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文僅僅只是推進搶救室不到兩分鐘,老者就急忙走了出來,對着方天工說道:
“武將大人,周副會長可能要不行了!”
“您看要不要聯繫會長?”
方天工聞言,頓時滿臉焦急的說道:“怎麼會這樣?”
“陸晨,你竟然敢殺我武道協會副會長!”
“不殺你,誓不爲人!”
看着一臉憤怒的方天工,老者再次說道:“武將大人,還是聯繫一下會長大人吧!”
“好!”
說完方天工直接掏出電話打給了中州武道協會的會長。
“會長,周副會長可能不行了!”
電話對面的人聞言,頓時一驚,說道:“你說什麼?老周不行了?”
“是的,現在正在裏面搶救!”方天工說道。
“在那裏等着我!”
電話掛斷後,十幾分鐘不到一名鷹面冷峻的老者帶着一衆人急匆匆的來到醫院。
老者剛要開口詢問,搶救室裏面的醫生,推着一張牀走了出來。
病牀上蓋着白牀單。
看見這一幕,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方天工急忙朝着醫生問道:“真的一點辦法沒有了?”
“周副會長送到醫院的時候就已經不行了。”
“他的武道根基被毀,身體瞬間沒了真氣的支持,加上年齡不小了,所以體內的器官迅速衰竭,根本不給我們時間治療。”青年醫生一臉悲痛的說道。
武道協會的會長聞言,疾步來到病牀前,一把將白牀單扯下。
此時周懷文正閉着雙眼,全身已經沒有了生機。
武道協會會長擡起手在周懷文的肚子上摸索了一陣,隨後皺着眉頭想要去翻看周懷文眼睛的時候,一旁的方天工急忙說道:
“會長,周副會長已經死了,還是不要讓他暴露在這了!”
說着方天工再次給周懷文蓋上白牀單,說道:“眼下最重要的事是爲副會長報仇!”
“真是反了天了,竟然敢殺我武道協會的人!”武道協會會長滿臉怒色的說道。
“要是不能給老週報仇,我司徒劍南自行辭去會長職務!”
顯然司徒劍南已經是憤怒到了極點。
方天工也是說道:“我們一定要爲周副會長報仇!”
“不過,會長,和周副會長一起出事的還有周家的老二。”
司徒劍南聞言頓時大驚的說道:“你說什麼?周家老二也死了?”
“是的,周志行是我們到了以後,就已經死了,整個人倒在電線杆下面,脖子早就斷了。”
可憐周志行,本來是想爲兒子報仇,卻是沒沒想到,竟然糊里糊塗的死在方天工手裏。
“估計這下週家要炸窩了!”司徒劍南皺着眉頭說道。
“通知周家了沒有?”
方天工聞言,說道:“還沒有!”
“通知吧!”司徒劍南嘆了口氣說道,“也讓他們好好準備。”
當週懷山接到方天工電話的時候,瞬間愣在當場,良久才說道:“武將大人,你說什麼?志行被人殺了?”
方天工點頭,說道:“周家主,請節哀!”
“周志行和周副會長兩人去找了那個陸晨,周志行當場死亡,周副會長沒有搶救過來。”
“現在我們在武道協會的醫院裏。”
周懷山聽見方天工的話後,滿臉呆滯,手一鬆,電話瞬間都掉在地上,摔個粉碎,人也瞬間癱倒在地上。
一旁的周志遠看見周懷山的樣子後,急忙問道:“爹,您這是怎麼了?”
周懷山沒有說話,想起自己的弟弟和兒子就這麼死了,頓時老淚縱橫。
“爹,你不要嚇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周懷山突然緊緊的抓住周志遠的手,哀嚎着說道:“老大啊,你二叔和志行兩人都被陸晨殺了……都死了啊!”
“爹,你……說什麼……”周志遠在聽見周懷山的話後,頓時呆立在當場,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周懷山問道。
周懷山嘴脣顫抖的說道:“是武將大人給我來的電話,他們現在就在武道協會的醫院裏。”
“老大啊,天塌了,周家的天塌了。”
喪子之痛,兄弟亡故,讓這個老人的情緒徹底的失控了。
周志遠聞言,先是一怔,隨後和周懷山兩人就抱着在一起失聲痛哭起來。
幾分鐘後,周志遠突然起身說道:“爹,我們先接二叔和老二回家。”
“對,接他們回來!”周懷山此時也纔想起來,他們兩人現在還在醫院裏。
隨後兩人直接朝着門外跑去。
等到周懷山和周志遠兩人看見周懷文和周志行的屍體後,再次痛哭起來。
司徒劍南來到兩人的身旁,拍了拍周懷山的肩膀說道:“懷山,節哀!”
“你放心,這件事情,武道協會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一旁的方天工也是說道:“周家主,你放心,周副會長的仇,我們一定會報!”
“雖然我和周副會長平時拌幾句嘴,但是這次我打先鋒!”
司徒劍南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纔是他武道協會的好兒郎。
關鍵時候,放下個人恩怨,一致對外!
只是司徒劍南卻是不知道正是眼前這個義憤填膺的人,纔是殺害周懷文真正的兇手!
周懷山起身看着司徒劍南和方天工,悲切的說道:“多謝會長了!”
最後周懷山,滿臉猙獰的說道:“我一定要讓陸晨付出代價!”
“陸晨,周家與你不死不休!”
周懷山淒厲的吼叫在整個醫院裏迴響着。
很快,整個中州都在回到,周家的二爺和周志遠被一個叫陸晨的人殺了!
而周家已經放出話,要和陸晨不死不休!
一時間,各大家族紛紛接到消息。
“備車!”一名中年人說道。
“去找陸晨!”秦淮山眉頭一皺,“給舞陽打個電話!”
“沒想到陸先生的手段竟然這麼狠辣,這下和周家真是不死不休了!”鄭偉城喃喃的說道,隨後對着鄭寧夢說道:“準備車!”
“爸……”鄭寧夢有些猶豫的說道。
“準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