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鐵樹跟現實中那個鐵樹完全不是一回事。

    鐵樹開花非常難得,可這裏的鐵樹上都佈滿了利刃。

    這些利刃都是用來懲罰靈體的。

    這裏的靈體衆多,但是能對蘇白產生威脅的一個都沒有。

    相對來說,只有惡靈纔有可能會讓蘇白無法對付。

    “君悅,這一堆的鐵樹我要怎麼去分辨啊。”

    蘇白自認爲知道的東西很多,可關鍵是他也沒有下過地獄,這還是人生第一次。

    無知是肯定的,這東西要是清楚了才說不清了。

    君悅從蘇白的身邊具現出來,剛出來的那一刻,這個地方所有的靈體全部朝着後面退了幾步。

    哪怕是沒有地方也被硬生生的擠壓出來很多地方,在君悅前面兩米的位置,一個靈體都沒有。

    看到如此情況,蘇白不得不感慨,人跟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啊。

    君悅沒有理會這些事情,她的眼神看向了衆多的鐵樹之上。

    可是隨着她的眼神環視過一圈以後,她也陷入了迷茫的狀態。

    因爲她竟然沒有發現信物的任何信息,這令她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找不到,這裏根本沒有那個東西的氣息。”

    君悅無奈的看向蘇白,神情有些小委屈。

    蘇白都叫她出來幫忙了,結果她沒有幫到,多少有些難過的。

    看到君悅的表情,蘇白用手在君悅的腦袋上撫摸了幾下。

    摸頭殺!

    別說,君悅被撫摸了幾下,心情瞬間好了很多。

    這是來自於蘇白的關心,她非常知足。

    “不行,我去問問這裏的人,他們應該都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君悅走到人羣前面,這羣靈體瞬間就炸開鍋了。

    拼了命的想要躲開君悅的目光,似乎在畏懼着她身上的某個氣息。

    “別動!”君悅小小的樣子,但是說起話來居然充滿了威嚴。

    僅僅兩個字就讓整個第三層地獄瞬間安靜了下來,沒有一個靈體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所有靈體都唯唯諾諾的看着君悅的方向,似乎在等待她的命令。

    “你說!”君悅指着一個年紀有些大的靈體老頭,“這裏有沒有丟失過鐵樹!”

    老頭頂着一個地中海的白髮,看上去有些發福的樣子。

    他在被指了以後,身體一直都在發抖。

    聽到君悅的問題以後,他看向周圍,這個問題他是真的不清楚啊。

    “小的不清楚啊,你可以問問別人。”

    這話說完,老頭瞬間感覺到了無數的殺氣蔓延,雖然他們都是善良的靈體,可不代表不會生氣。

    這個傢伙一句話就將他們所有人都出賣了,這等於連累了一整個第三層地獄的靈體。

    看到這個情況,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走了出來。

    “我知道,在十萬年前,曾經有一個男人將一棵鐵樹背在身上,連同鐵樹一起進入了第四層。”

    聽到這個消息,蘇白瞬間無語。

    這貨怎麼走還帶着禮物呢?

    第四層可是一個類似於中轉站的地方,名叫孽鏡地獄。

    這個地方會根據你犯了什麼錯誤將你打入各個不同的地獄之中。

    即便是你隱瞞的再好,在孽鏡的照射下也無所遁形。

    蘇白很難以想象,什麼樣的男人會揹着一個鐵樹到處跑。

    關鍵是他還真的能揹着走,這纔是令人無法相信的。

    君悅長着小嘴似乎也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事情,很難想象之前的地府究竟經歷了什麼。

    怎麼什麼離奇的事情都能發生,真的是離了大譜了。

    這羣人畏懼她也很能理解,畢竟她是斬魂刀,對於這類靈體有着致命的殺傷力。

    在這地獄之中的所有靈體在斬魂刀的面前全部都不堪一擊。

    “那咱們下第四層麼?”君悅看向蘇白。

    “走吧,這裏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

    說這話的時候,蘇白看到所有的靈體都表現出十分開心的神色。

    而那個女人則是一副比較奇怪的樣子,看上去像是獲得成功的樣子。

    第三層裏的人大部分都沒有承受懲罰,或許是都到了時間了。

    除了掛在樹上的,其他人看上去跟普通的靈體沒有任何的區別,也看不出任何的傷口來。

    似乎確定這裏沒有東西以後,蘇白帶着君悅朝着後面走了幾步。

    蘇白回頭看向女人的方向,眼神並沒有看向她,而是看向她後面的地方。

    “等等,有個問題。”

    這個時候蘇白纔看到年輕的女子,“怎麼去第四層?”

    女子:????

    人羣:???

    怎麼這樣?他們開心了這麼久,結果這貨居然不知道如何下去。

    一時間,所有人的心情都不美麗了。

    女子甚至都快哭了,好不容易矇混過去,怎麼又不走了。

    “行了,別藏了。”

    蘇白也沒有繼續試探下去,他已經確定消失的信物一定跟這個女人有關係。

    被蘇白盯着的女人低着頭不敢看向蘇白。

    她的手捏着衣角,身體不安的扭動着,似乎不知道怎麼做纔好了。

    這個時候蘇白反倒是不急了,他更感興趣的是這個人究竟是怎麼把信物隱藏起來的。

    “怎麼?不想說?”蘇白凝視女人,此刻周圍都變得安靜下來。

    “戰哥說不能告訴別人。”女人小聲說道。

    她已經沒有辦法抵擋住來自君悅帶來的壓力,只能輕聲吐出這幾個字。

    聽到戰哥這個詞,周圍的人紛紛行動起來。

    一個個的都擋在女人的前面,妄圖替他抵擋傷害。

    可君悅的威壓不會因爲人數多少而減少,這麼做只會讓更多的人感受到痛苦的壓力。

    蘇白似乎明白了什麼,這個戰哥看來在這裏應該是很有威望啊。

    這麼多年都願意替他隱瞞,看上去確實不一般啊。

    提到戰字,蘇白就想到了戰十七。

    不會這麼巧吧?

    蘇白現在感覺這個可能性居然還挺大的,如果不是戰十七那就是跟戰十七有關係的。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戰十七那樣擁有天才一般的天賦。

    當初戰十七在四號空間裏逃走,那個時候他就彷彿被人附身一般。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的戰十七應該就已經跟這裏的人有關係了。

    想到這裏,蘇白看向女人和衆人。

    “你們說的戰哥,是不是叫做戰十七?”

    蘇白嘗試着說道,這個地方相比於前兩層一看就經歷過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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