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女配在黑化邊緣反覆橫跳 >第七章 站在反派那邊7
    任少錦早有所料,“也好,那本官就只好求助錦衣衛了。畢竟事涉嘉元郡主,北定王定不會手軟。”

    說罷,不給林大虎任何機會就讓人堵了他的嘴。

    林大虎發出不滿的“嗚嗚”聲,任少錦沉着臉離開大牢。

    衙役們在廚房裏找到了林鐘說的荷包和捲筒,小心交給任少錦。

    任少錦仔細端詳着手裏的東西,捲筒不過是一般綁在信鴿腿上的竹筒沒有什麼特別的。

    紙條看不出什麼,荷包的話……

    任少錦有些頭疼,這種女子愛用的他真是不太瞭解,唯一的辦法就只能帶回去問問他那愛逛街的娘子,看能不能瞧出什麼端倪了。

    衛卿禾到了北鎮撫司,門口的錦衣衛不敢再攔她,目不斜視地放她進去。

    這是她第一次來到北鎮撫司,旁人眼裏的肅穆和冰冷,對她而言都很新奇。

    謝珩抱着手臂靠在院內的槐樹上,就是有人路過也離他遠遠的。

    衛卿禾提着裙襬,揚起笑容喚了聲“皇叔”。

    謝珩轉過頭,衛卿禾身後的大理寺衙役們全都像被凍住一般,動也不敢動。

    “有事?”謝珩站直看向她。

    衛卿禾點頭,視線掃向廳裏。

    謝珩當先往裏走,衛卿禾跟在他身邊。

    雪衣和大理寺的衙役是不敢跟上的,只能離得遠遠的,確保衛卿禾在他們視線內。

    衛卿禾在謝珩身旁的椅子坐下,“皇叔,或許你找過裴佑明嫡子的下落嗎?”

    謝珩挑眉,“你爲何想找他?”

    “即便我衛家沒有實權,裴佑明也不敢明着去京兆府將事情鬧大。除非有人給了他好處或是捏住了他的命門,更或者二者皆有。”衛卿禾不疾不徐道。

    謝珩指節在桌上敲了兩下,正要說話,苗方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衛卿禾坐在那裏,苗方一時有些猶豫。

    “查到了嗎?”

    苗方立馬抱拳道:“王爺,找到裴安的下落了,屬下讓人暗中守在周圍,咱們現在就可以過去。”

    衛卿禾眼睛一亮,“我也去!”

    謝珩點頭,苗方有些爲難地看着他們。

    “王爺,裴安在……在倚春樓。”

    聽了這話,謝珩偏頭盯着衛卿禾。衛卿禾眨眨眼,“有何不可?錦衣衛辦案,莫非還有人敢攔着你們?”

    謝珩極淡地笑了一下,旁人視如洪水猛獸的他們在她口中倒成了一個暢通無阻的通行證了。

    一行三人走向大門,雪衣等人想跟上。

    謝珩的手搭在繡春刀上,將刀柄從衣襬下露出來。

    雪衣等人齊齊頓住,衛卿禾回頭安撫,“雪衣啊,你和幾位就在這北鎮撫司休息會兒。”

    她又對幾個明顯不怎麼放心又不能跟上的衙役說:“放心吧,錦衣衛總不會帶着我跑吧?再說了,本郡主還沒有親手抓住那個栽贓我的人。”

    幾人揚長而去,徒留雪衣幾人苦澀不已。

    倚春樓位於東湖巷最中間,佔地面積廣,來往客人絡繹不絕。

    誰也沒有想到,裴安會被軟禁在這裏。

    從馬車上下來,望着面前高達三層的倚春樓,衛卿禾再次感嘆盛京的有錢人真是會消遣。

    衛卿禾走上臺階就被龜公攔住了,謝珩和苗方一左一右站在衛卿禾身後,龜公立馬賠笑,“指揮使大人,快請。”

    衛卿禾癟癟嘴,真是會看人下菜。

    “指揮使是要姑娘還是一間上房?”

    謝珩懶得開口,苗方語氣不善道:“錦衣衛查案,你帶我們去裴安裴公子的房間。”

    龜公一臉疑惑,“大人,裴公子並不在我們倚春樓啊!”

    看他裝傻,苗方上前帶着謝珩往樓上走。

    龜公拍了下大腿忙跟上,“指揮使,咱們這兒真的沒有裴公子的,您看……”

    謝珩嫌他聒噪,握拳在他肩上一捶,他整個人就跟皮球似的滾下樓梯。

    這一摔摔得挺重,他摸着腰再痛也不敢說一句謝珩的不是。

    衛卿禾看看龜公又看看謝珩,嚥了咽口水。

    “怕了?”謝珩注意到她的樣子,問。

    衛卿禾擺手,“爲何要怕?以後總會見識皇叔更多面。”

    一直在前面的苗方身子晃了一下,這準王妃說的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甩甩頭,苗方帶着二人拐了幾次走到最裏面的那間廂房。

    門口用鎖拴着,房內傳來曖昧的調笑聲。

    衛卿禾皺起鼻子,這裴安也太不靠譜了,兩個妹妹屍骨未寒,他卻在這夜夜笙歌。

    苗方用刀破開鎖,房內的人被這動靜嚇了一跳。

    裴安把姑娘從自己身上推開,攏好散開的衣裳看向門口。

    謝珩冷着一張臉,苗方眼裏盡是鄙夷,衛卿禾噦了一聲,用手在鼻尖前扇了扇,“好大的味兒啊!”

    裴安清秀的臉變得通紅,結結巴巴地問:“幾位來做什麼?”

    “裴公子好雅興,兩位妹妹若是泉下有知,定然會心寒不已。”衛卿禾在房間裏掃視一圈,實在是沒有找到可以坐的地方,乾脆立在原地不動。

    裴安嚇了一跳,整個人如遭雷擊,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兩位妹妹……你是說……月兒也……?”

    “不錯,”謝珩接道:“這些日子,你可有寫過詩?”

    裴安抱着頭坐下,有些茫然若失,“寫過,這跟月兒有什麼關係嗎?”

    謝珩捏捏眉心,讓苗方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裴安倍受打擊,用額頭在桌上使勁兒磕,“都怪我,都怪我!”

    苗方上前提着裴安的衣領,免得他真給自己撞出什麼毛病了。

    裴安作爲家中獨子,一直是錦衣玉食長大,哪裏被這樣對待過?

    不過短短一會兒,他整張臉就變得通紅。

    “是誰讓你作詩的?你又爲何被鎖在倚春樓?爲何不想辦法與家裏聯繫?你的小廝呢?”衛卿禾連連發問。

    裴安哭喪着臉,搖頭,“我不知道,是小廝說只要在倚春樓待夠七日,最後一日就能讓花魁作陪,今兒是第三日。”

    衛卿禾捏緊拳頭,她真怕自己忍不住上去把這人的腦袋敲開看看裏面裝的是什麼!

    謝珩讓苗方把人帶回北鎮撫司,總會幫裴安回憶起一些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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