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
就如同自己和陸梟的這段感情。
已經讓人覺得窒息。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如不交談來的更好。
陸梟意外的也沒開口的意思。
車子一路朝着別墅的方向開去。
一直到車子穩穩的停靠在別墅的停車位。
司機開了車門。
陸梟率先下車,但是這人並沒離開,就在外面等着。
蘇嫺也沒理會從容下車。
甚至全程,蘇嫺的眼神都沒分給陸梟。
是完全當陸梟不存在。
這樣的蘇嫺,讓陸梟覺得越發的氣惱。
他看着蘇嫺的眼神也跟着越來越沉。
兩人一路上了樓。
樓上的氣氛就顯得安靜的多,傭人除了做衛生的時間,不會隨意出現在這裏。
因爲不管是陸梟還是蘇嫺,都不喜歡這裏人多。
所以,幾乎是在蘇嫺上樓的瞬間。
她的手腕傳來迥勁的力道。
下一瞬,蘇嫺整個人就被陸梟拽了回來。
是天旋地轉。
蘇嫺來不及反應,她被抵靠在牆壁上。
甚至蘇嫺都看不清陸梟的臉。
就只覺得一陣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而後,她就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響。
陸梟的吻,已經結結實實的堵住了蘇嫺的紅脣。
蘇嫺回過神來,是在抗議和掙扎。
但是蘇嫺懷着孕,不管怎麼掙扎都顯得無濟於事。
更不用說陸梟強勢的時候,是不會給你任何反抗的機會。
霸道而直接。
脣齒之間的糾纏,讓蘇嫺覺得喉間深處傳來陣陣的疼痛感。
但蘇嫺卻無法從這樣的糾纏裏掙脫出來。
到最終,蘇嫺是氣惱的咬住了陸梟。
甚至在口腔裏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這人也沒鬆開。
蘇嫺咬,陸梟就會更瘋狂。
一直到彼此胸腔的空氣都被徹底的掏空。
陸梟才鬆開了蘇嫺,呼吸粗重,眸光銳利的看着蘇嫺。
蘇嫺也好不到哪裏去。
那是一種腳跟發軟的感覺。
就好似只要陸梟鬆手,蘇嫺就能從陸梟的面前滑下去。
蘇嫺喘\/息着,但是蘇嫺撇開頭不看陸梟。
這話是一種明擺着的厭惡。
甚至連隱藏都沒有。
陸梟的眸光更沉了幾分。
不知道是被蘇嫺的脾氣弄的不舒坦,還是別的。
很快,陸梟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麼捏住了蘇嫺的下巴。
是半強迫的把蘇嫺轉到了自己面前。
陸梟依舊沒說話。
蘇嫺看着陸梟的眼神卻越發的冷淡:“陸總夠了嗎?放開我。”
一字一句都是警告。
陸梟冷笑一聲,是因爲蘇嫺的態度,越發的把陸梟的脾氣弄了上來。
這一次,陸梟是不管不顧。
捏着蘇嫺就要親上去。
是想用這樣的方式,讓蘇嫺閉嘴,讓她妥協。
蘇嫺越是如此,陸梟越是思念那個在自己面前,溫情脈脈的小女人。
而非現在渾身是刺的蘇嫺。
明明錯的人是蘇嫺,蘇嫺憑什麼還能這麼肆無忌憚。
而陸梟更清楚的是,在寧湘面前,不曾看見蘇嫺的時候。
陸梟還可以淡定自若,甚至是冷靜的思考。
再沒任何思考的餘地了。
陸梟的腦海裏,就只剩下衝動兩個字。
但偏偏,蘇嫺的態度,又成功的激怒了陸梟。
那種陰鷙,能在瞬間就被蘇嫺翻卷出來。
他只想讓蘇嫺臣服。
越是反抗,越是要征服。
在這樣的想法裏,陸梟手心的力道變得越來越重。
蘇嫺只覺得的一陣陣的疼。
但是在陸梟的強勢裏,蘇嫺卻完全無法掙脫。
這人的薄脣親上來的時候。
那種噁心的感覺,讓蘇嫺越發的明顯。
因爲在鼻間,不僅僅是陸梟身上凜冽的薄荷味。
還有寧湘的香水味。
寧湘的香水是特製,獨一無二。
所以蘇嫺對於這樣的味道極其的敏\/感。
“陸梟……”蘇嫺推開陸梟,惱怒的開口。
陸梟完全沒理會,很快親了上來。
兩人就如困獸,明明遍體鱗傷,卻誰都不放過誰。
更不用說陸梟看着蘇嫺的時候,那種狠勁。
就好似要把蘇嫺活生生的弄死。
忽然,空氣中傳來一陣清脆的巴掌聲。
之前所有的舉動都跟着停了下來。
陸梟微眯起眼,就這麼看着蘇嫺。
蘇嫺大口的喘氣,若不是牆壁在支撐,蘇嫺真的就這麼軟下去了。
這一個巴掌,幾乎是用盡了蘇嫺所有的力氣。
她的眼眶酸脹,眼眸腥紅,就這麼一瞬不瞬的看着陸梟。
“滾——”這個字,幾乎是蘇嫺從喉間深處怒吼出聲。
陸梟的表情也越來越陰沉。
但是蘇嫺完全不在意。
就連陸梟是誰,蘇嫺都不在意的了。
她冷笑一聲,每一個字都說的直接明瞭。
“陸梟,你讓我噁心。”蘇嫺說的直接,甚至看着陸梟的眼神都不帶任何的情緒。
話音落下,蘇嫺看都不看陸梟,轉身就要朝着主臥室走去。
陸梟的眼神也跟着陰鷙。
他的眸底深處,就只看見了蘇嫺纖細的身影。
剩下的就是蘇嫺的冷漠。
這樣的冷漠,好似在頃刻之間就能把陸梟徹底的吞沒了。
他冷笑一聲。
三兩步,陸梟就追上了的蘇嫺。
這樣的情緒裏,陸梟已經理智全無。
他的手拽住蘇嫺,直接就把蘇嫺拽到了牀邊。
蘇嫺踉蹌了一下,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肚子。
但是看着面前的陸梟,蘇嫺還是覺得驚恐。
因爲蘇嫺感覺的出來,陸梟失控了。
是徹底的失控了。
蘇嫺緊繃着情緒。
而陸梟卻完全置若罔聞,他直接把蘇嫺推到了的牀上。
蘇嫺驚呼一聲。
若不是身下的牀墊足夠柔軟。
蘇嫺現在懷孕,指不定還能發生什麼事情。
她的眼神裏都多了一絲的驚恐。
這樣失控的陸梟,讓蘇嫺害怕,更是讓蘇嫺揣測不出陸梟的想法。
蘇嫺的呼吸都跟着侷促了幾分。
陸梟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着蘇嫺。
因爲陸梟很清楚,蘇嫺無處可逃。
修長的手指在一顆顆的解着自己的襯衫釦子。
那眼神裏的銳利和陰鷙,卻怎麼都藏不住了。
蘇嫺覺得,自己能死在陸梟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