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民間邪門錄 >第66章 離奇大火
    寶安市早間新聞。

    昨夜凌晨,我市火車站走馬巷猛龍錄像廳發生火災,現火勢已被撲滅,火災造成七人死亡,火災原因正在調查中。

    我第二天正常去上課,剛坐教室屁股還沒坐熱,學校開進來兩輛警車。

    老師們紛紛出來觀看,作爲喫瓜羣衆,學校開進來警車可是大瓜,交頭接耳打聽學校發生什麼事。

    班主任童研忽然從門裏進來打斷老師講課,向數學老師小聲說了什麼,數學老師認可後向錢航走去。

    低頭給錢航說了兩句話,錢航起身將目光投向我。

    緊接着,班主任過來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先出來。

    我和錢航出去後,班主任拉着個臉,“你倆現在往校長辦公室走。”

    我和錢航還不知道啥情況,結伴向校長辦公室走去。

    看見校園裏停着的警車,錢航還問我,“火良,是不是昨天晚上你被那幫混混欺負你報警了?”

    我立即否定,社會人社會解決,報警是一件可恥的事情,我可不想讓同學戳我脊樑骨。

    你或許不能理解,但事實就是這樣。

    剛到校長辦公室門口,門口兩名警察向我倆問道,“你倆誰是錢航?”

    錢航表示自己是,“那你就是陳火良了?”

    我點點頭。

    “你倆進去吧,裏面人在等你。”

    進去校長辦公室,我倆畢恭畢敬坐在沙發上,校長腆着個笑臉,朝着穿着一身警服的年輕警官說道,“何警官,人來了,你倆想問什麼就問吧。”

    這位叫何警官的警察上下打量我們倆,“你倆也不要有什麼思想包袱,我就是來了解一下情況,聽說你們昨天晚上和嶽東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仔細說一遍吧。”

    警官語氣很冷,不像是安慰人。

    我和錢航還沒反應過來,校長一拍桌子,“你們倆個,有啥說啥,一五一十都說出來,否則我都保不了你們。”

    錢航先將昨晚發生的事情齊刷刷向何警官說了一遍,何警官只是聽,一言未發,時不時在本子上記載錢航說的一些信息。

    說到猛龍錄像廳時,何警官擡手讓我們先打住,“昨晚你倆都去錄像廳了嗎?”

    錢航舉手示意,“叔叔,我沒去。”

    “那行,你先回去上課,讓陳火良留下來就行。”

    錢航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我還以爲警察今天來是給我出頭的。

    結果,何警官對着校長笑笑,“王校長,您暫且迴避一下。”

    校長也很懂事,一看不需要自己在這裏,“好好好,我明白,我先出去。”出去時還不忘提醒我,讓我一點都不要隱瞞。

    校長出去後,何警官突然面色嚴肅,盯着我看的心裏發毛,“陳火良,昨晚的大火是不是你放的?”

    “大火?什麼大火?”

    “你覺得到現在這個份上,你還有必要撒謊嗎?”

    這位何警官說的很認真,並不像和我開玩笑。

    “叔叔,我真不知道你說什麼,我還以爲你是爲我昨天晚上捱打的事情來的。”

    何警官並沒有將這個問題繼續逼問下去,而是換了個語氣,“陳火良,你昨天晚上幾點進的錄像廳,怎麼進去的,進去都幹了什麼,幾點出來的,你必須給我交代清楚。”

    我把孫浩之間的矛盾向何警官說清楚,“我下晚自習被孫浩叫人圍堵在學校門口,而後就被帶去錄像廳,他們還能幹什麼,對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我回到家時都快12點鐘。”

    何警官抱着懷疑的態度看了看我,“你最近哪裏都不允許去,要保持信息暢通,我們隨叫隨到,明白嗎?”

    說完,何警官起身離開。

    我回去教室後,已經炸開鍋,同學們都用異樣目光看着我。

    錢航把我拉到一邊,“火良,我剛剛得到消息,昨晚猛龍錄像廳出大事了?”

    “出什麼大事?”

    “你還不知道?早上新聞都報了,現在全市都知道,昨夜凌晨一點多鐘,一場大火將猛龍錄像廳燒了個乾乾淨淨,一夜之間死了七個人。”

    一時間我頭皮發麻,暗暗慶幸自己回去得早,否則那場大火我又怎麼可能逃脫的掉。

    “火良,我還沒問你呢,你昨晚被嶽東他們帶去錄像廳後,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還能做什麼,他們幫孫浩出氣,我被他們修理了一頓,威脅我以後不能再和我的老同志趙舒野說話。”

    錢航有些不放心將我拉到一邊,“火良,你實話和我說,你昨晚是不是氣不過,把錄像廳燒了?”

    “錢航,虧你還是我兄弟,你這不是瞎說八道,你這是要把我往監獄送呀。”

    見我情緒激動,錢航趕緊安撫,“我這不是猜想嗎?這事情也太巧合了,你昨晚被打了一頓,然後錄像廳就着火了,怎麼可能又這麼巧合的事情?”

    “錢航,你什麼意思,你還是懷疑火就是我放的。”

    “哎呀,兄弟,你別動怒,我瞎猜的。”

    這件事搞的我和錢航關係一度很緊張。

    雖在人在學校上課,心卻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怎麼都懷疑我是縱火兇手?

    我昨晚上一肚子委屈都還沒地方撒。

    一整天沒胃口,腦子裏一直是這件事。

    話說回來,我也覺得此事蹊蹺,我12點不到回的家,1點鐘大火已經席捲整個錄像廳,我心裏有點發毛,我懷疑這是不是靈童子乾的。

    我昨晚上從錄像廳出來,以我受的委屈我是想報復,可我想的最多是用我們土門犁頭術報復他們,殺人放火這種事情,我真沒有想過。

    好不容易熬到下晚自習,我剛回到家,何警官已經在家裏恭候多時。

    “何警官,你怎麼又來了?”

    這句話把何警官問的不高興,“怎麼着,我執行公務還要給你打招呼嗎?”

    隨即看向我爹,“陳兵啓,你說你兒子昨晚幾點鐘回來的?”

    我爹對於這個端着官架子的警官很不感冒,“11點多,不到12點。”

    而後又問我,“陳火良,你是一個人回來的,還是和其他人一起回來的。”

    “一個人。”

    “陳兵啓,你兒子昨晚回來後,還有出去過嗎?”

    “沒有。”

    “你怎麼證明?”

    我爹火了,“我是他爹,你說我怎麼證明?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證明?”

    何警官一拍桌子,“請注意你說話態度,我現在是例行詢問,你如果不配合,那我們直接去局子裏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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