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憂心說道:
“要不我們放棄行動?”
“不行。”
明天就是和孫掌櫃承諾贖回龍紋玉佩的最後一天,我是一定要從王朗這裏弄走一大筆錢。
“我們現在想撤也撤不了,王朗就是衝着你手裏的一百萬和我身上的九眼天珠而來。”
“我們現在要撤,王朗一定馬上翻臉,他有黎叔的人幫忙,我們這些人只怕一個都逃不掉!”
我雖然能打,可也只限於冷兵器搏鬥。
我也不是超級英雄,不可能徒手接子彈,子彈打在身上一樣會流血、一樣會死。
當然,我要真有那種超級英雄的能力。
還做個球的老千。
需要錢,直接進銀行拿就是了。
“那現在怎麼辦?”
“繼續照A計劃行動。”
“你有把握一定贏王朗?”
“必須的!”
方芳顯然對我的話還是懷疑,不過現在她也沒有選擇,只得咬牙說道:
“好,我就信你一次!”
回到酒桌上,我按照原計劃一樣進行,向王朗提出一起上船玩幾手。
王朗欣然答應,更是提出讓黎叔一起同往。
方芳這一次安排的賭船是停留在公海上一艘屬於澳門賭賭船。
這艘渡船原本是屬於澳門賭聖葉老漢旗下的產業。
葉老漢在六七十年代的時候和賭王爭奪澳門賭業敗走,不過依然是港澳頂級的大佬人物。
在賭船上沒有人敢鬧事。
據說那個曾經綁架過華人首富李家長公子的賊王,曾經在賭船上面一夜輸了好幾億,一樣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也是爲什麼王朗答應跟我們上賭船的原因,在這艘船上,他絕對相信方芳不敢武力動他。
更何況,黎叔也跟着一起來了。
……
我們坐快艇出到公海,上了賭船,在VIP大廳裏面的一張德州撲克的桌子坐下。
賭船上的德州撲克玩法和平時幾人私底下的玩法有點不一樣。
他們的規矩有點像百家樂。
賭桌上有超過兩隊人馬的時候,荷官並不親自下場,而是讓兩邊的人馬對賭,賭船隻是抽用而已。
方芳早已經提前佈局,所以這一張賭桌上面也沒有別的賭客,也就是我們這一夥人。
“黎叔,您要不要玩幾手?”
“我的私人醫生告訴我,我的血壓高,想要長壽就必須戒賭。”
黎叔笑呵呵說道:
“這玩意已經戒了十幾年,我就不下場了,你們年輕人玩吧。”
我也不再多語言,和方芳坐了一角。
王朗本來就知道今天的重頭戲在這裏,他也不多客氣,直接就坐在了對面,形成了我們和他對賭的局面。
荷官也是提前被方芳收買,使用的牌都是之前方芳展示那種做了標記的牌。
我和方芳都帶了特殊的隱形眼鏡,可以將每一張牌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開牌前,王朗也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副黑框眼鏡,笑呵呵說道:
這一副黑框眼鏡自然是海狗那個王八蛋給他的!
不過,這原本就是我的計劃一部分。
我按照所有提前就準備好的計劃進行,前面幾局故意輸了小十萬給王朗。
然後故作生氣的罵罵咧咧說道:
“媽的,今天手氣這麼那麼背了!”
“朗哥,要不我們玩大一點,這一百塊的底太沒意思了。”
王朗也是配合着我的表演,笑說道:
“你想賭多大?”
“十萬一底,封頂一千萬,你看怎麼樣?”
“玩這麼大?”
我故作挑釁說道:
“朗哥,千萬而已,你不是怕了吧?”
“我現在手氣那麼旺,能怕你?”
王朗大大咧咧說道:
“不過我們賭那麼大,沒有一個公證人可不行。”
轉頭對黎叔說道:
“黎叔,這裏您最有輩份,我們誰輸了都不敢賴賬,您就給我們做一個公正如何。”
黎叔笑呵呵答應說道:
“有什麼不可以。”
我直接就認了十萬塊出去做底,對荷官喊道:
“發牌!”
“慢!”
王朗阻止說道:
“現在既然是我們兩個私底下對賭,也沒必要用外人做荷官,我要求換人、換牌!”
這已經是王朗所知道我們劇本之外的事。
不過我和方芳昨晚定製計劃的時候就預料到他會這樣操作,心中並不慌,臉上卻是故作惶恐。
“朗哥,何必那麼麻煩,照舊就好了。”
“不麻煩。”
王朗冷笑一聲:
“坤哥,難道換一個荷官你就怕了?”
“我……我怎麼會怕……”
我故作吞吐說道:
“只是這裏不是我的人就是你的人,換了誰的人做荷官都不合適吧?”
“那就用你的人做荷官吧。”
王朗一指海狗,說道:
“他是你的人,你不會覺得不公平了吧。”
海狗這傢伙直接就過去拍拍荷官的肩膀,讓其出去,又拿出了一副新的撲克牌,說道:
“大家看好了,這牌都是沒有開封的。”
王朗仔細檢查了一下就扔了過來給我檢查。
我一眼就看出了這副撲克牌上面的封膠是手工後做的,也就是所謂的老千撲克。
這種撲克,看着和正常撲克沒有區別。
當實際每張後面都有細微的記號。
通過這個記號就可以識別花色和點數。
當然每一種老千牌的記號方式都會不一樣。
這一副牌的記號自然是隻有王朗和海狗知道。
我故作看不出來,把撲克牌仍給了海狗。
海狗做荷官之後,我爲了試探出牌後面的標記,又是連輸了幾局。
這一次還真不是故意放水。
幸虧王朗現在也是不完全信任海狗,前面這幾把也都只是玩一個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