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民間邪門錄 >第61章 民間祕方
    包括我在內,我從來沒有想象過我會成爲學霸。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我爹,他在零花錢的利誘下讓我背誦一本本土門古籍。

    直到現在,醫學類的我已經掌握差不多,而且有這麼多年收藥材的閱歷,除了一些特殊藥材沒見過外,基本上市面上能見到的藥材我都熟知。

    這也就導致我與其他學生有了鮮明對比,在這麼多年的學習生涯,身上多了一種莫名特有氣質。

    不過,到目前爲止,我爹還是不讓我學習犁頭術,只會給我講解一下醫藥的用法,在醫術方面多少已經有點造詣,但我爹說過,我們土門只救人,不行醫。

    所以我應該屬於那種光說不練假把式!

    我曾問過他,既然讓我做土門傳承人,爲什麼卻不讓我學習犁頭術。

    我爹回答是,我心性不穩,還有待磨練,先把基礎打好,自然會水到渠成。

    直到我被寶安市第一中學錄取這天,我爹把我叫來,“火良,你現如今已經年滿16歲,按照我們土門傳統,你已經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擱古代可是要娶媳婦的。”

    說的我不好意思。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很有天賦,這麼多年曆練,土門醫學這一塊你已經打好紮實基礎,從今天開始,我得讓你學習點其他的。”

    我興奮的問道,“啥其他的?”

    不知道又從哪裏的櫃底翻出一本發黴發黃的書,粘在一起都快揭不開紙張,“這是我們土門歷代積累的民間祕方,你爹我資質愚鈍,也沒有往裏面添磚加轉,這本書就交給你,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再往裏面添加一些內容。我把它給你,你自己看着辦吧。”

    我將信將疑接過書,將紙張搓開,第一章就把我鎮住。

    它不是治療什麼咳嗽感冒的方子,而是治療邪病、還有一些想都不敢想的方子,與其說是方子,還不如說是祕術。

    比如,第一章,人事篇有一法,水土必服法。出門客外,不服水土者,往往同有其嘔吐,腹痛,漸至面黃肌瘦,飲食減少,至爲苦悶,草延醫調治,亦難悠然,本草拾遺有一方雲:鞋底土刮下,和水服,即止姑不問其驗否,但穢垢豈甚入口,且危險亦甚也,有一法,最便最靈,行旅中只必帶伏龍幹(即竈心土)一塊,雖在萬里之外無異於故鄉,伏龍幹即竈心土也,家家有之,挖取取得。

    立刻來了興趣,再往下看,天吶,這到底是一本什麼書。

    再比如,起死回生法。

    三月三日,向辰方採取金絲大蛤蟆一個,鬚鬍下有金色者,必前有五指,養至五月五日午時以繩系梁間朋幹,勿令損壞,或月食之日先以溫水將袋浸溼,其夜新盆盛水浸之,幹初時入水,蓋以新盆次早開視,其城即活。一說,月蝕之夜,用溫水盆盛城,上再以大盆復之,候月蝕初餘,舉家用竹棍其上以救之,勿令淨手,候月將圓,開盆視之,其城復活能走躍者最佳,雖動而不能行走者,無用取此城,與硃砂一兩,合搗一萬下,向東丸如桔子大,凡遇凶死,但在三日之內,屍不壞者,以水或溼酒灌,均可救,即命盡者,亦能貼留三五百日奄方也。

    繼續放下看,無法置信,其中有些藥引竟然用到人骨!

    喝!

    我喫驚的看着我爹,我爹倒是很自然看着我,“你瞅啥,你作爲土門傳承人,這有啥大驚小怪的,哦對了,這是土門祕傳,你要是不想惹麻煩,就不要拿出去顯擺,我交給你,剩下的你好自爲之。”

    我又不是傻子,我肯定知道。

    這個暑假過的可是真瀟灑,每日我爹好酒好肉伺候着,旱冰場溜達着,遊戲廳遊戲打着,我是從早上吃了飯我爹一天看不到我人。

    不過,話說回來,咱還是能夠把握得住自己,不是那種只泡遊戲廳的上癮小青年。

    只因咱腦子靈,給遊戲幣上綁一根線,投進去後趕緊提上來,貓在角落裏打一天都不花錢。

    眼瞅着離開學還有一週時間,我在旱冰場丟了魂。

    爲啥這麼說,因爲每天都會有一個姑娘來這裏滑冰。

    她們都是三個一起來的,她走在最中間,我也見過女生,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讓自己欲罷不能的女生。

    從小跟我爹一起生活,沒有母親陪伴,我看見那個姑娘有一種比我媽還親切的感覺。

    這幾天,我沒有心思滑旱冰,都是在那裏眼巴巴盯着人家看,她總是披着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裏,看來約莫十六七歲年紀,和我年齡相仿,除了一頭黑髮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絕俗。

    就這樣看了人家一週,沒有勇氣和人家說一句話,這不,開學了。

    報到這天我爹沒有陪我來,說是回長麟縣收一批藥材,這兩年市場經濟越來越好,我爹幹藥販子也沒少賺錢。

    我一個人去了學校,爲期兩週的軍訓開始了。

    這兩週是要軍訓,我拎着鋪蓋褥子準備住校。

    晚上班主任前來和我們見面,這是一位女同志。

    “各位同學大傢伙,在你們高二分班之前,我將會是你們的班主任。”說完,唰唰唰將自己名字寫到黑板上,童研。

    這名字起得符合她的氣質,微胖但是漂亮,一頭秀髮,年紀輕輕應該也是剛參加工作不久。

    班裏男生交頭接耳,其實話題無非一種,這女老師長的那叫一個地道。

    簡單說了兩句,大概意思就是大家能考到市重點中學不容易,她這個人很好說話,只要大家不違反紀律,一切都好說,但如果違反紀律,別怪她翻臉不認人。

    愉快的高中生活算是開始了。

    和在座的各位一樣,每天起牀出操,隊列,隊列,還是隊列。

    沒過兩天,班裏男生之間都相互認識,至於女生連名字還叫不齊。

    這個學校的學生沒什麼其他本事,就是學習好,所以各自之間都相互不服氣,男生之間還好,可女生就不一樣了,正如同網絡上經常說的那句話,三個女人一臺戲,四個女孩八個羣。

    就當我去打水時,聽見有女生議論,“你們聽說沒有,咱們年級有一個學霸,差五分就滿分。”

    “誰啊,這麼厲害?”

    “聽說是叫趙……哦,對,叫趙舒野。”

    “哦?趙舒野,幾班的,我一定可得看看她是何方神聖。”

    “五班的。”

    趙舒野,這名字咋聽着這麼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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