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妃仵作鬧翻天 >第51章:坦白
    範大娘焦急的連聲追問。

    馮娟臉色慘白,連連搖頭否認。

    “我前段時間不小心弄丟了,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啊!範大娘!你別逼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會害範大哥的。”

    馮娟說完,就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跑出院子。

    秦艽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一動。

    馮娟肯定知道木簪,爲什麼會在梳妝盒出現。

    “姑娘,會不會是馮娟因爲嫉妒許靜,而潛入新房將木簪放進梳洗盒?又將許靜勒死?”

    “潛入新房將木簪放進梳妝盒,挑起林可風的怒火,這個有可能!至於行兇殺人就肯定不是她。”

    秦艽白了她一眼,“蠢!別忘了,許靜生前受了侵犯。”

    “那萬一是那個男人完事後,她再溜進去殺人呢?”玉竹仍然執着的爭辯。

    “她一個瘦弱女子,哪來的力氣,用紅綢勒死一個活人。你要知道用紅綢勒死一個人和,用細繩勒死一個人的力氣是不一樣的。”

    “姑娘你懂的可真多,怪不得王爺這麼看重你。”

    “多嘴!”秦艽怒斥了一句。

    玉竹這才乖乖的閉上嘴巴,又擺起一副清冷的面孔。彷彿剛纔的話不是她說的。

    突然身後傳來砰的一聲悶想。

    原來是範大娘驚慌失措之下,碰倒了一張椅子,整個人也跟着跌在地上,額頭上也多了一個血洞,人也跟着昏迷不醒。”

    秦艽只好先給她處理傷口,幸好傷口不大,縫了三針,撒藥包扎完畢後,就將她扶上馬車,乾脆帶回醫館。

    次日,秦艽剛上馬車,就聽到咚的一聲,一個女子慌里慌張的撞在馬車上。

    “找死!”老狼厲聲斥責。

    “秦大夫,請留步!我有事找你說。”

    馮娟雙眼紅腫,神情憔悴,從地上爬起來就攔住去路。

    “停車!”秦艽掀開車簾,一臉平靜:“上車!”

    馮娟顧不上身上的灰塵,爬上馬車就跪在車廂上,連連叩頭。

    “請秦大夫救救範大哥,那木簪是我偷偷放進去的,和他無關。”

    秦艽臉色不變,也不出聲。

    馮娟心裏發慌,抹了一下眼淚:“是我嫉妒許靜,怨恨許靜拋棄範大哥。我想要給她的婚姻生活,製造一點麻煩,故意在成親當日,和母親一起赴宴的時候,偷偷摸摸溜進新房,將木簪放進梳妝檯。

    只是想讓她們兩個日子不好過,從沒想過要害死她,更不想害死範大哥。”

    秦艽聽完嗯了一聲,還是沒有開口。

    馮娟心裏更慌,聲淚俱下:“秦大夫,我真不想害死許靜。這事都是我的錯,和範大哥無關,要坐牢就拉我去好了。”

    “起來!我相信你的話,也相信你沒有殺人害命之心。”

    “真的?”馮娟又驚又喜。

    “你可認識雷玉山?”

    馮娟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認識,這人是雷家老族長的二房孫子,爲人風流輕浮,聽父親說過。”

    “那你可知道雷玉山是不是對許靜有意思?”

    馮娟滿臉鄙視:“何止有意思,雷家還曾託我父親上門提親,被許父嚴詞拒絕。

    有一次,我還在大街上看到他將許靜堵在小巷裏。”

    “真的?”

    秦艽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幾倍。”

    “千真萬確!我當時還和母親一起走過去,雷玉山才悻悻離開。”

    “大好了!馮娟,有你這話,範子文很快就可以出來了。”

    “真的嗎?那就太好了。謝謝你秦大夫。”馮娟破涕爲笑,對着她連連道謝。

    秦艽又問了一下雷玉山的一些爲人處世,心中己經敲定了殺人疑犯。只是爲什麼他沒有做案的時間呢!”

    秦艽陷入沉思,馮娟也不敢打擾,就安安靜靜的縮在一邊,連大氣也不敢出。不知不覺,馬車己經到了縣衙。

    周子俞正在大發雷霆,對着手下衙役厲聲怒斥。

    手下衙役個個戰戰兢兢,低頭縮腦。當看到秦艽的馬車停下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個個眼睛發綠光。

    秦艽被他們看的腳步一滯,用手在臉上一摸,難道臉上沾了髒東西了。

    周子俞一看到她,馬上換上笑臉,“秦大夫來了,昨日可有發現?”

    “有!把送客的林三叔叫來,我有話要問。”

    “好!”周子俞馬上對着趙捕頭怒斥,“還不快點去找人。”

    趙捕頭如遇大赦,馬上撒腿就跑。

    秦艽就命馮娟將剛纔的話重新述訴了一遍。

    周子俞聽完,雙眼一亮,“姑娘懷疑雷玉山?”

    “對!之前就有所懷疑,現在只要確定一下雷玉山有沒有作案時間。如果有的話,基本上上就可以確定了。”

    “是嗎?只是林三叔說他在亥時未就走了。”

    “是他親眼看到雷玉山出去?”

    “這個……

    周子俞一愣:“本官也不太清楚,等下好好問問。”

    沒過多久,趙捕頭就拽着林家三叔,氣喘吁吁的回到縣衙。

    林三叔不滿的對着周子俞拱了拱手:“大人,該說的,我己經全說了,爲何還要打擾我做事。”

    “協助官府辦案,是每個人的義務。”

    周子俞擺着面孔厲聲斥責。

    林三叔按下心中不滿,“大人有話請問,草民家中還有急事。”

    周子俞掃了秦艽一眼:“姑娘,你來問?”

    秦艽也不推辭:“林三叔,在婚宴散席之後,你是否親眼看到雷玉山,從林家出去?”

    “是的!雷玉山確實在亥時,和葛五一起走出林家。”

    “你是不是親眼看到他們出去?”

    林三叔不耐煩的說道:“雖然不是親眼看到,但是親耳聽到了。”

    “什麼?你只是聽見聲音,並不是親眼看到?”

    周子俞聲調陡然撥高,將林三叔嚇了一跳。

    他不明白秦艽爲什麼揪住這點不放,只好點頭。

    “我去小解,剛走出不遠,就碰到雷玉山向我告辭。當時我急着上茅房,就隨口應了一句,就沒有回頭看。

    等我從茅房回來後,就沒有看到雷玉山,所以我就斷他己經走了。”

    周子俞一聽,勃然大怒:“既然沒有親眼所見,你爲什麼就一口咬定,他當時就出了林家,爲何上次不如實稟報。”

    林三叔被他罵的一呆,“這……,你上次也沒有問的那麼清楚啊!”

    周子俞氣急敗壞,正想大聲喝斥,可一看到秦艽的眼色,就生生壓下心中怒火,“回去吧!今日的問話,別亂說。”

    林三叔一看他不善的臉色,也不敢多問,就連忙拱手告辭。

    “姑娘?現在馬上傳訊雷玉山?”周子俞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現在只能證明他有作案時間,有動機,但是缺少直接證據,不能將他定罪!倘若他抵死不認,我們也奈何不了他。”

    “這……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先派人祕密調查雷玉山的行蹤,將他監視,免得走露風聲,被他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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