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昭昭疼的厲害,謝覽洲不知在她腳踝紋了什麼東西,痛的她冷汗直流,倏爾在這仍是薄涼的三月汗溼了後背。

    他卻直直盯着她的腳,皺着的眉頭緩慢舒展開來,甚至眸中沾染上隱祕的癲狂

    是的,就是這樣,謝覽洲心跳加劇,血管突突地跳動着,他察覺到有什麼衝動在這一瞬間醒來這是他的小鳥,多溫順地承受他的愛情,他對她有愛情嗎?謝覽洲有一瞬間的迷茫,那點兒的迷茫轉瞬即逝,這樣的一個名詞能鎖住什麼?他不需要知道,只要她和他長長久久,管她恨也好,愛也罷,註定和他糾纏生生死死,是的,糾纏

    小鳥,小鳥,折斷了你的翅膀,怎麼還不認命,在我身邊,乖乖地安心記住只能對我笑

    潔白的腳踝終於如他所願地刻上了枷鎖,謝覽洲低低喘着,單膝跪地,迫不及待逮住她的腳踝。

    薄脣微啓,他閉上了眼,在一屋子人詫異的目光中,脣貼上她的腳背,沙啞地道,“你這秀裸的腳踝,用我的名字鎖住,好美。”

    ——

    蘇昭昭被謝覽洲徹底地軟禁了起來,屋中看着她的人就有兩個,門外更多配了兩個護衛,將這塊地方密不透風地圈了起來。

    她沒有主動看過那個刺青,但偶爾會有手指顫抖地摸到它,那塊地方仍然火辣辣地刺痛,觸感卻仍然和別的地方別無二致,她察覺到自己喘不上氣來,手就像被烙鐵燙了一般很快縮了回去。

    可謝覽洲很喜歡。

    他總愛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反覆親着那塊地方,然後在她耳邊一聲聲說着“昭昭,你好美”,逗她“昭昭,睜開眼睛”,她被逼的無奈,睜開了眼睛,只看到那塊地方隨着他劇烈的動作在自己的眼前晃動,像是無數次的懲罰,她逃不過,便一下下鞭笞在心上。

    好難過

    她終於受不了,趁着沐浴的時候用指甲狠狠摳挖那塊地方,把那兒扣得鮮血淋漓,皮肉掀開,浸泡到水中,好痛,可是也好輕鬆,她用自己的痛懲罰自己的懦弱,卻連這一點點的權利都被剝奪。

    謝覽洲發現了她的小動作,他覆在她的耳畔,惡聲警告,“昭昭,你的身體是我的。若是你再不知道珍惜,我就把你另一半腳踝也刻上我的名字。”

    翌日,她的指甲就被吩咐剪得乾乾淨淨,半點長指甲都不能留。

    蘇昭昭在這樣的軟禁中一日復一日的枯萎下去,她就像沒有養料的花,缺少陽光,連流淚都是呆呆的,這樣的改變連謝覽洲都看了出來,他不耐煩地“嘖”道,“不是傻了吧?還是會叫的時候弄起來帶勁兒。”

    蘇昭昭聽了也不反駁,只是弄得實在痛了,她憋不住,也就任由眼淚在枕上瞎流,所有軟弱都被她藏在肚子裏,也只有從這兒在能看出來她的委屈,否則死氣沉沉,一絲生機都沒有,像個提線木偶。

    像個被玩壞了的xa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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