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民間邪門錄 >第73章 我的身份?
    我將胸前的玉佩拿出來摸了摸。

    咦!這玉佩跟了我這麼多年,我一直沒發現,它竟然可以在黑暗中發出幽幽青光。

    再仔細看青光,這不是一個像山字小篆寫法一樣的符號嗎?

    聯想到它們叫我山爺,是不是跟這個符號有關?

    “靈童子,快出來,快出來,快出來,這次沒你真的不行了,只有你能幫我。”雙手捂着玉佩,閉着眼睛心裏請求靈童子出來,也不知道靈不靈,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出來。

    也是沒得辦法的辦法,眼睛一睜,仍然是什麼也沒有。

    再眼睛一睜,還是沒有。

    “他媽來個八子,騙子,騙子,都是騙子。”氣的我在橋洞開罵,又不敢罵的太大聲。

    說的比唱的好聽,什麼我給它除的殤!什麼它跟着我修行!什麼只要我有危難就會挺身而出!

    現在倒好,我都已經被人冤枉成罪犯成現在這副模樣,求它出來幫我,它卻連影都不見了。

    又一陣風吹來,給我凍的夠嗆。

    這橋洞裏過夜是頂不住,我是人又不是神仙,在這待一晚上不得給我凍出毛病。

    目前這危急情形,千萬不敢生病。

    趁着夜色爬出去跑到人家玉米地裏,將嚇唬動物的稻草人搬倒,將玉米踩倒在地,把稻草鋪在玉米杆子上,把稻草人身上的破衣服脫下來給我穿上,把爛帽子我給戴上,躺了下去,哎呦,可真舒服。

    不知道第二天農民伯伯該怎麼問候我爹!

    反正是問候我爹,又不是問候我,管球他!

    睡在鋪好的牀上面翹着二郎腿,看着天空。

    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悽切的叫聲。

    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裏面。

    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裏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緻之點,都保守着它的祕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深深嘆息一聲,“我這是造的哪門子孽。”

    人的神經在高度緊繃時突然一放鬆,瞌睡不請自來。

    竟然睡着了。

    夢中,靈童子出現了。

    它站在我腦袋前,自上而下看着我。

    第一眼還真給我嚇到,一看是靈童子猛然起身,指着它鼻子破口大罵,“你個兔崽子,我他媽叫你來的時候你咋不出現呢。我還以爲你丫的跑球子了,你現在出來想幹嘛?”

    靈童子看見我氣的臉色發紫,趕緊上前解釋,“山爺,您這是開的哪門子玩笑,您要出事了,我還能存在嗎。我就是拼死也得保您周全。”

    “那你說,我叫你出來的時候你爲啥不出來?”

    靈童子看樣子比我還委屈,“山爺,您這話不是折煞我嗎?我要是有資格跟您面對面談話,我還會在您夢中見您嗎?”

    靈童子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啥玩意有資格沒資格的?你說什麼?”

    靈童子看着我一臉不解,它話到嘴邊沒有說出來,只是籠統的向我解釋,“山爺,您是天選之子,反正您記住,我不配與您相面而談,只能在夢中與您相見。”

    “好了,我不和你搬扯這個,眼下沒人可以幫我,只能你幫我。”

    靈童子忽然笑了,它笑的可真醜,呲牙咧嘴,這是我第一次見它笑,沒想到它還會笑。

    “山爺,您能用到我是我的福氣,您能想到我,我真的感謝您。”

    頭一次找別人幫忙還能受到別人感謝!

    “您只要躲出來,我就放心了。我相信您到現在還矇在鼓裏不知道怎麼回事吧。”

    我一聽靈童子這話,他知道是咋回事?

    “你知道你快說,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稀裏糊塗捱了一頓打不說,還他孃的成了逃犯,我上哪說理去。”

    靈童子讚歎道,“山爺果然是山爺,能在如此危機下還能鎮定自如談笑風生,佩服佩服。”

    緊接着繼續說道,“山爺,猛龍錄像廳縱火案不是針對彭磊,就是針對你,山爺您的身份恐怕已經泄露,有人不想讓你活,如果等到您開智那天,就沒人能動得了你。”

    “啥?針對我?不讓我活?我挖誰家祖墳了不讓我活?”

    我一連三問,靈童子堅定的點點頭。

    “你別光點頭,你倒是說怎麼回事?”

    靈童子反問倒,“山爺,您難道真的不知道您自己的身份?”

    我又是一頭霧水,“啥身份不身份的,我就是土門傳承人,還是被我爹給忽悠進來的,那還有啥?我爹也是土門傳承人,咋爲啥不弄死他呢?”

    哎呦,我這話一出,怎麼感覺我真他孃的孝順。

    靈童子見我真的不知情,便也沒繼續順着這個話題說下去。

    “您的出現讓太多人忌憚,它們必須得讓你死,這樣它們才能存活下去,你明白嗎?”

    我搖搖頭,表示不明白。“那到底誰要讓我死?”

    靈童子搖搖頭,“山爺,恕我無能,我來到這個世上時間太短,請您諒解。”

    合着靈童子是啥用沒有,我正鬱悶,靈童子爆出一個雷給我,“我知道您要查那具屍體的身份,我已經幫山爺您查到了。”

    “哦,查到了?”我眼睛這才放出光來。

    “他叫田海洋,是您心裏一直惦記的那個姑娘他男朋友。”

    “誰,誰他男朋友?”

    靈童子可能怕我生氣,低着頭沒說出來,讓我自己琢磨。

    “你是說李媛?”

    靈童子沉默不語。

    真是給人傷口上撒鹽,我還想着嶽東死了,我是不是和她還有機會,可沒想到,她還有一個相好的,她到底有多少個相好的?

    見我臉色驟變,靈童子不想觸黴頭,接着用話題將我思路引開。

    “這個田海洋是個牛販子,就在三個月前……”

    靈童子將一起不爲人知的事件告知與我。

    三個月前,田海洋在長麟縣的集市上收牛,而在長麟縣集市上還有一個賣蛇油膏的跑腳商人,這個跑腳商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建明,李媛他爹。

    兩人本來各做各生意,素無交集,可妙就秒在田海洋在集市販牛時,要不是李建明給指道,恐怕被騙的褲子都沒了。

    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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