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玉佩如果和我家祖傳的龍紋、鳳紋玉佩沒有任何關聯,我把它交給大目就交了,畢竟十來萬的東西也不值得拿命去拼。
我目光在大目等人身上掃過,口中默數,冷笑說道:
“你不過十個人,我這裏也五個人,一個打兩個你也未必能喫定我!”
大目看看海草又看看寧子和花穗兩人,同樣冷笑說道:
“可你不要忘了,你們那邊是三個女人,還有一個……”
說着特意鄙視的瞅着海蔘,譏笑道:
“這個雖是公的,可就這小胳膊小腿,我最多也只算他半個男人,你們怎麼和我們打!”
“臥槽!”
海蔘勃然大怒,指着大目叫道:
“你說誰不是男人,有種出來單挑!”
“呸,老子人比你們多、戰力比你們強,憑什麼和你單挑!”
大目一臉不屑,從身後一個小弟手裏結果一把半米長的大砍刀,冷冷說道:
“本來想着大家好好商談,你們偏偏要逼我動手。”
“不裝了!”
“兄弟們,亮傢伙!”
唰、唰……
大目那些馬仔紛紛亮出了各種武器,長刀、鐵鍬、木棍……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
誒!
我嘆息一聲,盯着大目喊道:
“我本來也想和你們好好商談,大家能和平解決最好不過,你偏偏逼我亮傢伙。”
“海草,我們也不裝了,亮傢伙!”
“是!”
大目看到海草上前,一開始眼睛裏面還露出一抹不屑。
可下一秒,海草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對着他,大目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一衆小弟也是紛紛下意識的後退。
“大家別怕!”
大目額頭上汗水都滑了下來,心中慌得一批,強作鎮定大聲喊道:
“她……她手裏的槍是假的……”
砰!
我從海草手裏拿過手槍,對着大目跟前就是一槍,火光四射、碎石飛濺。
“真的假的?”
大目臉色蒼白,顫抖着聲音:
“真……真的。”
“那現在我們可以走了?”
“可……可以。”
我得意一笑。
槍桿子出政權,果然是至理名言。
也真幸虧當初白酥車上放着這把手槍,否則今天就憑我和海蔘一個半的男人,真不好對付大目那邊十個大男人。
“讓開!”
我一聲大喊,大目和他的手下紛紛退讓開來。
“等等!”
就這個時候,只見陳東押着五花大綁的方芳、海膽、海馬三人過來。
“芳姐!”
海草和海蔘歡聲叫起。
我也是眼眶溼潤,和海蔘從羊城狂奔到海島,不就是爲了救方芳他們,現在終於是見到活人了。
方芳他們也是神奇激盪,只是嘴裏被塞着布條都說不出話來。
大目看到人質在手,重新囂張起來。
“把槍放下,否則……”
我不等他把話說完,三步做兩步上前,直接把槍口抵在他腦門上,冷冷說道:
“否則你怎麼樣?”
小時候看電視,我就有一個迷之不解的地方。不明白爲什麼反派壓着幾個人質出來,主角就放下了手槍。
冰冷的槍口直接抵在大目的腦門上,他慌得一批,顫聲說道:
“兄……兄弟,有事好商量!”
“放人!”
“是……是。”
大目一動不敢動,只得大聲喊道:
“陳東,放人!”
“大目哥,就這樣放他們走,太便宜了他們……”
“讓你放就放,哪那麼多的廢話!”
大目咆哮起來:
“TMD,是老子的命值錢,還是他們幾個小癟三的命值錢!”
陳東無奈,只得將方芳他們三人推過來。
我過去親自幫方芳解綁,關心問道:
“沒事吧?”
“沒……沒事。”
方芳搖頭說道:
“黎乾還是很守規矩,沒有過多爲難我們。”
“如此就好……”
海蔘一旁打斷我們說道:
“寶爺、芳姐,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兒女情長的話遲點再說吧。”
“對,先離開這裏。”
我讓海蔘帶着衆人先行離開,我留在最後面殿後。
我有槍在手,就大目他們這點智商,我完全不怕他們能玩得出什麼花樣。
待得所有人都攀爬登山繩出了溶洞,我纔是最後一個出去。
出到溶洞,外面已經是夜幕低垂,圍觀了一天的村民也沒了興趣,早已經離去,空無一人。
“快……快把繩子全部砍了!”
我催促着衆人把所有的繩子全部砍斷。
如此一來,大目他們就不能那麼快出來,給足了我們逃跑的時間。
我帶着大家一路狂奔回黃梅村,全部擠上車,也幸虧開的是悍馬過來,八個人擠在一輛車上雖是擁擠一些,還是能擠得下。
海蔘着急問道:
“我們現在去哪裏?”
我看向了方芳。
她纔是海蔘他們的老大,我必須給足夠的尊重她。
“海島這裏是黎乾的地盤,留在這裏不安全;去海口我們必須馬上離開海島,返回羊城!”
海草擔心說道:
“離開海島就只有一個港口,黎乾只要派人在海口碼頭一堵,我們馬上就會被發現。”
“不會的。”
我看着花穗和寧子笑說道:
“有她們兩個在,就算是你爸媽來了都認不出你。”
……
我開車先載着衆人來到最近的縣城,找了個小旅館讓花穗和寧子給我們易容。
方芳本來就是個易容高手,上次騙王朗上賭船的時候就給我們易容過。不過她易容術和花穗、寧子兩人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
“這易容術太厲害了,幾乎已經達到了整容的效果!”
方芳看着鏡子前已經變了一個容貌的自己,都不得不對花穗和寧子的手段讚不絕口。
我們八人都易容過後,我就給他們分隊。
“我們人太多,目標太過明顯,分開行動。”
“海蔘、海膽,你們兩個一隊出發海口;海草、海馬和花穗,你們三個一隊;寧子、方芳你們兩個跟着我一起走。”
“到了海口之後,直接坐渡過海,在湛江碼頭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