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佩珍,女,十八歲,魚麗鎮興環溝人。”投影屏上適時出現晏佩珍的照片。小姑娘一身鵝黃色的連衣裙,笑得眉眼彎彎:“法醫鑑定結果表明,si亡時間大概是六月十五號到十七號之間,距離今天九月十五日,剛剛好三個月。”
李少成適時的更換照片,茂密的綠色竹林,渾身chiluo的腐爛女shi,與剛剛天真爛漫的小姑娘形成鮮明對比,饒是經驗老道如季潔,也忍不住暗暗倒吸一口涼氣。
陶非抿脣,衝孟佳揮揮手:“孟佳,你來說說。”
“好。根據我和大斌走訪瞭解到,晏佩珍性格雖然有點急躁,但是從未和別人發生過大的矛盾,她也很善良,遇到力所能及的事情都會主動出手相助,在同學和老師那口碑都很好。
平陽大學的放假時間是六月十日,也就是si者放假五六天,就急匆匆趕回學校。
我們通過si者母親得知,六月十六號夜裏大概十一點左右,晏佩珍和家人因爲學費問題產生爭執,一氣之下半夜鬧着要回學校,母親和哥哥晏佩崇沒能攔住她。
她進了學校大門還有在和母親通電話,但是忽然說話的聲音沒了,晏佩珍母親隱隱約約聽到一聲悶響,她以爲是女兒到寢室扔行李的聲音,然後電話就掛斷了。
後來晏佩珍再也沒給家裏打過電話。”
隨着孟佳話音落下,屋內的人們都緩緩陷入沉思。技術劉開口道:“si者母親說的和電話記錄對的上,晏佩珍最後一通電話就是打給她老家的一部固定電話的。”
何豔華雙手交疊放在桌面,她嘆息一聲緩緩開口:“si者生前,xia體被一種圓筒形的堅硬物體刺入多次,導致直腸和子gong全部破損。
這些折磨,都是在她活着的時候進行的。
真正的致ming傷,是頸骨骨折,也就是俗稱的窒息。”
“對。”
孟佳氣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周志斌安撫性地伸手握住她放在扶手上的手腕,兩個人對視一眼,孟佳眼睛泛起幾分紅意。
大斌伸手搭上孟佳的肩頭,安撫性地拍拍小姑娘的肩膀:“這種惡gun,肯定會被咱們繩之以法的。”
季潔斟酌着把幾縷髮絲別在耳後:“這個竹林人跡罕至,第一現場又極其隱蔽,周圍正好竹子高大形成一個天然的保護屏障。能把現場選的這麼精準的人,肯定對地形非常瞭解。”
“欸,”陶非猛地擡頭:“你們季姐可說到點上了。熟人作案的可能性非常大。王勇,你等會去查一下這個學校有沒有在六月十六號晚上在校的教職工,提前來的還沒走的都算。”
“是,頭兒。”
“斌子孟佳和茗明,你們三個辛苦一趟,跑跑晏佩珍老家。”
季潔:“我和王勇一起去吧,順便把十六號和十七號的監控錄像拷回來。”
“不用。”老鄭推開會議室的門,手裏握着自個的小茶壺:“季潔你不用摻和這個案子了。剛剛五組來電話,安吉證券公司一個女職工,上週報了失蹤,昨兒在四泰坡一口下水井裏發現了。法醫鑑定結果作案手法和咱們這個案子一模一樣,上頭決定併案調查。
季潔啊,你點幾個人一起去吧。”
“行啊。”季潔似笑非笑地看向周志斌:“大斌和我走吧?”
“欸,季姐,可別。”大斌痛苦的五官擠在一起:“我能把胃都給吐出來。”
會議室裏爆發出一陣鬨笑,勉強打破了剛剛沉重的氛圍。
“那行,王勇,明天咱倆一起去學校。斌子孟佳茗明,你們三個明天天一亮就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