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出名的醫生都在醫院門口開一個小診所,明目張膽的就把醫院的病人拉去自己的診所。
這個專家也是如此。
他帶着我們向醫院外面走去,就是要帶我們去他自己的小診所。
走到半路,我裝作內急的樣子對海膽說道:
“那個……王七,你和醫生去吧,我去上個廁所。”
“行。”
等到專家和海膽走遠,我馬上溜回專家的辦公室,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白大褂、帶上口罩,發信息給海馬,讓他馬上帶張揚過來。
不一會,海膽就帶着張揚過來了,一副相熟的樣子,開口就說道:
“王專家,又要麻煩你了。”
我擡頭看了一眼張揚,用着沙啞的聲音說道:
“小夥子,你先躺下來,我先給你做個觸檢。”
張揚在體檢牀上躺好以後,我學着專家剛剛幫海膽做檢查的樣子,上下摸你張揚一遍。
“起來吧。”
“這就好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步呢,跟我來。”
我帶着張揚穿過門診部,來到方芳昨晚連夜佈置好的高護病房外面,遞過去一個半透明的小瓶子給張揚。
“醫生,這是要驗尿嗎?”
“不是,你這個檢查項目是要做精子活力檢查,要裝什麼你懂了吧。”
“啊?!”
張揚爲難說道:
“這……這讓我無緣無故的,我……我也取不出來啊!”
我打開病房大門,經過一晚的佈置,裏面粘貼了各種有顏色的海報。
“這一間是我們醫院的特別病房,裏面有書籍、有電影,給你三分鐘時間可以了吧。”
“看不起誰呢,最少半個小時!”
五分鐘之後,張揚拿着裝了某種液體瓶子交給我。
我一陣的噁心,可爲了演戲演全體,我強忍着噁心接過。
“現在你可以回去了,明天我會把檢查報告給劉律師。”
張揚走了以後,我隨手就把他億萬子孫後代扔進了垃圾桶裏。
海馬、海蔘他們也從角落裏跑了過來。
我打開高護病房大門,把安裝在裏面的偷拍攝像頭找出來。
“你們馬上把病房恢復原樣,不要讓人察覺。”
“是!”
……
中午,我們一羣人圍在海蔘的電腦前,電腦上面播放着的正是今天早上偷拍張揚自贖的畫面。
“噁心死了!”
方芳和海草兩人捂着眼睛喊道:
“海蔘,快把它關了!”
“噁心就對了!”
我壞笑說道:
“海蔘,把這段視頻上傳到網上,讓廣大網友欣賞!”
“好勒!”
海蔘關掉了視頻,方芳和海草兩人才是張開眼睛。
“這段視頻流傳到網上,張揚的名聲就算完了。”
海草看着我鄙視說道:
“寶爺,這麼噁心的法子你都想得出來,真夠變態的!”
我一臉黑線。
海草一臉調皮說道:
“你猜?”
算了,對這個古靈精怪的妹子還真生不起氣來。
“你們別鬥嘴了,說正事。”
方芳皺眉說道:
“這一段視頻還要流傳到白酥手上,才能切底毀了張揚的形象。
小寶,有什麼辦法可以加快進程?”
“這個我早就想好了……”
我左右看了一圈,問道:
“海豹人呢?”
海蔘一旁羨慕妒忌的說道:
“這幾天我們忙前忙後,累得想條狗,那傢伙就風流快活了,天天和白酥去開房。”
“真的假的?”
“我偷偷查過海狗的銀行卡消費記錄了,這幾天全都是酒店開房和訂餐的記錄,我看他們這對狗男女是24小時都在酒店。”
臥槽!
從我們坑騙張揚開始到現在可是超過72小時,這傢伙三天三夜都和白酥膩歪在酒店。
海膽和海馬兩人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海豹有那麼勇猛!?”
“可別回來的時候已經被白酥榨成了人幹。”
海草白眼兩人說道:
“你們兩個傢伙就不能積點口德!”
嘎吱!
正說着海豹,他就推門進來了。
大家齊刷刷的都用着驚訝且八卦的目光看着他,包括方芳和海草。
我心裏好笑,她們兩個嘴裏說着積口德,心裏和我們男人一樣的對這種事情也八卦。
海豹被我們看得一陣心慌,帶着戒備說道:
“你……你們看我幹嘛?”
“海豹,今晚還約不約白酥去開房?”
“寶爺。”
海豹哭喪着臉說道:
“你怎麼也和他們一樣逗我。”
我一臉正經的說道:
“誰逗你玩,給張揚最後一擊的正經事。”
“真的?”
“屁話,快說!”
“開……開的,我就回來取一瓶六味地黃丸。”
六味地黃丸?
海蔘、海膽和海馬那個傢伙相視一眼,齊齊就衝了出去,嘴裏相互喊着。
“不要和我搶六味地黃丸!”
這些傢伙真是沒腦子,也不想想,他們喫得那麼補也沒用武之地!
……
晚上九點,麗都酒店。
海豹和白酥就在1305開房,我們一夥人就在對面門的1307房坐等着看好戲。
海蔘來回踱步,不耐煩說道:
“張揚那傢伙怎麼還不來捉姦?”
半個小時前,我們已經打了個匿名電話給張揚,告訴他白酥和海豹在這裏開房。
正常來說,張揚這個時候就應該帶人來捉姦纔對。
砰、砰……
就這個時候對面門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跑到貓眼一看,只見外面張揚帶着十多個小弟,人人手裏拿着大砍刀。
方芳擠開我也往貓眼看了一眼,擔心說道:
“海豹不會有危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