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逸玨離開後,陸知府隨即跌坐在地板上,一臉絕望。

    一旁的師爺上前將他扶起,擔憂的開口問道:“大人,現在該如何是好,王爺要嚴查您,這…恐怕小命不保啊!”

    陸知府嘴脣顫抖,坐在地上冷靜了片刻後,眼露殺意的看向師爺,陰險的開口說道:“既然王爺只是微服出巡…本官聽說成安城內有個殺手組織‘幽門’,正愁無法剿滅他們,不如暗中派人與之合作,讓人滅口……”

    師爺隨即壞笑附和道:“大人,這真是個好辦法,屆時就算朝廷派人前來,大人只需將罪責全部推給‘幽門’的人即可!”師爺說完便立刻起身派人去辦此事。

    顧逸玨回到客棧房間內,上雲忱也正好醒來,他走上前去拿起外衣替上雲忱穿上,隨後幾人便一起下樓吃了晚飯。

    用過飯後,顧逸玨帶着上雲忱出了客棧,來到了湖邊,兩人牽手沿着江邊就這麼散着步。

    牽着上雲忱溫熱的手走在江邊,看着這美麗的江景,顧逸玨覺得心裏很滿足。

    他突然轉頭,看着上雲忱的眼裏充滿着愛意,隨後伸出雙手緊緊的環抱着他。

    上雲忱嘴角勾起,輕撫着他的背,好奇的問道:“玨哥哥,怎麼了?”

    顧逸玨將頭埋在他的胸膛,也不答話,就這麼抱着他,感受着他的體溫和心跳。

    上雲忱見他不答,心想或許是心裏還在內疚,於是繼續開口安撫着:“玨哥哥,其實也怪忱兒不好,當時腳伸的長了些,將那人絆倒了。”

    顧逸玨擡起了頭,認真的回答道:“忱兒,這不是你的錯,那人是陸知府的兒子,平日裏仗着自己的身份欺壓百姓橫行霸道,早該得到教訓了。命暗一嚴查陸知府,是因爲我猜測他還做了其他傷天害理之事。”

    上雲忱聞言咧嘴一笑,誇讚起顧逸玨:“玨哥哥真厲害!既然如此,那你笑一笑好不好…忱兒喜歡看見你開心的樣子。”

    顧逸玨溫柔一笑,之後踮起腳尖在他的脣上印下一吻。

    上雲忱愣了一會,隨後用左手將他禁錮在懷中,擡起右手撫上他的脖頸後,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吻的十分動情…上雲忱低身將顧逸玨夾腰抱起,往旁邊樹林裏走去……

    在暗中跟着的暗一頓時尷尬的咳了兩聲,隨後立刻轉移了視線。

    過了一會樹林裏隱隱傳出了一些聲音,讓人聽的臉紅心跳…

    半夜的時候,上雲忱才抱着顧逸玨慢慢的走回了客棧,看着顧逸玨靠在自己懷中累的睡着的樣子,他又開心的在他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到了第二日,原是打算在成安好好玩玩的幾人,被昨天發生的事敗了興致,所以在今日便打算離開此地。

    暗一則是將調查之事發信回周都命巡撫去處理此事。

    但幾人前腳剛離開成安,後腳便尾隨了幾名黑衣人,不過那幾名黑衣人並未緊緊跟隨,似乎是在找準時機纔會出手。

    幾人並未停歇,馬車一直行駛到了傍晚,再行駛一段距離便是到了鷺菱城,等再過兩城,便能到達周國邊境了。

    可就在此時,暗一隱約察覺了後面跟着的“尾巴”,他跳入顧逸玨的馬車中立刻向他稟報。

    “王妃,後面至少有十人在跟着我們。”暗一皺眉向他開口。

    顧逸玨聞言心裏一驚,想了片刻後冷聲開口:“這個陸知府,竟然膽大包天的想殺人滅口!”

    上雲忱聽到這話抓着顧逸玨的胳膊急問道:“玨哥哥,那我們該怎麼辦?”

    顧逸玨眉頭越皺越深,隨後開口:“只能棄車了,你也去告訴岑蕪一聲,過了這條路有個分叉路口,我們棄了其中一輛馬車,乘坐另一輛。暗一,你等棄車之後想辦法給他們指引到這條路即可,他們不知我們目的地在哪,不會有疑。”顧逸玨指着上面的分岔路看向暗一。

    “是!”

    隨後暗一便到另一輛馬車上告訴顧逸風和岑蕪。

    馬上就到了分岔路口,幾人按照計劃棄了其中一輛馬車,乘坐另一輛繼續行駛,但顧逸玨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黑衣人跟到了分岔路,隨後看向自己的“頭”,開口問道:“頭兒,這…”

    男人冷笑一聲,吩咐着:“兵分兩路,留下記號,後面還有十人也在來的路上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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