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至尊紈絝 >第61章 李淵覺悟高
    被程咬金坑的楊元慶指天罵娘。

    而程咬金,一早就跑到了李靖府,兩人關起門來對着一把銀色手熗瞎琢磨。

    “怎麼不對呢?昨天俺就是見那小子手指一彎,咯嘣一聲就打穿了俺家牆。怎麼俺就扳不動呢,咱們要不要砸了試試?”

    “不可!”李靖忙道:“此物甚是精巧,實乃平生罕見,想來內部應該有什麼機關。”

    程咬金抓耳撓腮道:“機關俺是不懂,要不去問問楊元慶?”

    “問問也無妨,此物若是能運用於兵營,一定可以讓將士們戰力更上一成。”

    李靖誤打誤撞中打開了保險栓,手指一彎,子彈從熗膛滑出去,擦着程咬金的耳.垂飛射而出,打中花瓶又鉗入牆內。

    哐當——

    程咬金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乾嚎道:“藥師,你是不是對俺老程有意見吶?剛纔你可是差點要了俺的命!”

    李靖尷尬道:“失誤失誤,知節見諒,我也沒想到這旁邊小小扳扣劃開,它就響了啊!”

    花瓶打的稀碎,程咬金抹着額頭冷汗站起來,慎重道:“這玩意殺傷力太大,咱們得告訴陛下。”

    兩人匆匆離府進宮。

    ……

    另一邊,楊元慶和在宮內和無頭蒼蠅一樣,迷路了。

    “早知道不打發內官走了!”走累的楊元慶坐在臺階上捶着腿。

    就在這時,穿着白色繡梅圓領長衫的老者走來,看到楊元慶坐在前方,露出好奇神色。

    若是李二等人在這裏,必然認出老者就是李淵,只是現在的楊元慶並不知道!

    “你是哪個宮的內官?”

    昨日楊元慶剛升了官,還沒得及去領換新官服,現在身上穿的還是九品淺青色官服,從側面遠遠看去,和九品內官的衣服無甚兩樣。

    “我看起來像內官?”楊元慶鬱悶了,內官不就是太監嗎?

    看到正面九品官服繡紋,李淵才知看錯了,“那你是何人?爲何在這裏?”

    “我是將作監的,老人家,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在宮裏做內官?”

    楊元慶訝異道,絲毫不知道自己在作死。

    李淵懷疑楊元慶在拿話擠兌自己,但是看着對方真誠的神色,又覺得自己是想多了。

    “朕……”差點暴露身份的李淵,頓了頓說道:“真正的內官就要從一始終,一日爲內官,終生爲內官。”

    楊元慶狐疑的目光消散,豎起大拇指,這下十分真誠:“老人家,我牆都不扶就扶你,這覺悟高啊!”

    “那是。咳,你還沒說你爲何在這裏?”

    “如你所見,我迷路了。”楊元慶捶腿道:“皇宮沒事建這麼大幹啥啊,從南到北估計走半天都看不到頭。”

    “哈哈你小子對我胃口,你叫什麼?”

    “小子楊元慶,老人家你叫什麼?”楊元慶拱手道。

    李淵聞言一愣,眼前青年就是楊元慶?他重新打量起楊元慶。楊元慶在李淵打量的目光下,卻覺得瘮得慌,暗想:這老內官不會是想和我那啥吧?

    “老人家?”

    “哦。”李淵回神道:“我姓黃,你就叫我黃大人吧!你這是去將作監,還是出宮?”

    “去將作監,皇上有令不敢不從。”

    瞧着楊元慶臉上的不開心,李淵開心了,他暗暗道:一看眼前小子就不是識規矩的人,也不知道老.二從哪弄來一根刺頭。

    “我也要去將作監那個方向,要不我帶你去過去?”

    楊元慶一拍大腿,喜道:“那敢情好,咱們路上還能聊聊天。”

    “走着!”

    一老一少,一個故作不知一個被矇在鼓裏,天南地北的侃起來。

    臨到將作監,李淵意猶未盡的和楊元慶約好下次再聊,等李淵走遠,楊元慶拍了拍腦門。

    “我還沒問他在哪個宮裏當差……算了,下次有緣遇到再問吧!”

    ……

    將作監內忙碌身影不斷,楊元慶的到來並沒有讓人多看幾眼,反而有人因爲他身上的官服而露出不屑。

    “這位小哥,我是……”

    楊元慶還沒說出自己的目的,被攔住的人如避蛇蠍一般躲開,然後快步離去。

    “我長得很嚇人?”摸了摸自己的臉,楊元慶很自信。

    雖然不說能迷倒萬千少女,但也是個妥妥小白臉,往那一站不開口時玉樹臨風,怎麼到了將作監,就被人當做鬼魅一樣?

    問路失敗,楊元慶看着哪裏人多往哪去,隨後走到一座殿宇內。高堂之上坐着一冷淡男人,身着從四品官服,正垂首在桌上畫着什麼。

    楊元慶走近,纔看到對方正在一張水利圖上改改畫畫,人都走到了他身側,也沒有注意到。

    “你這裏不對,要是水渠改道這裏,泄洪時勢必第一個摧毀附近村子。”

    眼看着男人越畫越偏,楊元慶難耐心癢發出聲音。

    男人的筆尖頓住,旋即不悅擡頭,質問道:“你是何人?誰讓你進來的?”

    一上來就是審問犯人的語氣,令楊元慶感到生理不適,他淡色回道:“我是新上任的主簿楊元慶,皇上派我來教授製鹽法。”

    “那你該去教授衆人制鹽法,而不是在本少監這裏指手畫腳。”

    製鹽法並沒有讓男人高看楊元慶,反而斜睨着楊元慶,眼中頗具鄙夷。楊元慶納了悶,他好像和眼前男人第一次見面,沒仇吧?

    此時的楊元慶還不知道在唐朝有一撮人不能輕易得罪,那便是五姓七望,而眼前男人盧正明,正是范陽盧氏一支。

    “哦,少監?那就是管事的。”楊元慶理了理官服,道:“本官初來乍到,你將作監沒一個能問路的,本官該說是你們忙,還是沒教養?”

    就算楊元慶知道盧正明是范陽盧氏,估計也會如此刻一樣硬剛過去,他纔不會慣着對方。

    盧正明譏笑一聲:“將作監人人都有自己事做,也就你一小小主簿太把自己當回事,製鹽是吧?要是有多餘人手,你就自己找他們去,別在這裏妨礙本少監做事。”

    從頭到尾,盧正明就沒拿正眼瞧過楊元慶,好似在他眼裏,多看楊元慶一眼,都是對他的褻瀆。

    若是單單如此,楊元慶第一次來,也就忍了,偏偏盧正明作死的又補了句。

    “什麼人都往本少監這裏塞,真是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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