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易師兄的意思是,師父當年把許多的古籍都交給了我?”予書卿道。
易鶴點頭如搗蒜,“是啊,師父他老人家可是把許多書都給了你,我們幾個都知道,因爲我們幾個都不要這些玩意。”
“嗯……”予書卿思索了半刻,而後搖了搖頭,“恐怕沒有。”
蘇傾離和易鶴一驚,一旁喫糕點的賀雲辭完全在狀況外。
“沒有?”蘇傾離皺起眉頭,不可置信道,“不應該啊,藺赫汝前輩絕不可能把這些古籍交給易前輩這樣的傢伙,也不會是年崇明和王震海幾個人。”
“什麼叫我這樣的傢伙?”易鶴睨了她一眼,“小後生怎麼說話呢?”
這時,正喫着糕點的賀雲辭忍不住噎住了,臉色憋得通紅。
予書卿連忙拍了拍他的背,一臉嫌棄的表情。
“咳咳…咳,等一等,等待……”賀雲辭擡手示意大家不要繼續說了,緩了好一會兒,他才重新擡起頭,“誰和誰?爲什麼還可以牽扯到年大人和王大人?”
登時,蘇傾離一挑眉,剛剛自己最快,忘記還有個外人在了。
“額……”易鶴絞盡腦汁的想怎麼糊弄過去。
誰知道予書卿直接了當的說,“蘇小姐,易師兄,你們不必在意,他不是個聰明的人,有些事情大可以光明正大的聊。”
緊接着,蘇傾離和易鶴意味深長的應了一聲,“哦~”
原來是個傻子。
予書卿的話讓賀雲辭聽了一肚子不滿,他瞪着他,“師父,不能這樣胡亂說我啊!”
那賀雲辭睜着無辜的大眼睛,仔細的思索了一下。
“藺赫汝?”
“對。”
“略有耳聞,實則不知。”
易鶴無語的看着他,然後嘆息道,“他可是先帝爺當時最崇敬的人,這你都不知道?”
“…不太知道。”
“好吧,那我告訴你,你師父,我,年崇明,王震海,柳千重,章彬珩,以及朝廷皇室的賢王殿下,都是藺赫汝的門生!”易鶴一臉驕傲自滿的模樣。
賀雲辭眯起眼睛,其實他嘴裏的柳千重和章彬珩他都不怎麼了解,也不太清楚。
見他不在狀況內,蘇傾離搖頭扶額,“罷了,這件事情不需要和他解釋清楚,先把我要的東西找到再說。”
於是,予書卿也點了點頭,可他還是有些爲難,“當初師父給我的古籍都是天文地理,乃是玄學占卜,不曾有什麼醫書。”
“誒?”易鶴突然靈光一閃,“你可以算出醫書在哪嗎?”
頓時,整個庭院的人都無語住了。
賀雲辭忍不住嘲笑,“沒想到易前輩還是個信鬼力亂神之人。”
“小孩子不要多嘴!”
易鶴瞪着他,一副倚老賣老的姿態。
而蘇傾離則在沉思,這書不在予書卿的手上,那一定就在商玔羽手上了,一個學占卜,一個學醫理,二人最是需要那些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