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民間邪門錄 >第101章 中西醫論
    有人說,把鎖子一丟,不就啥事沒了。

    這是外行!

    如果這個時候把鎖子直接丟掉,那又埋下了新的後遺症。

    爲什麼?

    因爲這個東西的存在,家裏纔會形成一種新的格局,突然把這東西丟掉,那即將會轉換成下一種格局,正所謂,法無定法,你會知道下一種格局又會出現什麼事情。

    其實和中醫看病一樣,摸清病因之後便要根據病理入藥,讓身體逐步恢復平衡,這樣的醫療方法雖然慢一些,可是能根除。

    當代人接受不了慢醫,快節奏已經成爲常態,但也不能否定它的功效。

    當然,這也是中醫和西醫質的區別。

    把這東西直接丟掉這樣的處理辦法,其實就是採用西醫的斬草除根的辦法,往往這樣短時間看着有利,可長遠來,這是一種埋雷的做法。

    我們經常會遇見這種事情,本來是咽喉痛,然後去看西醫,西醫只看咽喉,其他地方不看,全是開的清熱解毒的藥,讓你拿回家喫。

    咦,咽喉是不痛了,又他孃的咳嗽,這下又只看咳嗽,全是止咳消炎的藥。

    咦,咳嗽是好了,結果他孃的又發燒,這下完犢子,只能打吊瓶。

    看起來,治病速度好像很快,也問題是後遺症一大堆呀。

    如果你去看中醫,老先生先是把把脈,再是看看舌尖,再眯着眼睛像睡着了一樣,然後開了一大堆你不知道是啥玩意的藥,你就喝吧喝吧,慢是慢點,病是一次到位。

    我不知道各位怎麼看,我是深有體會。

    當然我們也不應該否定西醫對人類做出的巨大貢獻,但是也不能把我們的中醫貶低的一文不值。

    要想解決眼前的問題,是一樣的道理。選擇中醫的治病理論會比較靠譜一些……

    要想解決此事,先得是化氣。

    全家人籠罩在一股黴污之氣中,得把這股黴污之氣化解。

    中醫有巧妙的辦法,化氣最有效的辦法一是通,二是泄。

    通就是讓裏面的黴污之氣出去,外面的陽光之氣進來。

    後來我才知道,這種辦法在玄學中有個專有名詞,叫化煞。

    生活中,家裏出現黴污之氣,只需要打開窗戶,讓陽光進來即可。

    同理適用於眼下,只需要讓五行中具有陽性、且正且剛的物象掛在家裏正南方即可。

    比如羅盤、比如八卦鏡、比如桃木劍等等。

    然後就是泄,顧名思義就是將原本充分的能量排泄出來。

    同理適用於眼下,把鐵鎖上刻五彩人像而作用於人的不良影響讓它排出來,很簡單,只需要準備一盆水,把鐵鎖扔進去即可。

    那爲什麼要用水呢?

    所以說,我的書就沒白背,“五行之理,原出自然;天地生成,莫不有數,聖人察河圖而推定之。其序曰: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如草木未實,胎卵未生,莫不先由於水,而後成形,是水爲萬物之先,故水數一”

    水爲萬物之先,沒有什麼東西能代替水的功能。

    有了水的阻斷,它本身就不會往出作用能量,它只要不作用,就是在排泄。

    張海民傻眼了,“這些法術都是你爹傳給你的?”

    我搖搖頭,“張主任,這哪裏是什麼法術。這只不過是我爹這些年讓我看的那些書,我一直理解不了看這些書有什麼用,直到今天遇到您家裏的事才明白它的內涵。這不難,如果張主任您也跟我一樣,背過那些個書,您自己也就處理了。”

    這句話差點把小李和張海民噁心的吐血,合着你陳火良的意思我倆都是傻逼嘍。

    這凡爾賽也太不要臉了。

    我沒覺察到他們的心思,我自認爲我是實話實說。

    小李眼巴巴盯着我,“這就完了?沒下文了?不需要做做法事啥的?”

    他以爲最起碼還不得一晚上風風火火的法事來做,這麼大的事情,結果讓我三分鐘解決掉,心理落差也太大了吧。

    我盯着小李,“完了呀,你還想怎麼滴?”

    小李咂巴咂巴嘴,滿心讚歎,“果然是陳兵啓的兒子,正所謂高手不出招,出招就是一招。”

    張海民心情好了許多,看來他是得重新認識認識我陳火良。

    怪不得我和史股長見第一次面時,他沒有和我握手,而是說了一句讓張海民理解不了的話。

    現在他應該能對得上號。

    “火良,今天這件事我會念你大恩。”

    張海民說的很認真,小李則取笑道,“得,又來一個和我一樣欠人家陳家恩情的。”

    兩人噗嗤笑了。

    按照我的方法,很快就佈置完畢。

    張海民問我多久見效,我的回答令他很滿意。

    “對手能多久見效,咱們也一樣,怎麼着也得比對手強吧。”

    收拾完後,我們又回醫院看望家屬。

    娟萍剛纔睡着做了夢,夢裏自己坐在一艘大輪船上,藍天白雲碧海,海鷗連連鳴叫,從來沒有做過這麼美的夢。

    我們去的時候,她也剛剛醒來,這一覺看來睡的很踏實,人在高度睡眠後精神狀態明顯看得出來好了一大截。

    黑眼圈都下去一半。

    這些日子,娟萍就沒睡過一個踏實覺,每每被驚醒。

    看到如此神奇,張海民不得不讚嘆,“我算是服了。”

    ……

    史股長約我們晚上9點在他辦公室見面,本來我還想去看看錢航,看來時間不允許。

    說罷,我們又起身去找史股長。

    大女兒拉着張海民不想讓他走,娟萍現在氣色好了很多,拉住大女兒,“娜娜,別鬧,爸爸要去工作,你別忘了他是幹啥的。”

    張海民拍拍着大女兒的腦袋,“娜娜你好好養傷,爸爸很快回來。”

    說完,我們出發。

    路上張海民問我鐵鎖子應該怎麼處置。

    我心裏想着,這還要問我。“等家裏啥時候不潮了,就把它扔了就行。”

    他高興的拍拍我肩膀,用一種欣賞的眼神看着我,“你放心,你的案子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這是啥話,我咋那麼不愛聽。

    啥玩意叫我的案子,我壓根就沒犯法,跟我有雞毛關係。

    但我又不好意思駁斥他,畢竟這是他的一番好意。

    很快,我們便到達史股長辦公室。

    我們剛敲門進去,他在自己那兩米長的辦公桌上已經泡好茶水等待,“口渴了吧,快來喝點茶。”

    的確渴死了,來到省裏馬不停蹄就沒歇過腳,張海民和小李還顧忌人家是自己的大老闆,雖然人家嘴上客套,心裏還是有敬畏之心。

    可我不同,我管他三七二十一,我渴了就是渴了,一口氣將茶水蒙完,史股長笑着給我又添滿。

    小李還提醒我,“火良,你很渴嗎?”

    史股長知道小李是什麼意思,“哎,渴了就喝水,餓了就要喫飯,喫飽喝足了就要上後院,這娃兒性情,我喜歡。”

    張海民和小李苦笑。我卻被這有趣的史股長逗的哈哈大笑。

    說完,從抽屜裏取出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煙,給我們仨個散煙。

    我不抽,張海民不抽,就小李跟着彭磊學的偶爾抽兩根。

    小李接過菸捲,史股長卻沒有一丁點大領導的架子,划着火柴,給小李點上。

    小李受寵若驚,趕緊躬腰子。

    史股長又給自己點燃,輕輕吸了一口,有意無意說出一句話,“海民,你說的那個黑玉菩薩石像,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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