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摸他的耳朵大概就是佔他便宜的意思,她懂了,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有機會一定要擼他的耳朵。
木婧其實是特別喜歡這些毛茸茸的動物的,上輩子她就在家裏養了只薩摩耶,每天基本上都是吸狗日常,她有一百種方法能把她家狗子擼爽,要是有機會擼狼的話,她或許也能把狼擼爽吧。
狗不就是馴化了的狼嘛,擼狗和擼狼應該是差不多的吧……
“嗯,我知道了。”她乖巧道。(其實根本沒打算記住。
雖然她原本已經對月白的好感下降了不少,但靠這這雙毛茸茸的耳朵她覺得又有點喜歡這孩子了。
誰能拒絕獸耳美少年呢,誰也能對毛茸茸生起氣呢。
月白是真的不太適應這個樣子的木婧,之前的木婧就是嬌氣的大小姐一樣,想到了辦法就會折磨他玩弄他,雖然知道已經她們不是同一個人了,但是還是有些難以適從。
木婧看了看四周,雖然她對妖界沒有概念,但是一想起之前哪個好像要一口吞掉自己的青蟒,多少就還些心悸。
“話說回來,我們先找個地方待着吧,不是說要等到下次妖市開啓嘛。”
月白點頭,他現在變回了半妖的姿態,雖然在妖界並不受歡迎,但是也不至於被喫掉,但是人類形態的木婧,要是撞上了什麼妖,指不定喫得連骨頭都不剩。
倒不是他不想把木婧拋下,只不過木婧與他結了血契,要是木婧被喫掉了,血契也會直接吞沒了他。
如果說在人界木婧即使被丟下最差的結果也不過是被那羣人抓回去繼續拐賣,運氣好點就被原本的家人找到,橫豎不會有什麼危險。但現在到了妖界,他只能做好隨時保護她的準備。
換句話說就是,木婧死了他必死無疑,但是他死了木婧卻不一定會死。
“怎麼了?”木婧看着沉默的月白,伸手牽住了他的手。
不光如此,她還感覺自己摸到他手心時,有幾道不屬於掌紋的觸感,如果沒感覺錯的話,那應該是疤痕纔對。
“你不是很怕妖嘛?”月白感覺到那隻肉呼呼的小手在自己掌心裏蹭了蹭,軟綿綿的,像是握住了一團棉花。
“但是我不怕你呀。”其實木婧心裏也沒底,她並不知道血契的作用,但是她願意相信月白,作爲她在這個世界上看到的第一個‘人’,她其實沒有其他選擇,而且現在就算再出現這麼個人,她也毅然決然的選擇和月白走。
她其實也不相信什麼緣不緣分,她比較看臉,而且月白給她的感覺也不像什麼壞孩子。他還小,心事都寫在臉上,她完全能夠看穿這些。
況且,毛茸茸會有什麼錯呢?
“其實我只是個半妖。”
“半妖?”她眨巴眨巴眼睛,忽然就把眼前的月白聯想起之前看的動漫裏那個犬夜叉,又回憶了一下之前的大月亮,好像確實也是個滿月。
好傢伙,這設定好像也差不多,滿月之時半妖毫無妖力,難道接下來的主線該不會就是尋找四魂之玉然後挑戰大boss吧。所以奈落當初是咋死的來着?她要咋整才能解決掉boss?
“嗯……”月白垂下了眼簾,半妖這種生物介於在人和妖之間,其實在兩邊都不受歡迎,人類會恐懼他們的耳朵和尾巴,畢竟太過異類,更加恐懼的是他們的破壞力。
妖族那邊的話,也嫌棄他們的血統不純,嫌棄他們的能力太過弱小,覺得他們的存在拉低的妖界的實力。
總是就是兩邊都不太討好,他們更多的便是兩邊都不太參與,躲在一處地方潛心修煉。只爲了保全自己,不被人類欺負,不被妖類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