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側的行人在聽見這道慘叫聲後,都是一臉心悸看着地上的周懷文,當看見周懷文臉上猙獰的表情後,都是急忙將頭轉過去,不忍側目。
周懷文雙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嗷嚎慘叫,口中劇烈的喘着粗氣。
武不凡看到這一幕後,也是沉默不語,他知道這對於一個武者意味着什麼。
宮婷婷小聲在武不凡的耳邊問道:“大魔王不就是踩了他一腳麼?難道這麼疼麼?”
武不凡沒有說話,此時地上的周懷文右手顫抖的指着陸晨,哆哆嗦嗦的說道:“你竟然廢我武道根基!”
“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所以我必須將危險提前消除。”陸晨淡淡的說道。
周懷文滿臉驚懼的看着陸晨:“你好毒啊!”
“我已經給過你們周家的機會了,是你自己沒有把握好!”
說完陸晨頭也不回的朝着醫館走去。
秦舞陽此時正好再次回到醫館,當看見地上的周懷文的時候,秦舞陽滿臉震驚的看着陸晨問道:“晨哥,你把他廢了?”
“陸先生廢了他的舞蹈根基!”
秦舞陽聞言,臉色複雜的說道:“牛逼,那可是秦家的二爺,據說已經是王境巔峯的武道修爲了,就這麼被晨哥廢了?”
“都進去吧!”陸晨淡淡的說道。
衆人隨後跟着陸晨走進醫館,留下昏迷的周志行,還有滿臉呆滯的周懷文。
“我就這麼被廢了?”周懷文喃喃自語的說道。
本來以爲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到頭來卻是自己的武道根基被廢。
自己下半輩子徹底被陸晨毀了。
想到自己曾經得罪過的仇家,還有在武道協會的對頭,周懷文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這些人如果知道了自己的武道根基被廢,一定會來找自己報復。
此時周懷文已經看見自己被羞辱的場景。
“這是怎麼了?”
當週懷文聽見這道聲音後,竟然嚇的一哆嗦。
來人正是武道協會的那名武將大人。
“周副會長,你這是怎麼了?”中年人急忙蹲下身一臉關切的問道。
周懷文掙扎着想要起身,嘴裏說道:“我沒事。”並且直接躲開了中年人想要攙扶他的手。
只是中年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直接抓住周懷文的右手脈門。
“你幹什麼?”周懷文滿臉怒氣的看着中年人,想要掙脫。
奈何現在武道根基被廢,周懷文怎麼可能是中年人的對手。
當中年人抓住周懷文的脈門後,臉色一變,隨後一臉震驚的說道:“你竟然被廢了武道根基?”
“什麼人乾的?”
周懷文見狀,心中嘆了口氣,“還是讓他發現了。”
“對面醫館的陸晨!”周懷文說道。
中年人聞言朝着醫館的門口看了一眼,發現只是一家平淡無奇的醫館。
周懷文沒有發現的是,中年人看向醫館的眼中浮現出一抹若有所思。
中年人轉過頭對着周懷文淡淡的說道:“我先送你去醫院吧。”
中年人招呼着隨行來的人,將周懷文和周志行兩人擡上車。
只是在車上的時候,周懷文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的時候,中年人卻是一把奪過手機,笑着說道:“周副會長要幹什麼?”
“你幹什麼?”周懷文滿臉怒氣的說道,“我要給會長打個電話。”
中年人一臉陰惻惻的說道:“周副會長,會長那邊我已經告訴了,就不必再給他打電話了。”
“我想做什麼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周懷文憤怒的看着中年人說道。
只是中年人卻是擡頭朝着周懷文身邊的另一名武者說道:“周副會長,因爲受了重傷,現在甚至有些不清醒。”
“讓周副會長睡一會吧!”
“是!”那名武者聞言,面無表情的就朝着周懷文抓去。
“方天工,你敢!”周懷文聽見中年人的話後,大聲叫道。
只是那名青年的手已經摸上了周懷文的脖子,用力一掐,周懷文瞬間就感覺到脖子上傳來劇痛。
當週懷文暈過去的一瞬間,正好看見前面那輛車裏,一名武者滿臉猙獰的扭斷了周志行的脖子。
下一秒,周懷文就失去了意識。
“真是天助我也!”方天工見周懷文昏睡過去,哈哈大笑着說道。
“馬上聯繫咱們的人,讓他們準備那種無色無味的藥。”
一旁的青年聞言,點頭應了一聲,隨後掏出了電話。
等到青年打完電話,朝着方天工一點頭。
而醫館之中的陸晨卻是不知道此時車上發生的一切,也不知道一場巨大的陰謀正將他籠罩在裏面。
拉着周懷文的車直接朝着武道協會自己的醫院開去。
很快就到了醫院,有幾名醫生模樣的人已經開始等在門口。
“快將周副會長擡下去。”方天工對着幾名醫生說道,不過卻是偷偷的對着其中一名青年醫生打了個眼色。
青年醫生見狀,急忙說道:“武將大人,還是我來吧,周副會長受傷,不能蠻力擡。”
其他醫生也是點了點頭,一名老者讚賞的說道:“小王,輕一點!”
“好的!”青年醫生隨後就鑽進車裏,小心翼翼的將周懷文拉出轎車。
只是當衆人的視線正好被青年醫生身體擋住的時候,青年醫生飛快從手中彈出一個纖細的注射器,直接一針刺進周懷文的手臂。
等到周懷文被青年醫生扶出來後,衆人急忙將他轉移到移動病牀上。
只是周懷文剛剛躺在病牀上,身體卻是發出一陣抽搐。
隨後就是兩眼翻白,眼看着已經不行了。
“怎麼會這樣?”老者見狀一臉的焦急,急忙說道:“快,送搶救室!”
方天工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青年醫生,見青年醫生點了點頭,隨即放下心來。
周懷文被一衆人推着,飛快的朝着搶救室跑去,連一些基本的儀器都來不及貼上。
“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