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到客棧後,顧逸玨扶着上雲忱進了房間,讓岑蕪看了看他的傷勢,自己心疼的爲他上着藥,心裏十分自責。

    上雲忱乖巧的看着他,擡起手摸了摸顧逸玨的臉,將他皺起的眉頭輕輕撫平,笑着對顧逸玨說道:“玨哥哥,忱兒沒事的,是他壞,你不要自責了好不好。”

    顧逸玨擡手輕揉了他的頭,開口說道:“忱兒,你先躺下休息,玨哥哥出門一趟。”

    上雲忱點了點頭,乖乖閉眼躺下,這時顧逸玨的眼中露出了強烈的憤怒,轉身離開了房間。

    來到客棧的後院,看到顧逸玨過來,暗一便將人壓跪在他面前。

    紈絝少爺見顧逸玨過來,依舊十分囂張,大聲開口威脅道:“我的父親是成安知府,你竟敢如此對我!”

    顧逸玨皺了皺眉,隨後看向他的眼神暗中帶着殺意,開口回答:“知府…看來你平時沒少仗着你父親在此橫行霸道。”

    紈絝以爲顧逸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害怕了,不屑的笑着回答道:“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還不快放了老子,否則老子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顧逸玨聞言嘴角一勾,隨後冷聲命令着暗一:“忱兒身上所受的傷,我要在他身上看到十倍!”

    暗一抱拳應下:“屬下遵命!”

    “啊!啊!……”隨即慘叫聲不斷傳來。

    顧逸玨轉過身,淡淡說道:“隨後將人丟到知府大人家門口,咱們便去看看這知府會如何處理此事。”說完,他便來到了顧逸風房間,向顧逸風要了一塊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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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陸知府其實就是一個陽奉陰違的小人,平時沒少貪污受賄、欺壓百姓。由於老來得子,對自己這個兒子更是寶貝的不行,在知道自己兒子被人打成重傷丟在家門口,更是氣的在房間打罵起下人。

    “你們怎麼保護少爺的,竟讓人打成如此重傷!來人!給本官拖下去!”陸知府面色陰沉,擡手重重的往書案上拍下。

    幾名手下大喊冤枉,立即求饒開口說道:“饒命啊大人!那人的下屬武功了得,奴才…奴才幾人被定住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少爺被那人帶走…”

    陸知府面露憤怒,開口問道:“那人什麼身份?住在何處?!”

    “奴才…奴才只知那人住在緣福客棧,看打扮像是外地來此地採辦的商人。”手下唯唯諾諾的回答着。

    陸知府聞言面露陰險,吩咐着手下:“帶人前去圍了客棧,本官要剝了他的皮!”

    “是,大人!”

    緣福客棧

    顧逸玨和暗一就坐在客棧大廳裏喝着茶水,等待着知府找上門。

    過了不久,一羣官兵就帶着人包圍了客棧,將客棧裏的人都圍着不讓走出。

    來人走到了顧逸玨的面前,開口詢問道:“就是你命人將知府大人的兒子打成重傷?”

    顧逸玨喝了口茶水,擡頭看向來人,笑着反問:“是又如何?”

    “帶走!”

    顧逸玨站起了身,緩緩開口:“不勞費心,在下自己走。”隨後兩人便被人帶到了府衙審判。

    陸知府見到顧逸玨走近,看他的眼神稍微一閃,竟被顧逸玨的容顏給迷住了半響。過了一會才冷聲開口說道:“見了本官,爲何不跪?”

    顧逸玨聞言淡然開口:“在下過來只是好奇,知府大人縱子行兇,會如何判理此案。”

    陸知府感到一噎,憤怒的回答道:“大膽!你將本官的兒子打致重傷卻仍不知悔改,依舊如此囂張,來人,先重打五十大板!”隨後拿起火籤令下令。

    聽到命令,立馬有人上前想按住顧逸玨,這時暗一伸手攔下,目光凌厲的看着知府開口說道:“知府大人,勸你三思,我家公子是你惹不起的人。”

    陸知府聞言皺起了眉頭,開口詢問:“不知這位公子的身份是?”

    顧逸玨微微一笑,答道:“從周都而來採辦的商人。”

    陸知府一聽不是什麼達官貴人,便不再害怕,冷哼了一聲後說道:“既然如此,還不快給本官打!”

    此時顧逸玨看向暗一點了點頭,暗一立馬拿出腰牌,看向陸知府說道:“陸大人可認得此牌?”

    陸知府一看嚇的冷汗直流,立馬走上前跪在地上顫抖着聲音說道:“下官…下官不知一字並肩王到此,冒犯到了王爺…下官罪該萬死。”

    顧逸玨低頭看向他,冷聲開口:“你縱子行兇卻如此斷案,真是不配你頭上這頂烏紗!”

    陸知府擡起手擦了擦臉上的冷汗,顫顫巍巍的回答:“下官知罪…求王爺給下官一個機會…”

    顧逸玨聞言轉頭對着暗一開口“暗一,嚴查陸知府。”

    暗一嘴角一勾,抱拳說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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