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楚皇太子 >第54章兩女碰撞,太子動怒
    “來,怎就不來?本太子說話向來一言九鼎。片刻,牧白微就會來此。你可要好好享受。”

    此等無用草莽還想貪念牧白微?配嗎?

    楚千里嘴角勾勒陰冷弧度,拂袖離去。大腦也開始急速運轉,準備對接下來的刺殺做一個完美的計劃。讓有心之人心思落空。並想着把刺殺之事傳入廟堂之上。

    剛到門口,便聽屋內有聲傳出。是牧白薇與湮兒之間的對話。

    “湮兒,到現在你還天真的認爲自己能活着?刺殺太子乃是大罪,依太子的性子,絕對不會饒恕你。而我將要取代你,成爲殿下的貼身侍女哦。”

    “閉嘴,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魅子,楚千里說我能活着便能活着,還容不得你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你想做楚千里的貼身侍女,你配嗎?可別把牀榻上沾染了你與生俱來的狐媚味道。”

    楚千里忍不住笑了,看來湮兒恢復不錯嘛,已有力氣與牧白微爭那口舌之便,青蓮恢復如初了,他的心也放下了。

    “對啊,我就是狐媚,我就是不要臉,但殿下喜歡的便是我這樣的狐狸魅子。現在我命令你立刻馬上從殿下牀榻之上起開,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偏不起,這是我的牀榻,憑什麼讓我起來,就算楚千里來了,他也不會讓我起來,你趕緊走,快走,我這裏不歡迎你,更不喜歡你身上的狐媚味道。”

    “呵,你以爲我不敢收拾你對嗎?”

    牧白薇來了脾氣,被她認爲湮兒這個必死之人接二連三的羞辱,她已經怒火中燒,來到牀榻邊,俯身拽着湮兒的玉手,便想往牀榻之下拉。

    “鬆手,起開,不要碰我,你不要臉的狐狸魅子。”

    湮兒惱羞成怒,鳳眼亦有秋水滾動,抓着牀榻邊緣,死不鬆手。楚千里有本事殺了她啊,爲何讓牧白薇這個狐狸魅子來欺負她,這種方式比死,更加讓她難以接受。

    “你還罵我,可知此時的我不是你這個將死之人說罵便罵的。”

    “啪··”

    牧白薇一巴掌甩在湮兒清純俏臉之上,清脆響亮,而門外的楚千里原本勾勒的笑意逐漸消散,隨之取代的是陰霾。

    推門而入,白衣跨過門檻,虎目掃過,牧白薇臉色瞬變,鬆開俏臉嫣紅的湮兒,俯身施禮。

    “殿下···”

    湮兒捂着生痛的臉,鳳眼紅紅,不屈盯着漫步前來的楚千里。

    而楚千里臉色鐵青,亦不說話,走到牧白薇面前,聲音冷漠且無感情:“把腦袋擡起來。”

    牧白薇心在顫抖,卻不敢不從,擡起了那張魅惑衆生的狐媚臉,桃花眼裏碧波盪漾。

    此時的狐媚氣息對楚千里來說無用,他伸手啪的一巴掌扇上那張顛倒衆生的狐媚臉上,比湮兒受的那一巴掌更重,更響亮。

    “殿下,恕罪。”

    牧白薇嚇得哪還有嫵媚氣息,甚至連嘴角的血跡亦未敢擦拭,慌忙跪地,瑟瑟發抖。

    “湮兒,夠不夠爲你出氣?”

    楚千里不看牧白薇一眼,目光柔和看着湮兒,只見那湮兒鳳眼秋水更濃,一滴,兩滴順着臉頰流淌,貝齒已然把朱脣咬出血跡,就是不說話。

    “碰··”

    楚千里不曾低頭,亦看着湮兒,順勢一腳踢走跪地牧白薇:“夠不夠爲你出氣?”

    湮兒依舊不語,嬌軀顫抖,只是倔強的性格讓她強忍着哭泣。

    “如若再不出氣,吾讓齊甫來殺了你眼裏的狐狸魅子可好?”

    凌厲殺意充斥房間,讓牧白微膽顫之餘還有恐慌,挑花眼裏淚水溢出,她是罪民,亦是門閥送給大楚質子,生死本難料,不曾想因爲小小湮兒,楚千里便要殺她。

    “不需要,你讓她離開,我不想看到她。”

    不曾想楚千里竟要殺了牧白微,湮兒莫名心慌,便說:“你回來幹什麼?誰讓你替我出氣?你不是要和狐狸媚子徹夜長談嗎?”

    楚千里舒了口氣,不理會湮兒,淡淡開口:“牧白微,起來吧。”

    “你要知道湮兒乃本太子的侍女,吾不曾忍心打她一下,你怎敢打她?”

    “殿下,罪民知錯。”

    牧白微哪裏敢起,心裏也幽怨到了極致,爲什麼湮兒有刺殺之心,太子亦對她那般好?她到底那點不如湮兒?爲了處理刺殺之事,她一介女流,爲楚千里深入刺客之中,還要怎樣?

    “行了,這件事到此打住,以後如若我再發現你欺負湮兒,定不饒恕。”

    牧白微乃功臣,楚千里雖不喜湮兒被打,但亦不能罰牧白微,如若不然又被有心人捏住把柄說太子胡作非爲了。

    他咬了咬牙,嘆了口氣:“我知你有怨氣。”

    “在想湮兒明明刺殺吾,本太子爲何護着她。吾也懶得與你解釋,亦知道你得不到解釋,便心有不甘。”

    “想吾果然和傳言那般胡作非爲,隨便想吧。本太子無所謂。”

    “罪民不敢,望太子殿下不要多想。”

    牧白微桃花眼裏淚光閃爍,只能如此說,要不然怎麼說?說太子不近人情,打功臣只爲護住湮兒這個刺殺女?

    如若說出來,怕是連性命也不保,家族東歸中原怕也落空。她的存在便是家族的東歸的希望。

    “好了,起來吧。”

    楚千里坐在牀榻上,湮兒使氣蜷縮在牀榻的角落,對他不理不問,亦不看他一眼。

    楚千里啞然失笑,這朵青蓮脾氣倒是不小。

    “方纔吾與那草莽做了個交易,他告知我刺殺之事,本太子便許諾你會入他房間。”

    聽到此處,牧白微心神劇烈,太子何意?莫非用她服侍草莽作爲代價換取了一些有價值的事情?

    瞬間牧白微妙目秋水,不曾想在楚千里心裏,她就是一個利用工具,那麼卑微。與湮兒這個想要太子性命之人差距如此之大。

    罷了,罷了,殿下喜歡出水青蓮,不喜妖豔蓮花,若能讓家族東歸中原,楚千里讓她做什麼,都不能拒絕,這便是命運使然。

    “不要多想,吾答應他讓你去屋內,卻未曾命令你做些什麼。”

    楚千里哪能看不出牧白微所想,他對小侍女勾了勾手,只見那朵青蓮輕哼一聲,埋頭不理。

    楚千里啞然失笑,隨即說:“牧白微,吾打了你,你有怨氣,可以去那屋發泄一下怒火啊,然後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殺了草莽,丟去運河育肥魚蝦,應該是發泄怨氣的不錯選擇。”

    牧白微愕然,懸着的心也落地,原來楚千里並未有那意思。

    她款款起身:“罪民明瞭,罪民必當不負殿下厚望。”

    說罷,那一席荷花粉衣悄然離去,並關好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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