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死亡祭禁 >第二十章雙生紅靈與青魚
    走了一會兒,我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那個,小哥,你認識雙生紅林嗎?”正在走着的小哥身子怔了一下,只是很細微的動作,但很快就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冷聲道,“不認識。”我有些納悶,看小哥的樣子,明顯是認識雙生紅靈的,但卻說不認識,這讓我心裏頭想要繼續問的問題一下子都咽回去了。我就特反感小哥這一臉高冷的樣子,讓人和他好好說話都不行。又走了一會兒,我這才整理好內心的問題,開口說道,“那個,之前你沒來的時候,是那個叫紅靈的人救了我,但她好像是什麼千年幻蛇,不能出手,走的時候似乎受了很重的傷。”小哥正在走的腳步微微一頓,但很快就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繼續往前走。我算是納悶了,看小哥的樣子明顯就知道這個叫紅鯉的,而且好像還關心她,但偏偏就是一言不發,宛若教科書一樣的傲嬌。我在心裏琢磨着是不是以後不叫他小哥,轉叫他傲嬌哥得了。又走了一會兒,我就有些受不了了,因爲我腳本來就崴了,剛纔站着就已經很喫力了,現在走了這麼久,感覺自己的腳疼得就好像已經被人砍斷了一樣。走的也越來越慢了,小哥也終於注意到我的異常了,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怎麼了?”“沒事……”我不好意思和小哥說我自己的腳崴了,那樣感覺自己特別像拖後腿的,擦了一下因爲疼痛冒出來的冷汗,齜牙咧嘴道。小哥皺着眉頭看了一會兒,開口說道,“你受傷了?”

    “腳崴了一下。”我見小哥發現了,也不隱瞞了。小哥走了過來,把我的褲腿往上捲了卷,看着我那腫的和饅頭似得腳,沉思了一會兒,“再走下去的話,你這腳會廢掉的。”還沒來得及等我說話,小哥直接上來一把把我扛在他肩膀上就繼續走!他姥姥的,我從來沒被人給扛起來走過,更何況對方還是個男人。

    我怎麼都感覺有些不對勁,就有些掙扎的開口說道,“放下我,我自己會走!”小哥卻好像什麼都沒聽到,繼續扛着我往前走,那隻手好像是鐵一樣,把我死死的箍在他肩膀上,我怎麼掙脫都沒用。就在我打算用更大的力氣掙扎的時候,小哥開口說道,“如果你不想要你腳的話,就自己走吧!”聽到自己的腳真的有事情了,我這才停止了反抗,算了,奇怪點就奇怪點吧,反正大半夜的沒人看到。就這樣被小哥一直扛着走,我也發現了一個規律,小哥每一步的距離都是一樣的,而且走起路來很穩,一點兒也不顫。最主要的是,小哥的身上帶着一種清香,怎麼說呢,就好像是那種初生嬰兒身上的味道一樣,只是聞着,就讓人感覺心安。

    走了一會兒,我這纔開口說道,“喂。”“嗯?”小哥冷冷的應了一句,帶着漫不經心的慵懶感。“你爲什麼要這麼幫我,按理來說月經哥纔是你的好朋友,你們認識的更久,這時候你不應該是選擇去幫月經哥嗎?”我開口詢問道。“我欠你的!”小哥說完這句話後,就再也沒說一句話了。這話弄的我很彆扭,感覺小哥和紅靈完全就是兩種極端的人,雖然兩個人都很高冷,但紅靈說的是我欠她的,而小哥說的是他欠我的。這欠來欠去的到底是幾個意思啊。弄的我都有種想要把小哥欠我的再轉給我欠紅靈的,這樣結算的一清二楚。但想了想,還是放棄說這句話,畢竟我現在還在小哥的身上扛着呢,萬一他生氣,一下拍死我可怎麼辦。

    就這樣在小哥的肩膀上呆了有半個小時吧,高冷哥這才帶着我走到了一個小鎮裏,很快他找到了一間診所,伸出手去在診所門上敲了敲。診所很快就開了,老闆是個老頭,見小哥扛着我過來的,發了下呆。小哥直接扛着我走進了診所,開口說道,“他腳崴了。”說完直接從口袋裏面掏出了幾百塊錢放在桌子上。

    那老闆看到錢眼睛都紅了,連忙像伺候祖宗一樣把我的鞋子和襪子脫掉,這時候燈亮着,我纔看清楚我的腳腕究竟是怎麼樣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都腫的和饅頭似了,看起來特飽滿。那醫生看着我的腳,然後去裏面不知道整了什麼,弄了一堆膏藥出來,用酒精把我的腳擦了一遍後,這才貼了一個膏藥上去,開口說道,“這扭得有點厲害,得要點時間才能好,我先用繃帶幫你固定住,這幾天內不要下地,消了腫後纔可以。”我點了點頭,然後醫生把剩下來的膏藥給了高冷哥,我就知道這差不多已經解決了,見小哥朝着我走過來,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開口說道,“這個,這回能不能別扛着我走啊,怪丟人的!”小哥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上來直接把我扛在他的肩膀上,朝着門外走去。我看到醫生默默的把自己的頭偏一邊去了,好像是看到什麼不應該看的東西。當時我差點就暴走了,這尼瑪,你偏頭過去是什麼意思!老子是直男!鋼鐵直男!還好這次小哥扛着我沒走多久,直接就走到了一個屋子前,拿出鑰匙打開了門,進去後我才發現這屋子挺大的,但裝修很簡單,屋子的中間放着一張牀,然後就只有一張椅子和一個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個揹包,應該是高冷哥的包。小哥把我往牀上一丟,就坐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似乎要睡覺。我見小哥還是一副對我愛搭不理的樣子,這心裏也感覺很操蛋,聽那醫生說我這次要好幾天不能下地,那也就是說我這幾天就得面對着高冷哥這個又臭又硬的石頭?這也太蛋疼了一點吧,畢竟人不說話可是會悶死的,我又不是小哥這種半天嘴裏蹦不出個字來的人。“我們要去長沙嗎?”我開口疑惑道。小哥點了點頭,“自然要去。”“聽那醫生說,我得好幾天不能下地,我這陽氣支撐的住嗎?”我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道,不知道爲什麼,在小哥的面前我就顯得特別心虛。“能。”小哥冷冰冰的開口說道。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有些放心的閉上了眼睛,今天整了這麼多事情出來,我也累了。這不是身體上面的累,而是內心的累。紅靈,劉老頭,月經哥,小哥,楊芋,這幾個人的樣子在我的腦海裏面不停的轉來轉去。最後不知道爲什麼,我的腦海裏面浮現了溫琦的臉,也不知道這小丫頭現在在哪裏,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因爲這時候走了而感覺愧疚。想着想着我就有點困了,我閉上眼睛睡了過去。我又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裏的我和一個樵夫不知道在吵着什麼,樵夫的網裏有三條蛇,兩條是紅色的,一條是青色,看不出是什麼物種的蛇。最後樵夫妥協了,從我的手裏拿過一塊銀子,然後把袋子裏面的三條蛇放下來給了我。我拿着那三條蛇跑到林邊,將蛇放了進去。結果兩紅一青三條蛇在林裏不停的盤旋着,不肯離開。這時候不知道爲什麼,我的手臂感覺很癢,然後我猛地從夢中驚醒過來,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抓自己那隻癢的手臂,結果一抓,就感覺生疼,好像抓到了什麼傷口。

    我愣了一下,趕緊驚醒過來,看着自己那發癢的手臂,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跳,我的手臂上竟然有一條長長的傷疤,而且好像是中了毒一樣,傷口都已經發黑流膿了,不停的在往外冒着黃色的漿液。我怪叫了一聲,這時候高冷哥的聲音也從旁邊傳了過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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