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冷輝驚夢知是刀 >第七十四章 絕望
    你在期望什麼?

    期望着李拓向天一喊後,就有狂風吹蕩?期望着李拓可以乘風御空,把青松道長斬殺在假山之上?

    顏子涵的確有那份異想天開的期望,所以當她瞧見什麼也沒能發生,李拓痛苦地捶打着巖墩的時候,她發笑,笑聲那樣的蒼涼。

    絕不只有她一人在笑,掌控着一切的青松道長豈非也在放肆大笑。

    嘴角向上一翹,輕蔑和不屑一同化作了譏笑。

    他朝絕望中的顏子涵搖搖頭,隨後回首,向垂額跪伏在巖墩上的李拓悠哉一望,用惋惜的口吻嘲諷道:“嘖嘖嘖,這就是青花樓選遍大荒從而挑出來的七把刀之一麼?居然也只是個無能狂吠的窩囊,忒有些教人失望。你是不是也這樣覺得呢?小美人。”

    顏子涵沒有回話,而是趁他把注意力放在李拓身上之際,嬌軀決然地向抵在胸脯前的劍尖上撞,鋒銳的劍刃會是第一時間扎進她的皮肉,直透心臟。

    爲了不被他把身子冒犯蹂躪,寧可性命不要。至於死後的事,她已然考慮不到。

    握劍的手腕卻徒然一縮!

    顏子涵簡直以爲青松道長生着後眼一樣,否則怎會把自己尋死的念頭也料到,在胸脯欲將劍尖穿透之前,長劍居然間不容髮地躲掉。

    跟着,她便看到了他一邊散逸地回頭,一邊露出令人作嘔的微笑。

    青松道長眼裏盡是陰邪,笑道:“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一對?小美人心頭在想什麼,豈非全在貧道的預料?”

    他高高在上,眸子一眨不眨地欣賞美妙,那撲簌着淚滴的絕美臉蛋、那如緞子光滑的纖長脖頸和那悄然被裙衫遮蓋一半的柔彈胸膛。

    笑容不知道何時才能止下,語氣很是霸道:“小美人一心求死,卻何曾問過貧道許讓不許讓!”

    顏子涵冷厲道:“我不能決定自己的生,難道連自己的死也不能麼?”

    青松道長陡然將空閒的長劍釘在腳邊的石縫上,繼而彎附下身,伸探出溫柔的指背,在她那嬌嫩的臉蛋時而撫上有時而揉下,道:“有些事情並非死亡就能逃脫得掉,與死人顛鸞倒鳳也有與死人的美妙,可貧道屬實想得到小美人劇烈的嗔喘和迴應,即便是反抗,也想要。施捨貧道一些無窮的回味,好不好?”

    厭惡在顏子涵的心頭,恨怨在顏子涵的眼眸,她瞪着青松道長,厲聲道:“你做夢!”

    青松道長一翻撫在她臉上的手,以三指捏住她的下顎,稍一用力,就迫得她嘟咧開嘴,跟着拇指不由自主地鑽去觸碰那誘人的舌頭,跟着就遭來她的反咬,旋踵縮手。

    可他豈非貼靠得更近,此時此刻,二人的鼻尖彷彿都要觸碰。

    他道:“貧道做夢,小美人做主,說說吧,是想就地在這裏弄,還是去山下尋處平坦的角落?”

    顏子涵忽然道:“不用麻煩了,就在這裏吧。”

    青松道長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道:“小美人倒是急性子。”話音剛落,那隻不知道揉過多少女人肌膚的右手就急不可耐地向她的蠻腰環摟。

    就在右手將幾乎要握住她緊實的腰肉前,本是柔弱癱坐的顏子涵突然道:“你去死。”

    遽地就見她把因爲撲倒而摔在一旁的軟劍重新攥握,趁着對方意亂情迷的時候,直直要從側面刺貫他的腦額,然而太陽穴前卻早有兩根修長的手指在等候。

    青松道長一看到軟劍摔落的位置,便已清楚突然應允的顏子涵心中究竟在想什麼,所以摟腰的唯有那隻右手,左手甚至在她還沒能握緊軟劍前,食、中二指已然挑動,輕而易舉地將劍刃夾在空中。

    他笑着享受那一縷謂之希望的光亮由顏子涵的明眸中消沒,看着她我見猶憐的頹喪,渾身激動的猛烈顫抖,所有能直挺的東西都於剎那間堅硬的如鋼槍一樣。

    他難耐地扯開衣襟,道:“既然小美人決定了在這裏弄,那貧道只得聽命、遵從。”

    雙指幽微一掙,已將軟劍從那隻玉掌中抽脫,隨隨便便甩往遠方後,雙手餓虎撲食般就去撕解那早已被削出許多碎瓣、露出無數粉白的裙裳。

    顏子涵拼盡最後執拗與他糾纏、抵抗:“不要!”

    可纖纖雙手哪裏有壓制虎狼雙臂的力量,眼見遮在前襟幾乎要被撕碎了,她瞅準時機,撕咬在對方的手腕上。

    哪怕皓齒算不得尖利,她也用力地啃咬,一塊血肉簡直都要被她咀扯掉。

    她巴不得讓青松道長痛苦地翻滾在自己的腳下,可他的反應卻讓她發冷、呆怔了。

    青松道長居然在笑,一邊感受着撕肉的痛苦,一邊流露出愉悅的微笑。

    他滿臉都是一副因爲受到凌虐而刺激的模樣。

    他湊到顏子涵的耳朵旁,慢條斯理地笑道:“哈哈哈哈,你咬,你咬吧。你把貧道咬得有多狠,待會兒貧道動得就有多猛,將你弄得便有多疼。你咬吧,你咬啊……哈哈哈哈!”

    緊接着,是一陣喪心病狂的大笑。

    已經不能用怖駭形容顏子涵了。

    她哪裏見過像青松道長這樣病態的人啊,撕咬的疼痛居然也能被他轉化爲待會兒欺凌自己的力量,那自己現在所有的掙扎又有什麼意義!

    於是皓齒從已將見骨的手腕鬆脫掉,她失魂落魄地怔在刻下,只有眼淚還在意識地涓涓滴落,悄無聲息地漫過了整張臉頰,落在石縫上,便再不存在了。

    她像一具木偶般任人擺弄。

    而青松道長豈非已開始了自己的動作,

    他一邊品嚐着她的絕望,一邊將巖墩上的石子碎屑撥弄,清楚小片平整的躺榻後,雙手將不盈一握的柳腰緊摟,指節用力陷入白皙的肉裏,令木偶也不禁得喊痛。

    “啊。”

    他纔不擔心顏子涵和如死人一樣不開口,只要用力一些,對方就得止不住地呻吟唱和。

    他溫柔地將柔軀在墩面上放落,緊跟着一翻身,便把她的天地也給遮沒。

    不再掙扎了,因爲渾然無用。

    自顧自勸說的聲音令顏子涵變得麻木,被騎上來的同時,連眼皮都沒有顫抖。

    她甚至連閉目都不用,因爲她的眼裏已看不見人影,世間的一切都是渾濁、空洞。

    除了痛,她還能感覺到什麼?

    “啊。”

    青松道長在她香噴噴的脖頸上咬了一口,隨後那雙從來沒有老實過的手便開始動。由下而上地動。

    雖然滿心的燥火,他卻絕不會在這件事上操之過急,率先把鞋襪撥落,用指尖摩挲過對方每一片腳趾縫,跟着雙手幽幽從腳背向上順滑,於足踝出緊緊扣握。

    “啊。”

    一直等到嗔喊所代表的疼痛後,他的手指才恍如雙腳一樣,漫步在白皙的小腿上,繼而溜入了膝彎。雙手是由腿根內側繞出來的,一點點把裙邊向腰際翻掀,腦袋陡然鑽了進去,悄悄向褻褲吐露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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