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致青春 >198、對上了
    “哎呀我草,跟我在這兒裝逼呢你們?”黑子這人,可謂是趙天虎手下的第一猛將,在大河縣,他們就是天,他們就是法律,說一不二。

    猛然看見這幾天人,在他面前晃悠,就感覺手刺撓。

    是的,咱的黑子哥手刺撓了,不他媽發泄出來,就感覺一個美女在你面前撩扯了大半天,正勾得你慾火焚身想拉她找個地方嘿咻嘿咻的時候,突然發現,這性感的美女居然是個人妖,那感覺,比喫飯吃出一隻蒼蠅還難受。

    眼看着紅光抓着一瓶沒有開啓的啤酒朝着自己走過去,他上前一步,五指緊握,碩大的拳頭朝着紅光的腦袋就砸了過去,目標,絕對是朝着毀容過去的。

    “你麻痹!”

    “砰!”

    “刺啦!”

    紅光可是個打架老手,但黑子肯定也不是白給,他一彎腰,黑子的拳頭順勢直接砸在了他的肩胛骨上面,但他的匕首直接從黑子腰間穿過,劃出一道血痕。

    “你麻痹!”

    眼看自己的大哥吃了虧,後面的嘍囉頓時羣青奮勇,從後腰拽出甩棍匕首等等兇器,就要衝上來。

    咱們來看看此時的環境,一個最豪華的大包間,平常的時候,能容納幾十人同時唱歌跳舞,目前,接近一百人的規模,也就是說,除了沙發,茶几,其他地方根本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

    這要是真打起來,混亂之中,打死幾個,你都不知道是誰他媽下的黑手。

    如果在八里道,這架,肯定打不起來,但張海龍的龍家軍,明顯是來找茬的,會忍下去麼?

    咱們接着看。

    黑子摸着自己的傷口,猛地怒瞪着雙眼,右手朝着自己腰間就抓過去,但卻抓了一個空。

    他瞬間呆愣。

    因爲在本土作戰,自視清高的他,居然連把刀都沒有帶,就在他愣神之際,咱們二代之中,脾氣最爲暴躁的紅光,再次出手了。

    “刷刷!”破空聲響起,也就一秒鐘的時間,匕首在空中完成一個完美的弧線過後,刀尖瞬間插向黑子的胸口。

    “你麻痹,我整死你!”

    紅光猙獰的面目,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異常的恐怖。

    “嗤嗤!”

    鮮血飛濺,慌亂之中,黑子額頭滿滿都是細密的汗珠,***,這小子是要整死自己啊。

    情急之下,雙手瞬間上揚,抓着匕首的刀身,巨大的力道由於慣性,再次向前推進一公分,他的雙手,頓時鮮血入住,滴答滴答掉落在地毯上。

    “草泥馬!”

    黑子雙目赤紅,對着身邊的兄弟大吼一聲,就想要反擊。

    “嘭!”

    一支大腳直接踹在他的胸口,讓他頓時後退幾步,撞擊在身後的兄弟夥身上。

    “嘭!”

    再次一腳,他的身子狗摟着,瞬間擡頭,身邊的兄弟已經做好準備,拿着兇器就要往前衝。

    “啪!”

    一個黑漆漆的槍口,直接頂在了他的腦門之上,他身後那些混混瞬間呆滯在原地,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可由於空間狹小,你擠我我擠你,頓時亂作一團。

    “草!”

    要不咋說人家黑子是趙天虎手下第一悍將呢,被獵槍頂着腦門根本沒害怕,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撐在地面就要往上竄。

    “草泥馬的,不怕死是麼?”小開拿着獵槍,咬牙往前一頂,拉動槍栓,惡狠狠地盯着他。

    黑子低頭,往上竄了竄,但槍口頂在自己腦門,很平穩,根本不像自己手下那些生慌子,這絕對是一個揹着人命的亡命徒。

    後背的汗水嘩嘩地往外冒。

    沙發上,我捂着臉蛋,側頭看着馬軍:“他咋來了,不是說不讓他來麼?”

    草!我煩躁地灌下一杯酒,眼神灼灼地看着馬軍。

    馬軍愣道:“瞎子那邊有華子看着呢,華子說了,知道你這次出征,身邊必須跟着一個。”

    李琦撇撇嘴道:“我的龍哥喲,他不來,這把槍,誰能端起來?”

    我轉頭看着他,眼神陰沉得可怕。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三個,包括被我帶上道的棒棒等老油條,注意自己的身份了,看重口碑了。

    “他能來,也是我的意思。”馬軍拍了拍我的肩膀,扔掉菸頭,走了過去。

    他環視一週,雙手插在褲兜,陰冷地看着黑子的眼睛:“你就是個打下手的,我不難爲你,把趙天虎叫過來,你就可以走了。”

    黑子的臉色從最初的潮紅變成了蒼白,地上全是他的血跡,人都是這樣的,他在趙天虎趙天虎團體中,屬於那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角色,在大河縣這塊地界上,他們已經安逸了很多年。

    一方是早有預備,一方是倉促迎戰,他手下那些混混,雖然比網吧那些黃毛要強上一點,但也強得有限,一看見小開的獵槍,全部懵逼了,連個說話的都沒有。

    “草,你當你是二郎神啊,你說啥就是啥?”

    馬軍看着他,伸手推開小開的獵槍,小開一愣,隨即將槍口對準了他身後的那羣人,人羣再次集體後退。

    黑子撐着地面,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使勁甩了甩因爲失血過多而昏沉的腦袋。

    那一刻,他是真怕了。

    但起身後,他依然強硬:“你整死我,要出了這夜總會大門,我他媽就是狗草出來的。”

    “行!”馬軍撓了撓鼻子冷笑道:“玩兒義氣是不?行,我他媽就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小開,嘣了!”

    “草!”

    聞言,小開頓時上前半步,眼睛一站不眨地看着黑子,槍口下移:“給我跪下!”

    “砰!”

    一聲槍響,黑子頓時跪下,腿上爆起一團血霧。

    “哥,還有四槍,你說,嘣哪兒?”小開額頭也在冒汗,頭也不回地喊了一句。

    “咱們趙老大,有魄力,你就給他點禮物。”

    馬軍淡淡地說了一句,轉身回到了沙發上。

    ……

    樓上,辦公室。

    一個經理慌張地跑上來,這次連門都沒敲,衝着趙天虎就吼了起來:“大哥,黑哥受傷了。”

    “恩?”正細心擦拭着佛珠的趙天虎,立馬擡頭,愣着眉毛:“黑子能受傷?”

    “大哥,對方動槍了。”

    “草!”他一把將佛珠扔掉,站起身,轉身朝着自己的保險櫃走去:“馬上集合人手,場子歇業,給咱們的領導知會一聲,他們的,今天給把他們埋在這兒。”

    樓下,包間內。

    小開再次拉動了一下槍栓,五連發的槍口,像是嗜血的惡魔,直接對着黑子的右手。

    麻痹的!

    黑子此時,心情是悲涼的,心臟突突地跳動着。

    這是要整死我麼?

    他在地上,不停地想要躥起,但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乾一樣,臉上全是鮮血和汗水的混合物。

    可以說,這個場景,出了幾個大佬能壓住火,其他的人,只能是看客。

    小開此時的手掌也不再那麼平穩,他有悄然乾死黑子的魄力,但絕對沒有做好這樣明目張膽殺人的心理準備。

    這麼多雙眼睛,都看着他,所以,馬軍纔沒讓他難做。

    “右手就別要了吧!”

    小開一咬牙,就要開槍。

    “草泥馬,給我散開!”

    就在此時,幾個起碼三四十的中年,穿着黑色的T恤,推開人羣衝了進來,隨後,趙天虎站在了小開對面。

    他半眯着雙眼,掃視了一眼沙發上的人羣,看了看一言不發,神色淡然的我們三人,再次低頭,看着黑子全身鮮血地跪在地上,伸手直接扶起:“來兩人,帶你黑哥去看傷。”

    “你麻痹!你是個啥?”小開首先一愣,意識到正主來了,他的槍口頓時跳轉,直接擋在了趙天虎的面門之前。

    趙天虎看都沒看,轉身衝着幾個兄弟說道:“趕緊去咱們合作的那家醫院。”

    “刷刷!”

    與此同時,起碼兩把粗糙的獵槍,兩把仿六四對着了小開。

    “把你那玩意兒,收起來,在大河,給我玩兒槍,你真都不行。”趙天虎的身上,的確有那麼一股氣勢。

    視若無睹。

    他一把扒拉開擋在面前的紅光衆人,站在茶几對面,居高臨下地看着我們:“誰是張建軍的兒子,出來說話。”

    “你就趙天虎?大河一霸唄?”我冷笑一聲,站起來,和他對視着。

    他的眼神瞬間眯起,在我身上起碼打量了十幾秒,問道:“聽說外面停了十幾輛豪車,我看不錯,就別開走了,留着吧。”

    草,總價值超過千萬的豪車車隊,就被他一句輕言細語,直接說給扣了。

    “你爸是李剛啊,咋這麼牛逼呢?”李瓊跟着起身,不屑地撇嘴。

    “呵呵,我們要不知道你挺牛逼,咱們也不能來。”馬軍笑了笑,冷哼道:“要打你,就得打哭,讓你永遠記住,要收拾你,那必須在你最好的狀態,在你家門口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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