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致青春 >434、豬王搞破鞋
    “行,行,慢走不送!”鄭也起身,臉上帶着和煦如春風般的笑容。

    目送我們離去,他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大哥,就這樣了?”青年就是老鬼手下第一猛將,小君,目前在鄭也的團隊,也就只要他,能讓鄭也帶出來一起見客喫飯了。

    還是那句話,沒有大腦,沒有精神,只有執行人的團隊,永遠只有滅亡。

    鄭也雙手互相搓在一起,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在套我。”

    “你是說,他知道了?”小君不相信地擡頭:“不能吧,老二一直在大成,從來沒來過郊縣,也和他們的人,沒有任何的交集,他咋能懷疑到我們的頭上呢?”

    “不要小看張海龍這個人。”鄭也皺眉嘆道:“接觸一段時間,我特麼真發覺,腦子不夠用了,居然算計不過一個小孩子。”

    “是我太過於着急了。”他哐當一下靠在椅子上,說不出的一種疲憊。

    “老二怎麼樣了?”他問。

    “現在還昏迷。”小君很是焦急,長毛老二不僅是鄭也在大成的留守人,還是他的親弟弟,現在還躺在診所,不知生死。

    本來想轉院的他,被醫生一句話給懟了回來。

    “我這兒的器械,不比大醫院的差,我的醫術,讓病人去評說,如果你執意要轉院,我不攔着,但我要醫不好,其他醫院,也一樣,還會耽誤治療的時間。”

    隔了一會兒,鄭也猛地坐起,小眼珠子泛着靈光:“我知道了,他報警就是爲了給我警告。”

    “警告我們?”小君不相信。

    “恩,絕對是。”鄭也肯定滴答道:“麻痹的,真特麼的精啊,這次計劃,算是失敗了,他根本就不會主動去撩扯許氏地產,兩個龐然大物,不是一點小矛盾就掐起來的。”

    接着,他嘆息一聲:“最近的計劃全部取消,你帶着老二會大成養傷去吧。”

    “那咱們的工地?”付出鮮血和生命,爲的不就是這個麼,不就是錢麼?

    現在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放在誰那兒,都不會舒服。

    “還屁的工地,等着吧,先經營咱的帝豪,經營好了,咱們的下半輩子,也能很好。”

    路虎車內,上車後,我閉眼假寐,一言不發,待到車子在城裏轉悠了兩圈以後,車速明顯慢了下來,我輕聲開口:“你去哪兒?”

    “呵呵,不是跟你走麼?”雨兒依靠在我的胸口,好像一個小媳婦般的聽話。

    我一下坐起,推開她,瞬間變得冷漠:“我們不是一路人,我也不是真想帶你走,你也不是真心想跟我走,你還是回你的老闆那兒去吧。”

    她一愣,跟着捂着嘴巴癡癡地笑了起來:“你懷疑我?”

    “沒有。”我正色地看着她:“你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捲入社會上的爭鬥,你的下場,會很慘,很慘。”

    說完,我直接拍了拍華子的肩膀:“送咱們的雨兒小姐,回家。”

    幾分鐘後,車子停在帝豪門口,下車之前,雨兒很嚴肅地看着我:“我不漂亮?”

    “漂亮。”我回答道。

    “你不喜歡我?”她再問。

    “美麗的事物,誰都喜歡,何況還是你這樣的尤物。”

    “咯咯”她推開車門下車,拎着包站在車邊,鄭重其事地對我說道:“我不是老鄭的人,只是一個苦命的女人,我喜歡你,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愛上我。”

    “額那我拭目以待。”

    “踏踏”,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伊人已經遠去。

    “大哥,你的桃花運,就一直沒斷過。”小開打趣了一句。

    “別瞎扯,這是桃花運麼?這是魅力。”華子一邊啓動車子,跟着接了一句。

    “呵呵,你倆”我竟無言以對。

    “大哥,咱去哪兒啊?”小開問道。

    我一低頭,靠在靠椅上,說道:“去醫院吧,看看咱們的悍將,老鄭那邊要是懂事兒,估計短期內,不會有動作,咱們也能安生一點。”

    “他?一個老流氓,敢打宏泰的注意,不是找死麼?”小開傲然答道,面帶鄙夷。

    “誰不貪心呢?”華子嘆息道。

    是啊,這個社會,我遇到的人,似乎就沒有不貪心的,哪怕是以前嫂子的老公,也很貪心,貪戀美色,貪美色,貪戀賭博,貪戀鉅額資金在手上消失的感覺。

    人生,不就是這樣麼?

    或許,只有我們老家的那羣,每天對着黑土地,背對着太陽的農民伯伯,淳樸,憨厚,沒有多大的慾望,兒女雙全,子孫繞膝,就是最完美的,對於金錢,夠用就好。

    我們報警,並不是說我們想警告鄭也,因爲只要想貪圖我們宏泰的人,我的一向作風就是就地打到,不過分的,還留點餘地,這次報警,純屬是因爲上次槍戰的後遺症,現在兩件命案都特麼懸着的,辦案人員換了一組又一組,依然沒有收穫。

    低調,最好。

    所以,在今天下午,小君就領着那一羣殘兵敗將回到了大成,回到了他們的大本營,這也算他們的運氣好,沒有被抓着,如果被抓着,我這邊肯定會使力,直接讓鄭也進去了,一勞永逸。

    說實話,他一個四五十歲的人,進去幾年,出來還能幹啥?

    當身邊聚攏一定人脈和資本後,很多人就喜歡玩弄心機,心眼,這就好比官員玩弄權術,權權交易,權錢交易一樣,都有可取之處。

    可這種東西,不是誰都能玩兒得轉的。

    “叮鈴鈴!”車子還沒到醫院,電話就響了起來,我一看來電顯示,立馬笑了。

    “我說豬王,這一個月不聯繫我,現在找我,有啥指示啊?”

    “小龍,方便麼,過來一趟。”電話那頭,豬王的聲音很小聲,好像做賊一樣,小心翼翼的。

    “咋了?”我愣了。

    “過來吧,七七連鎖。”他說完,就報給的一個房間號,隨即掛斷了電話。

    七七連鎖,是一個快捷酒店的名字,而不是夜店。

    “草了,這是玩兒是啥啊,是被抓姦在牀啊麼?

    我擰着眉毛,招呼了一聲:“去七七連鎖。”

    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了酒店樓下。

    郊縣不大,除非去碼頭或者老城那邊廢點時間之外,其餘地方,很快就能趕到。

    在一年前,五塊錢的車費,能讓的士載着你在城內跑一圈,你說,這城大麼?

    如今,也是一直在開發,幾乎大了一倍還多,響應國家號召,這經濟,說是騰飛,我看好多人,也依然在原地踏步,沒飛起來,翅膀先折了,你說,憋屈不。

    上樓,敲門,一個光頭青年打開了房門,看見我們,嘴裏就不乾不淨:“你們特麼的誰啊?”

    “草,小崽兒,能看清楚事兒麼?”小開一把抓着他的脖子,直接往裏懟,很快,我們三人進了房間。

    進去之後,我大爲驚訝,看到的一幕,讓我一直當成是一個笑話,來娛樂自己的生活。

    房間很大,不,準確來說,應該是牀很大,除了牀,裏面還有一套沙發茶几,和兩個圓形的椅子,此外,別無他物,但現在,地面上,卻是很雜亂,男人的內褲,襪子,女人的內衣,內褲,低頭一看,居然還是情趣內衣,我那個草了。

    “吧唧!”

    腳下一軟,我扯開鞋子,嗎的,晦氣,居然是一個套套。

    沙發上,豬王全身上下,就圍着一條浴巾,低眉順目的坐在那裏,他的旁邊,坐着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量,燙着酒紅色的捲髮,穿着睡裙,很有一股味道。

    而沙發的後面,則是站着三個光頭青年,一看自己的老大被小開掐着,刷刷兩聲,摸出三把卡簧,愣着眼珠子,就往前衝。

    “兄弟,要先處理事兒,就別亂來。”豬王一下站起,指着被小開掐的臉紅脖子粗的光頭吼道。

    “你放開我弟弟。”坐着的婦人,站起來拉扯小開。

    臥槽,這是啥情況啊?

    我頓時懵了,走過去看着豬王,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咋地,被人玩兒仙人跳了?”

    “你纔是仙人跳,你全家都玩兒仙人跳。”剛剛被小開鬆開,捂着脖子一個勁兒咳嗽的光頭,衝着我就叫罵了起來。

    “啪!”

    一個巴掌,直接而響亮。

    “麻痹的,你特麼的是不是想死?”小開的一巴掌,直接扇蒙圈的光頭青年,他還想動手,卻看見我身後的華子,做了個動作,隨即瞪大了眼珠子,吭哧癟肚地喘着粗氣。

    “董鐵,你什麼意思,叫人打我弟弟是不?”這下,夫人卻不幹了,站起身,指着我們三人,很不客氣,真空的睡裙,面前兩顆的蓓蕾上下晃悠,看得我一陣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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