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顧逸風看着他,有些疑惑的問道:“神醫可是有什麼心事?”
岑蕪嘴角一勾,目視前方緩緩開口:“你是第一個,說以後都要陪着我的人。”
“…爲何,如此說?”顧逸風內心深處泛起了心疼,開口問道。
“小時候,父親死的早,家裏十分窮困,母親見我身子弱,便在雷雨天將我丟棄在山中,如果不是遇見師父,怕是已經…被豺狼虎豹吃了。”岑蕪自嘲的笑着說。
顧逸風聽到這,皺了皺眉,他生活在父母疼愛的家庭裏,自然是沒有體會過這種苦楚,看着他如此神情,竟也牽動起他的心。
“那以後便由本將軍陪着你,無論發生了任何事,本將軍都不會將你丟下。”顧逸風嘴角彎起了弧度,爽朗地說道。
岑蕪眼裏似乎閃爍着淚光,怔怔的看着他,隨後,他便一頭栽到了桌子上。
顧逸風:“……”
“這酒量…還拼命的給自己灌酒,真不知道之前是怎麼把我灌醉的…”顧逸風將他抱起嘀咕。
顧逸風將他抱進了營帳裏,剛將他放上了牀準備離開。
岑蕪便擡手將他壓在身下,定定的看着他。
顧逸風有些愣住,隨後便想推開他的手,誰料岑蕪突然低頭吻住了他。
“唔……”
兩人親了一陣後分開,都帶着輕喘有些動情。
顧逸風更是喘着粗氣,眼中帶着些許情yu,他看着岑蕪,聲音沙啞的開口:“你要是再不下來,可別後悔,今日…本將軍並沒有醉。”
岑蕪見狀眼神裏帶着玩味,挑釁的勾起了嘴角,在他耳旁吹着暖風:“顧將軍,如何讓我不後悔?”
顧逸風全身起了戰慄,眼裏眸色一深,一把翻身壓着他,喘着粗氣斜嘴一笑對着他說:“前次神醫的技術本將軍已經領教過,那便讓神醫領教領教本將軍的技術。”
於是不等他說話,便低頭強吻住他。
岑蕪雙手緊抓着他的肩,本想抗拒,卻沒想到雙手被他一把抓着固定在了頭上方。
只見顧逸風的眼裏帶着深深的yu色,吻在了脖頸處。
岑蕪感覺身體一麻,被抓着的手漸漸不再反抗。
片刻後兩人的衣裳落了一地。
隨後營帳內便傳來了,
不間斷的
喘,
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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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顧逸風看着懷中還在熟睡的人兒,慢慢的回憶起昨夜,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
他擡手輕撫着岑蕪的臉,隨後親了一口他的額頭之後便換上軍裝離開了。
昨夜可是把岑蕪給折騰壞了,他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纔起來。
雙手撐起了身子,剛準備下牀。
岑蕪:“……”
就站不住似的跪坐在了地上
【真是不溫柔…】他在心裏暗罵。
之後他慢慢起身,踉踉蹌蹌的走出了營帳。
由於顧逸風已經出發押送糧草,岑蕪便回到了攝政王府。
上雲忱看着他的走路姿勢如此怪異,便挑眉,對着他開口:“我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情況。”
岑蕪臉色紅了紅,撇了撇嘴,回答道:“…失策了。”
這時顧逸玨走了過來,看着岑蕪這略微有些哆嗦的腿,隨即明白了什麼,也漸漸勾起了嘴角。
岑蕪這時感覺自己待不下去了,輕哼了一聲後便踉踉蹌蹌往房間走去。
顧逸玨這時才笑出聲來:“他這是,喫虧了?”
上雲忱挑了挑眉點頭,回答道:“吃了大虧,還是吃了你哥的虧。”
顧逸玨有些喫驚,居然是自己的哥哥,不過想到之前兩人之間的互動,也瞭然於胸。
隨後顧逸玨看向上雲忱開口:“忱哥哥,今日我得回侯府一趟,母親要帶着我前去靈明寺祈福,哥哥如今去往前線,雖說只是押送糧草,但只要出征,她都會去靈明寺。”
上雲忱拉着他的手說:“好,我讓暗一暗中保護着你們,晚上我再去接你們。”
顧逸玨點了點頭便走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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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靈明寺,顧逸玨掀開了車簾。
寺廟藏在深山中,一條條石板路,彎彎曲曲,一直延伸到山頂,路上,有挑水的和尚,有絡繹不絕的香客,他們手提籃子,籃子裏裝了水果食物香……他們一直往前走,看起來非常虔誠。
到了靈明寺,已是申時,顧逸玨將母親扶下了馬車,兩人緩緩走進了寺廟中。
那映在綠樹叢中的寺院,杏黃色的院牆,青灰色的殿脊,蒼綠色的參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紅的朝霞之中。
他隨着母親開始了祭拜。
齋戒,沐浴,恭敬上香,作禮叩首。
等祭拜完成後,已經天色漸晚,走出靈明寺,只看見上雲忱等在了門口。
母親先行上了馬車,暗一將母親送回了侯府。
顧逸玨則是被上雲忱一把拉上馬,兩人騎着馬往靈明寺後山的溫泉去。
隨後上雲忱將顧逸玨抱下馬,溫柔對他說道:“泡一泡這裏的溫泉對身體有好處,我便帶着你過來了。”
兩人的衣服脫下,上雲忱抱着他一起進入了溫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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