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只剩下幾條超時沒辦法撤回在瑟瑟發抖。
最後還是一個高管出面安撫大家。
高管發完消息,看了眼主位上心情明顯比往日好了不好的男人,正要放下手機,被抓了個正着。
“開會還玩手機?”陸霽淵面無表情。
高管渾身一凜,等待總裁的寒風洗禮。
等了幾秒,什麼都沒等到。
易九悄悄拍了一下高管。
高管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總裁知道他剛纔在羣裏發消息,說明總裁也在看手機啊!
陸霽淵表情不變,說:“做的不錯。”
高管:“……謝、謝謝陸總!”
怎麼他聽出了‘安撫得好,讓他們多誇幾句?’的意思?
他的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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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
黎明破曉,初宜喜悅的聲音打破實驗室一夜的沉寂。
復刻成功,初宜帶着實驗記錄單小跑出實驗室,去找盛晚棠。
剛跑到樓下,看到樓下站着一個高大的男人,倚着法拉利的車頭,指尖夾着一支菸。
那張臉,是她傾心多年的模樣。
“阿恆,你怎麼在這裏?”初宜驚喜。
外面的晨霧都還沒有完全消散。
她看了眼時間,纔不到早晨六點。
“等你喫早餐。”駱恆走過來,牽起初宜的手。
“你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出來?不是,你怎麼知道我在實驗室?”
“你同事說的。”
實驗室的同事是昨晚十點左右就離開的,初宜自己留下加班了一個通宵。
“你在這裏等了一夜?”初宜震驚中帶着心疼和震撼。
隨後是滿心的甜蜜。
駱恆爲她打開副駕駛的門,待人坐上去,長胳臂把人圈在自己和坐椅之間。
男人勾脣輕笑,沖淡了長相氣質中的禁慾感。
“知道我等了一夜,也沒有一點表示?女朋友?”
初宜看着他兩秒,鼓起勇氣,湊上去主動親了親他的嘴脣。
剛要退開,男人突然捧住她的後腦勺,熱烈的深吻襲來。
初宜耳根微紅。
她從剛一開始就知道,這個男人其實除了長相和氣質,和‘禁慾’二字,沒有任何關係。
他是野蠻生長的隼,桀驁不馴,無拘無束,隨性而爲。
令人着迷。
“等、等等!”
初宜被親得七葷八素,直到跑車行駛上路,她的理智纔回歸。
“我要去找棠棠,我有正事!”
駱恆繼續往早餐店的方向去:“你現在去,太早了。”
初宜想了想,的確是這樣。
“熬了一夜,不休息一下?馬不停蹄的去找嫂子,你對她挺好。”
駱恆轉動方向盤,轉了個彎。
“我這人固執。”初宜偏頭看向駱恆,目光微深,“我認定的人和事,很難改變。”
無論是盛晚棠這個朋友和老闆。
還是眼前這個人和她的愛情。
駱恆彷彿聽出了有什麼弦外之音,但是又捕捉不到。
這是一家帝都有名的早茶店。
喫到一半,駱恆出去接了一個電話,遲遲未歸。
初宜起身去找人。
卻在外面的小庭院裏看到一個打扮精緻的女人的站在駱恆身邊,笑得格外的燦爛。
是駱恆會喜歡的款。
或者說,是他的初戀。
虞意安!
初宜腦袋一片空白,下意識後退一步,身體比腦子快的轉身往回走的。
“啊!”
她走得太快,心思全在剛纔那一幕上,撞上了端着茶的適應生。
茶水撲在衣服上,順着流到大腿。
狼狽。
“小姐,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係,是我的問題,抱歉,毀了你沏的茶。”
初宜的臉色實在難看,適應生問她:“小姐,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初宜搖頭,快步走回包間自己的位置,喝了好幾口茶才冷靜下來。
“咔嚓——”
包廂門的被推開。
初宜下意識調整好的表情,微笑着看向駱恆。
這一看,愣了。
駱恆待人不算冷,但是很淡,披着謙和君子皮囊。
但此時,初宜形容不出來這種感覺,就是覺得他……整個人狀態都不一樣了。
她想起虞意安剛纔的那可人的笑容,不難推測。
他們相談甚歡。
“阿恆,你看着很高興。”初宜放在桌子下的手抓着裙襬。
駱恆笑了笑,“看到一個故友。”
“我喫好了,想去找棠棠了。”
“我送你。”
初宜想也沒想的拒絕:“不用,這裏去她家很近,你一會兒還要上班吧?”
駱恆沒有堅持,送初宜上出租車。
出租車啓動的瞬間,初宜臉上的笑意瞬間掛不住,眼睛極度酸澀,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給壓住,悶得慌。
現在已經過了九點鐘的上班時間了,如果駱恆真的急着上班,應該早走了。
可是剛纔,她一句試探的話,他就讓她自己離開。
他甚至沒有注意到她的衣服打溼了。
她離開後,他是不是回去找虞意安了?
初宜就像找虐似的打開朋友圈。
果然看到了虞意安在幾分鐘前發的消息:
【回國遇故友,開心!希望還能遇見!】
故友。
呵。
初戀的確算是故友!
盛晚棠才喝完雞湯,聽到初宜帶來的好消息,笑容更盛了幾分。
陸霽淵和聞人時清得到消息,當即趕過來,帶了醫生過來取樣本。
聞人時清單獨把陸霽淵叫到一邊:“大哥的意思是,聞人泱泱的左眼痊癒了,可以再用一次。”
再弄病,重新當實驗品。
否則,就這樣放過聞人泱泱,那就是對不起盛晚棠!
“她如今和我無關。”陸霽淵說。
聞人時清滿意的點頭。
“陸啓昨天昨晚被人打了。”與此同時,蘇酥高興的和盛晚棠分享好消息。
盛晚棠也不驚訝:“他被人打不是很正常?”
“不是一般的打!”
蘇酥豎着手指搖頭,眼神越發興奮。
“聽說他下面沒救了!現在大家都知道陸家長孫分斷子絕孫了!哈哈哈哈!”
“啊?”盛晚棠感嘆,拍手鼓掌,“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好事!”
陸啓那種人渣,活該‘斷情絕愛’!
陸霽淵看着盛晚棠,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他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