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靠吟詩成儒聖 >第三十五章 針對
    咚咚~

    “皖煙姑娘,該你登臺獻藝了。”

    門外傳來了那貼身丫鬟的聲響,早已準備妥當的莫皖煙聞聲起身朝着門口迎去,陸宴清見狀緊隨其後。

    推開門,丫鬟不禁眉頭一皺,出聲疑惑問道:“皖煙姑娘,今日你爲何穿的這般保守啊?”

    只見此時的莫皖煙身着一條緋色長衫羅裙,雖把那傲人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但卻少了幾分昨日薄紗的那麼朦朧韻味。

    聞言,莫皖煙朝着陸宴清含情脈脈的羞澀一笑,隨後朝着丫鬟嬌嗔道:“多嘴!”

    見此情形,陸宴清與那丫鬟頓時明白了莫皖煙的心思,看來莫皖煙是不想當着陸宴清的面穿着薄紗出門面客啊。

    陸宴清不禁莞爾一笑,心中的佔有慾得到了些許滿足。

    跟着丫鬟走出後庭來到前廳,只見衆人竟紛紛朝着門口看去,似乎在迎接着什麼人的到來,這讓陸宴清三人很是奇怪。

    可就在這時,只聽一個男子突然大喊道:“各位快看!昨日那青年竟陪着皖煙姑娘從後庭走出來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衆人皆爲之側門,紛紛看向陸宴清三人,露出了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

    “這青年怎麼和皖煙姑娘從後庭走出來了,難不成兩人從昨晚一直待到現在?”

    “真的假的,現在的青年精力都那麼充沛嗎?”

    “好猛一小子!老夫自愧不如。”

    “……”

    衆人愣了一瞬後,場面頓時喧鬧了起來。

    陸宴清此時也回過神來,沒想到這些人爲之翹首以盼的竟是自己,這讓他大爲詫異。

    站在臺上的老鴇見場面鬧騰的厲害,有些影響花魁登臺獻藝了,於是便提着嗓子大聲制止道:“各位客官請安靜一下,接下來有請皖煙姑娘登臺獻藝!”

    雖很是不捨,但也只能暫時惜別。

    莫皖煙在丫鬟的陪同下登上高擡,準備撫琴一曲,她穿着的這身衣服過於緊身,跳舞多有不便。

    可老鴇那尖銳的吆喝聲並沒有成功制止客人的議論之聲,隨後一個身着儒袍的青年意氣風發起身立於場中,朝着陸宴清出聲道:“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可是由你所作?”

    聞言,在場的衆人頓時鴉雀無聲,因爲他們都是爲此而來。

    可還沒等陸宴清回話,只見昨日那個成功接令的青年起身道:“沒錯,正是此人所作,”

    “果真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能做出這般婉約動人的詩句,在下佩服佩服。”

    一箇中年男子突然起身朝着陸宴清拱手道,臉上滿是敬佩之意。

    原來陸宴清昨晚所作的那幾句詩已經在褚京周邊的縣城傳開了,所以便引得一衆頗具學識之人前來一睹陸宴清的風采。

    陸宴清被衆人誇得略有些不好意思,拱手自謙了一番道:

    “承蒙各位厚愛,但那幾句詩並非即興之作,而是在早些時候觸景生情,有感而發所寫;昨日恰巧以‘春’爲令,所以我便把這些詩句拿出來賣弄了一番。”

    衆人聞言紛紛表示理解,這等足以流芳千古的詩句,能寫出就已經十分不易了,怎還能苛求即興之作呢?

    更何況即興之作大多詞藻輕浮、矯揉做作,哪有陸宴清詩中的那份婉約、怡然之美。

    見陸宴清如此謙虛,衆人更是對他讚賞有加,陸宴清一時間風光無兩。

    雖被陸宴清搶了風頭,但站在臺上的莫皖煙還是打心底爲陸宴清而感到高興的。

    可就在這時,一陣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傳來,只見那身着儒袍的青年男子再次開口道:“我乃渝溪書院蔡庚大儒坐下的得意學子,年二十便以修成儒師之境,可否與你對詩一二?”

    青年男子的語氣很是高傲,且帶着一抹不屑之意。

    衆人在聽聞此人的來頭後,頓時舉座譁然,沒想到這青年如此年齡便以修成儒師之境,且還拜了渝溪書院的蔡庚大儒爲師,想來日後定能拜入朝堂,前途不可限量啊!

    要知道,渝溪書院可是大褚迄今爲止的最高學府,其下轄就是國子監。

    數千年來一直爲各朝廟堂輸送着治國之才,乃是天下學子皆爲之嚮往之處。

    青年男子聽着衆人的驚歎,不禁扯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他到此就是爲了與陸宴清在詩才上比個高低。

    只要自己能比過陸宴清,那豈不就說明了自的詩才要遠比陸宴清高的多,而陸宴清所作的詩句不過是自己的墊腳石罷了;倘若自己能做出更爲精妙的詩句,那倒時入駐國子監也就順理成章了。

    雖說這人的語氣很是不善,但陸宴清懶得與他計較,直言拒絕道:“在下並無對詩之才,還是別了吧。”

    說着,陸宴清便自顧自的找了個位置坐下,準備傾聽莫皖煙撫琴。

    見陸宴清竟如此輕描淡寫的回絕了自己,向永寧不禁眉頭一皺,出聲譏諷道:“哼,有如此詩才卻連對詩都不敢,難道是怕了不成?”

    陸宴清聞言面露不耐之色,像是看傻叉似的瞥了向永寧一眼,然後朝着臺上的老鴇提醒道:“老鴇,你說我到此是來看花魁獻藝的,還是讓你來看我的?”

    此話一出,老鴇不禁老臉一紅,她自然知道陸宴清是在調侃自己,於是趕忙調節現場的氣氛道:“各位,多有怠慢還請包含,接下來便有請皖煙姑娘爲各位撫琴一曲!”

    “慢着!”向永寧輕呵一聲出言制止,矛頭直指陸宴清繼續激將道:“哼,真慫,連這點傲骨都沒有,真是枉爲男人!”

    一聽這話,陸宴清哪還受的了,直接開噴道:“狗咬我難不成我還要咬回去?可笑至極!”

    此話一出,在場的衆人頓時鬨笑。

    衆人皆能看出是向永寧挑釁在先,陸宴清用這話回擊倒很是貼切。

    “你……你竟然敢罵我是狗?”向永寧的眉頭緊皺,一臉惱火的發問道。

    “這有什麼不敢的?”陸宴清很是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在場之人誰不知道我罵你是狗啊?難不成你不知道?”

    聞言,在場的衆人再次鬨笑,這向永寧此時的神情簡直像個二傻子一樣,哪裏有渝西書院學子的風采。

    向永寧從小苦讀儒籍,根本就不會打嘴炮,憋了半響才一臉惱怒的輕呵道:“你……你真是個粗鄙之人!我懶得與你計較!”

    說着,向永寧便氣沖沖的坐下了,臉上的傲氣已經蕩然無存,甚至在衆人面前擡不起頭來。

    陸宴清見狀不禁莞爾一笑,並未繼續深究,論打嘴炮自己還真沒服過誰,更別提向永寧這一介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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