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年紀大了,被一個瘦黑小夥朝着腰子上踹了兩腳,她痛苦的趴在地上低吟,捂着腰子動彈不得。
眼睜睜看着趙舒野被毛子哥帶走。想伸手阻攔,可是無能爲力。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停在路邊的麪包車,除了喇叭不響哪裏都響,除了剎車不靈,哪裏都靈。
就這,也是多數人可望不可及的夢。
毛子哥攬着趙舒野的腰,上了麪包車,小弟一腳油門,車子駛出。
剛上車,毛子哥已經按捺不住,臉蛋就往趙舒野身上蹭,大口吮吸着她身上的香味。
其他小弟眼巴巴盯着毛子哥,毛子哥擡頭看着這些馬仔,有些憤怒,“看啥看?有啥可看的?”
瘦黑小夥,脖子上紋着一個忍字,由於常年吸菸,年紀不大,兩顆大門牙上的煙漬特別明顯,嘿嘿一笑,“大哥,您完事了能不能給小弟們也玩玩?小弟們跟您這麼久了,這學生妹還是頭一次……”
毛子哥哈哈大笑,“行,我不會虧待弟兄們,等我完事你們來。不過,現在有個事情得你們去做,做完你們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小弟兩眼放光,“爲毛子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毛子哥將李媛交代給他的事吩咐下去。
“你們等會去猛龍錄像廳找一個東西。”
瘦黑小夥一聽猛龍錄像廳,“大哥,你說哪裏?猛龍錄像廳?”
毛子哥看着瘦黑小夥喫驚的表情,“咋?你不敢去?”
“大哥,那裏可剛發生火災,燒死了七個人,我們去那裏找啥?”
“去找一尊石像。”
“石像?大哥,你別開玩笑,我前些天看見警察把那裏裏三層外三層扒了一遍,我們去能找到個啥?”
“你們聽我說,那石像在猛龍錄像廳門口的井蓋下面,你們去把他拿出來,完了送到天音街3號給李媛,接着,你們就可以……”說完看了一眼正在迷糊中的趙舒野。
小弟們興高采烈答應下來,“快,停車停車,我們打車去。”
前面開車的小弟急了,“大哥,我也想去。”
“你他娘去啥去,先把我送回家。”
開車小弟憋屈的撅着嘴,慢慢吞吐說道,“大哥,我也想玩玩這學生妹……”
毛子哥腰部一用力,給前面開車小弟腦袋上一巴掌,“開你的車吧,球毛還沒長齊,就想玩學生妹,學生妹是你玩的嗎?老子混了半輩子也是第一玩。”
引起鬨堂大笑。
兵分兩路,瘦黑小夥帶人去找石像。毛子哥搓着小手看着身旁趙舒野激動的不能自已。
車上就剩下毛子哥、趙舒野、司機三人,毛子哥悄咪咪想把手從趙舒野的脖項處伸下去。
咣嘰!
一腳猛剎車,毛子哥一腦袋撞到前排座位,趙舒野也從座位上翻下來。
小弟無辜說道,仍然是語氣慢慢吞吞,“前面衝出來一條狗。”
“你大爺的,壓死它。”說完,哎呦一聲,用手婆娑自己的腦瓜子。
趙舒野被猛撞一下,喫痛,清醒過來。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看,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滿口大黃牙對着自己涎水流了一地,整個像條狗一樣,趴在自己身上聞味道。
“我的小寶貝,摔到你了吧,等會讓你好好舒服一下。”
趙舒野受到驚嚇,立刻用盡全力嘶吼起來。
“你放開我……救命……”
司機聽見後排有了動靜,一緊張一腳油門下去,車子一晃,毛子哥又倒撞到座位上。
氣的又是一頓怒罵,“你他孃的能不能開車,不能開給我死一邊去。”
司機小弟趕忙向老大道歉,“不好意思,我慢點開,我慢點開。”
趙舒野趁毛子哥罵人的時間,雙手一頓亂撓,臉上多了幾道指甲印子。
毛子哥怒了,一把掐住趙舒野脖子,“你個賤人,老子玩玩你而已,你跟我玩橫的。”
一時間,趙舒野只感覺脖子緊勒,呼吸不暢,人的本能反應連忙想打斷毛子哥的大手,可這大胖子壓在一個小女孩身上,儘管怎樣反抗也無濟於事。
趙舒野被掐的滿臉通紅,毛子哥還不肯罷休,另隻手不停扇巴掌。
幾個來回,趙舒野被打暈。
毛子哥喘着粗氣,手漸漸從脖子上鬆開,對着司機又是大罵,“你給我開快點,看我今晚玩不死她。”
一腳油門,到達毛子哥家裏。
毛子哥沒有理會司機小弟,一把將車門拉開,拽着趙舒野的腳拖下來,扛在肩膀上進了屋。
一進屋,餐桌上殘湯剩飯,油污盡染桌面,凳子東倒西歪,牀上的被子捲縮在角落裏,沙發上堆滿了換下的衣服、襪子。整個房間瀰漫着讓人窒息的味道。
趙舒野被重重摔在牀上。
毛子哥不知道從哪找出幾根繩子,將趙舒野雙手雙腳全部綁在牀的四角。
“小賤貨,今晚玩不死你,我就不是毛子哥。”又從抽屜裏翻出五顏六色的藥和道具。
……
而我,卻在還東郊泗水大橋的橋洞裏等待消息,全然不知道趙舒野發生的一切。
剛剛睡着,又突然驚醒!
兩胸前,也正是膻中穴的地方開始隱隱作痛,“我這是怎麼了?病了嗎?”
沒多會,這股痛苦綿延全身,好像我揹負了什麼罪責。
大口喘着氣,這痛楚令我難以自拔,一隻手摳在地上,死死攢住一把土。
額頭上汗珠顯現,一隻手捂着胸口蜷縮在地上,脊背上冷汗一陣接着一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