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梟也覺得頭疼,但是銷聲匿跡多年的人忽然回來,不得不讓人警惕,而陸梟是一種直覺,直覺的認爲之前的事情和陸城大概都有關係。
甚至當年蘇嫺和陸巖的這件事,怕是陸城也是知道,不然哪裏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想到這裏,陸梟倒是變得越發的嚴肅起來,而後陸梟說的直接:“我不可能給他這樣的機會。”
徐佔庭沒說什麼,陸家的複雜,徐佔庭也很清楚。陸家一次次在危機中走過,好似沒任何問題,但是卻在這樣的風平浪靜裏,還有下一次的危機。
想到這裏,徐佔庭的眉頭微擰,而後纔開口:“有事的話,隨時和我說。”
“多謝。”陸梟點頭。
徐佔庭倒是也沒再說什麼,很快,兩人轉身聊着工作上的事情,又好似之前的話題就只是信手拈來而已,一直到陸梟低頭看着腕錶的時間,他這才結束了交談。
徐佔庭也知道陸梟要陪着蘇嫺,所以也很配合。
而後徐佔庭離開,陸梟很自然的朝着主臥室的方向走去,蘇嫺已經在房間內的等着了,看見陸梟來的時候,她倒是笑着開口:“你和我哥聊完了?”
“嗯,聊了點工作上的事情。”陸梟主動開口。
蘇嫺跟着無聲的笑了笑,眉眼裏帶着清淺的笑意:“你們是不是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外,就沒什麼可以聊天的了?”
“應該沒有了,我是一個正常狗男人,和你大哥有什麼好聊別的?”陸梟倒是淡定。
蘇嫺搖頭晃腦的,好似聽着陸梟的話,心情很不錯,有時候她被陸梟哄着,都是無意之間,因爲這人是隨時隨地把自己放在心上,你就更可以感覺的到這人的誠意滿滿。
想到這裏,蘇嫺倒是也沒說什麼,伸手對着陸梟:“想抱抱。”
陸梟很淡定的朝着蘇嫺的方向走去,就直接把蘇嫺擁入懷中,很安靜的抱着。但是蘇嫺還是在這樣的擁抱裏覺察到了什麼。
“老公,真的沒任何事情嗎?你抱着我好緊,我快被你勒死了。”蘇嫺敏銳的說着。
陸梟倒是笑了笑,而後當即鬆開蘇嫺:“沒有,只是很久沒見你,很想你。”
這話哄着蘇嫺眉眼彎彎,倒是有些嗔怒,陸梟低頭親了親蘇嫺的額頭:“好了,明天一早要開車去波士頓,所以早點睡覺,酒店我已經預定好了,後天晚上的飛機我們回江城,這樣你在飛機上可以休息。”
“好。”蘇嫺應聲。
這些事情從來就不需要蘇嫺考慮,陸梟都可以事無鉅細的安排好,蘇嫺就只要跟着就好。
蘇嫺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是被陸梟寵成一個廢人,只能靠着陸梟存活,就好比回紐約的這段時間,陸梟不在,很多事是蘇嫺的習慣,一時半會很難改變了。
想到這裏,蘇嫺的眉眼彎彎,帶着清淺的笑意,她就這麼看着陸梟高大的身影朝着淋浴房的方向走去,溢滿在胸\/口的甜蜜,卻是怎麼都揮散不去了。
等陸梟出來的時候,蘇嫺還沒睡着,陸梟低頭看着:“怎麼還不睡覺?”
蘇嫺哦了聲:“你不在睡不着,我還是習慣你在我身邊。”
這也是事實,陸梟不在紐約的這些日子,蘇嫺的睡眠情況其實並非很好,這點陸梟也是知道的,若不然的話,蘇嫺不會早上還起來補覺。
但是現在陸梟在,蘇嫺就不會覺得了,想到這裏,蘇嫺更是開心的朝着陸梟的懷中鑽了鑽,陸梟的手很自然的扣着蘇嫺的腰身,低頭在蘇嫺的額頭上親了親。
“晚安。”陸梟哄着。
蘇嫺仰頭很是主動的摟住了這人的脖頸:“晚安。”
但並沒晚安的意思,甚至就這麼看着陸梟,眉眼裏的蠱惑變得顯而易見的多,陸梟的眸光一沉,這些日子來的事情就這麼不斷的出現在陸梟的腦海裏。
走馬燈一樣的閃現,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陸梟掐着蘇嫺腰身的手緊了緊,蘇嫺嗔怒的叫了聲。
忽然,男人高大的身影撲面而來,好似一切就跟着安靜了下來,蘇嫺很是主動,大概是很久沒見,她比任何時候都來的熱情滿滿。
在這樣的情況下,屋外的大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平靜了下來,屋內卻依舊熱情如火,加上暖氣的溫度,忽然之間,周遭就好似變得汗涔涔。
蘇嫺微微的喘着,呼吸也變得侷促,再看着陸梟,好似在這人的眉眼裏看見了一絲異樣的情緒,但是很快一閃而過。快的讓人抓不到。
蘇嫺想問,但是很快就在陸梟的熱情裏,逐漸的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屋內的溫度也在不斷攀升。
周圍的一切驚恐給了,在落地窗外,一株玫瑰花,竟然迎着風雪還在綻放,雪花落在上面,卻越發顯得嬌豔欲滴了。
蘇嫺仰頭,在陸梟的眉眼裏看見了自己:“我愛你,陸梟。”
陸梟聽見蘇嫺的告白,微微一怔,而後陸梟低頭,很綿長的說着:“我也愛你。”
蘇嫺嗯了聲,一直到煙火落下,蘇嫺累的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嗔怒的看着陸梟:“你這麼折騰我,我早上肯定起不來。”
“嗯,那就繼續睡,開車的人是我,不是你。”陸梟倒是一本正經的。
蘇嫺是被陸梟的一本正經弄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這下蘇嫺乾脆不吭聲了,就這麼捶打了一下陸梟的胸\/口。
陸梟低頭親了親,帶着蘇嫺去收拾了一下,就哄着蘇嫺睡着了。
大概是累了,蘇嫺連反抗都沒有,沉沉入睡,而陸梟就這麼而看着蘇嫺的睡顏,安安靜靜。
很久,陸梟才從容開口:“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要離開我。”
很輕,但是卻很莊重,蘇嫺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