他轉身離開。

    阿木爾看着阮星呆滯的模樣,心裏忍不住好奇問道:“小姐,慕少霆是誰?”

    “我的丈夫。”阮星把玩着手中的短刀,一直握着刀柄,上面已經沾了自己的溫度。

    “您是因爲他才被抓進來的?”阿木爾心裏瞭然,阿貝普剛剛提及這個男人的時候,目光帶着恨意。

    他很少看到這種目光。

    “不怪他。”阮星說道,低頭凝望着短刀,上面的刀鋒寒冽,印了自己的容貌。

    被囚禁在這裏,她沒有怪過慕少霆。

    要真的怪,就怪她不夠強大,沒了慕少霆在身邊保護,就被人輕而易舉地綁到這裏來。

    阿樂爾拿着好不容易纔求到的藥酒走進來,看見阮星手裏握着短刀,驚呼一聲,“小姐,您別想不開。”

    阮星拋了拋手中的短刀,想要學阿貝普一樣把玩着手中的刀。

    刀被拋開,她想要接住的時候,手指卻被鋒利的刀尖劃了一下,鮮血瞬間涌出。

    “小姐!”阿樂爾跑過來,抽出紙巾按住她的手指,“您太不小心了。”

    阮星抽回手,按着紙巾止血,“只是小傷。”

    “您怎麼會有這麼危險的物品?”阿樂爾轉頭看着阿木爾,正想呵斥他沒有照顧好阮星的嘶吼,看見他手上也握着一把劍,“阿木爾,你怎麼……”

    恐怖島有規定,出了訓練場,任何人都不的佩戴武器。

    “要是被老闆看見就糟糕了!”阿樂爾嚇得後背冒出冷汗,快速想着要怎麼處理掉他們手上的武器。

    “姐,這是他給我們的,地上的鞭子是你的。”阿木爾站起來,把長劍一拋,一手捂住額頭一手按住她的肩膀。

    “他?”阿樂爾眨了眨眼睛,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是老闆給的?”

    好不容易,阿木爾才逃離了訓練營,她可不願意自己的弟弟繼續進行那殘酷的訓練。

    “嗯,阿樂爾,要在這裏好好生存下去,我們也要變得強大。”阮星掀開紙巾,手指的血已經止住,她拿着另外一張紙巾把刀鋒上的血擦掉,她知道阿樂爾心裏的想法,於是勸說道。

    阿樂爾愣在那裏,她從來也沒有這個想法,但是阮星的一番話,她居然不覺得荒唐,心臟的血液有些沸騰。

    “小姐……”她鼻子酸澀,上前遞過藥酒,“這是阿薩先生給的,對外傷很有效,您快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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