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一點也不羞澀的樣子,讓他感覺更爲煩躁。
“你想多了,我是不希望你給集團蒙羞。”傅淮琛的語氣又恢復了以往的冰冷。
沈溫歌趁機逃脫傅淮琛的控制,她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這男人總不按套路出牌,自己怕是再耗一個小時都還拿不回攝像頭。
“傅總,實話跟你說吧,我回去,是得拿個東西。”沈溫歌開口說道。
“什麼東西?”傅淮琛聞言開口。
沈溫歌沉默了半秒,她觀察了眼傅淮琛,雖說他和顧昊天看上去不像一路人,但他屢次三番干擾自己的任務,怎麼說都有點反常了。
更何況,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裏,沒有誰能獨善其身。
於是沈溫歌決定隱瞞部分事實:“是這樣的,我的項鍊落在裏面了,那是我媽臨終前留給我的。”
沈溫歌一邊說着,眼底動情地含起了熱淚:“傅總,我知道在你眼裏一條項鍊可能不值一提,可那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一個念想。”
這句話說完,沈溫歌承認自己的心裏波動了。
她確實有一條母親留給她的項鍊,可是卻在那次被沈奈奈陷害的夜裏丟失了。
見沈溫歌動情地說着,傅淮琛難得沒有反駁。
沈溫歌見對方似乎沒有嚴詞拒絕的意思,便抓住機會,快步朝會所房間走去。
很快,男人的腳步聲追了上來。
沈溫歌一愣,難不成傅淮琛又要阻攔自己?
“傅總你?”沈溫歌看向男人,神色有些疑惑。
傅淮琛輕咳一聲,聲音有些不自然:“我陪你一起,顧昊天也許還在裏面。”
沈溫歌聞言有些意外,這算是傅淮琛百年難得一遇的溫柔?
不過她沒有拒絕,默許了傅淮琛的舉動,兩人一起返回了會所房間……
另一邊,會所後門,顧昊天叫服務員扛着章哲,快步上了一輛保姆車。
“媽的,今天倒了黴了。”顧昊天臨上車時,還不忘罵了一句。
等他所坐的車子離開後,一旁草叢裏角落處隱匿的狗仔們卻竊竊私語起來。
“噓,你小點聲,我這個消息可是內部消息,保真。”另一個狗仔瞪了對方一眼迴應道。
“話說是誰給你的內部消息啊,咱可別被人坑了。”原本問話的狗仔顯然對此持懷疑的態度。
“你說是誰,溫陵的經紀人!”回話的狗仔一字一句道:“這消息可是溫陵經紀人透露的,至於他是得到誰的授意,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知道這消息絕對保真!”
“不然你看,那對面爲什麼還有同行蹲守?”說話的狗仔指了指不遠處的角落,雖然看不見人,但卻能看到相機鏡頭折射出的隱隱約約的光亮。
“可是溫陵啥時候出來啊,又不是當紅藝人,咱需要這麼蹲守嗎?”其中一人繼續問道。
“咱纔來多大一會兒啊,耐心等着吧!”帶着帽子的記者抿了抿脣,白了對方一眼:“你真是白乾這麼久了,溫陵確實不是當紅藝人,但她前幾天剛跟傅淮琛傳過緋聞,現在又有可能搭上了其他金主,這一來二去的花邊新聞一傳,話題度還不夠嗎?”
記者說完,敲了敲對方的腦袋,示意對方好好思考。
與此同時,會所內的沈溫歌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
她和傅淮琛回到房間時,發現顧昊天二人已經離開了,她快速將藏匿在電視後的攝像頭收起來,隨後假裝找起了項鍊。
過了片刻,她自然什麼也沒找到。
沈溫歌直起腰,走到門口,看向傅淮琛說道:“算了,找不到了,我們走吧,傅總。”
傅淮琛沒拒絕,也沒追問什麼,邁開步子就往門口走去。
沈溫歌也跟了上去。
兩人一同走出了會所,可他倆前腳剛走出門,便被一陣閃光燈圍堵住了。
沈溫歌下意識藏在了傅淮琛頎長的身後,等她睜開眼睛看向閃光燈時,才發現,她又被狗仔逮住了。
想到上一次被曝光和傅淮琛的同居事實,沈溫歌心中一緊,不由自主地捏住了身旁男人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