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這兩個主角,又見這兩個主角起衝突,所有人都沒了玩鬧的心思。
個個望眼欲穿,等着包廂門打開。
陳曜還找來了酒吧的經理,想要拿鑰匙開門。
但今晚包場的人是謝樓,關進包廂裏的人也是謝樓。
這就讓經理很爲難了。
就在溫曼三個人急得快哭的當下。
包廂門終於打開了,所有人一涌而上,圍堵住門口。
黑壓壓的一片。
各色目光都有。
門一開,謝樓摟着蘇荷出來。
這結果,讓大家有點意外。
然而下一秒,蘇荷就掙扎出謝樓的懷抱,往溫曼那裏跑去,溫曼跟陳琳池穎三個人本就很緊張,一看蘇荷跑過來,溫曼下意識地伸手抱住,再一看,蘇荷眼眶含着淚。
溫曼心裏咯噔一下,“蘇荷?”
蘇荷閉了閉眼,說:“我……我沒事。”
沒事纔怪,身子都在發抖。
溫曼看向謝樓。
蘇荷脫了謝樓的手,謝樓手插回口袋,往着看來,薄脣輕抿,眼眸深深,說:“帶她上樓坐會。”
溫曼擰眉心:“你幹了什麼?”
謝樓伸手接過酒吧經理遞來的襯衫跟褲子,脣角勾了下,“我能幹什麼?”
親了下,摸了下。
真沒幹什麼。
溫曼撥開蘇荷額頭的髮絲,問道:“我們上樓還是?”
“回去。”
蘇荷冷靜下來,雖然還是有些沒止住發抖。
但語氣平靜多了。
溫曼點點頭,跟陳琳對視一眼,陳琳拿了車鑰匙,留了池穎下來,往門口走去,去開車。
謝樓見狀,並沒有阻止。
他只是看了許俞一眼,許俞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在場的人都噤若寒蟬。
看着事態發展。
溫曼拉着蘇荷,池穎拿着幾個人的東西,也跟着往大門而去。
溫曼走之前,拉了拉蘇荷的手。
蘇荷回過神,轉頭跟在場的其他人說:“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
“謝謝你們今晚,幫我過生日,感激不盡。”
所有人都愣了,但大家都是蘇荷這邊的朋友,所以立即笑着擺手說沒關係,你有事先走吧。
蘇荷笑了笑,那笑容跟風一樣,似一飄就散。
確是有股柔軟與剛強的韻味,加之她靠着溫曼,眼眸裏水光流轉,這一刻,在場不少的男生,心跳都砰了下。
這種不經意的美,往往最勾引人。
周成站在謝樓身側,操了一聲,趕忙移開了眼眸。
謝樓臉立即沉下來,他冷冷地掃着在場的人,成功地讓他們全都把眼睛挪開,因爲再多看一眼,就怕謝樓挖了他們的眼睛。
他掃了酒吧經理一眼,酒吧經理立即脫下身上的外套,走上前,準備搭在蘇荷的肩膀上。
另外一邊,一件黑色的棒球服從上面罩下來,直接罩在蘇荷的頭上。
陳曜站在一旁,聲音不穩:“蘇荷,披着。”
溫曼衝陳曜說了聲謝謝,後伸手,拉下那衣服,擋在蘇荷的肩膀。
蘇荷欲拒絕,後垂下手,沒有再拿開,她的外套本身就是開領的,跟前擋不住,溫曼估計也是看到她一直擋着胸口,才接了陳曜的外套。
她們走後,現場的氣氛有一瞬間是停滯的。
陳曜扯了扯領口,他裏面穿的也是襯衫,不過是暗金色的,他轉頭看了謝樓一眼。
謝樓看着人走了,邊解開襯衫釦子,邊往包廂走去。
不一會,在裏面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並洗了頭,弄的整齊的髮絲全是水珠,略有些凌亂地搭在額頭上,狹長的眼眸藏在髮絲間,還沒有走開的一些人見狀。
但凡是個女的,就沒有不臉紅的。
他實在是太帥了。
陳曜抱着手臂,靠在牆壁上,看着他。
謝樓拿了煙點燃了,垂着眼眸咬着。
陳曜好一會,說道:“謝樓,我從不知道,你會幹這種事。”
謝樓吹了一口煙霧出來,說:“是麼?”
我也是現在才知道。
我能幹這種事。
陳曜雖然沒有說放棄蘇荷,可是就按手段來說,他是真的不如謝樓這麼無恥,這麼流氓,這麼霸道……
他眯了眯眼,道:“你現在得意,以後……估計有得你受的。”
謝樓挑眉,默不作聲。
兩兄弟沉默地站了一會,才離開了原地。
今晚是平安夜,天氣驟冷。
陳琳開着溫曼的車子停在門口,蘇荷三個人一出來,就立即上車,但還是被冷風吹得手腳冰涼。
陳琳見她們上車,立即驅車離開。
池穎坐在副駕駛,好一會,才轉頭看了眼後座的蘇荷。
蘇荷拿了紙巾擦拭眼角,溫曼攏了攏搭着蘇荷的外套,蘇荷衝溫曼一笑,搖搖頭:“我沒事。”
“嗯。”
溫曼點頭,沒有多問。
特斯拉安靜地疾馳在路上,車廂裏也是安靜的。
直到回到了學校宿舍,四個人進門。
光線大亮,蘇荷領口的肌膚暴露了出來,溫曼愣住了。
池穎跟陳琳對視一眼,紛紛不敢置信。
溫曼一把拉過蘇荷,小心地問道:“你這……”
是了,蘇荷這裙子本來領口是有點低的,有溝的,不大,但是很小巧。
是以才用薄圍巾圍住,垂下來,正好擋住,這樣很時尚也很好看,但此時,她的這塊肌膚,有一點點紅印,本來可以忽略不計。
怪只怪蘇荷皮膚太白了。
紅印很明顯,這是吮出來的。
經過事兒的陳琳跟溫曼一眼就看出來。
池穎還小,但沒喫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也懂。
蘇荷竟是這裏最平靜的一個,她拉了圍巾圍住,坐倒牀上,有些疲憊地倒在牀頭,說:“我們沒發生關係。”
溫曼掐着腰:“但是你被他摸了,親了?”
蘇荷揉了揉有些冷的耳朵,點點頭。
“嗯。”
“他強迫你?”
蘇荷又點頭。
溫曼:“……我就知道遲早有這一天。”
陳琳:“靠,他絕對是我見過最可怕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