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得一個對她有無限恨意的湮兒之心!
“殿下,今晚是否無處可去?”
這時,狐媚牧白薇款款而來,在羸弱的星光下照耀下,嫵媚的容顏朦朦朧朧,給人一種不真切的感覺。
很美,很媚,特別是夜風吹過,那一頭齊腰的青絲稍稍舞動,讓人有擁入懷中之衝動。
“怎麼可能,那湮兒怎敢把本太子關在門外?”
楚千里輕咳一聲,掩飾尷尬背手而立,邁步便來到了牧白薇身邊:“今兒湮兒身子不舒服,吾亦不是那種無良太子,自然對自家的貼身侍女呵護有加,便想着今晚就不讓她當那金絲玉軟而已。”
“是嗎?那殿下今晚睡哪呢?”
牧白薇癡癡一笑,也不戳穿楚千里的謊話,臉上的嫵媚之意更濃,夜風徐徐,狐媚那柔順的三千絲舞動的更加動人,也飛舞了狐媚那一身荷花長裙,宛若妖精現人間,勾人至極啊。
“是啊,吾睡哪呢?”
楚千里帶着壞笑,攬住牧白薇的盈盈一握,瞬間感覺那狐媚已經成熟的嬌軀一顫,他瞥了一眼牧白微精緻容顏:“沒了湮兒那朵青蓮做吾的金絲玉軟,眼下身邊不是還有你這朵妖蓮在嗎。要不今夜本太子勉爲其難就下榻在你處?”
“可是,殿下,我這朵妖蓮今夜身子亦是不舒服呢。”
牧白薇貝齒咬着朱脣,輕輕掙脫楚千里的摟抱,後退一大步,歪着小腦袋,俏臉惆悵:“殿下如此關懷湮兒,那也就關懷一下白薇吧,今夜殿下自尋睡處,白薇便不打擾殿下了。”
“我看霓裳那裏不錯,這幾日,她一直好奇的問白薇關於殿下的一切一切,要不殿下……”
什麼?牧白薇是什麼意思?夜黑風高,真是做那苟且之事的最佳時機,這個狐媚竟然裝病不想讓他堂堂太子臨幸。
甚至還把他推向霓裳那裏,不錯,霓裳之姿的確讓楚千里心動,可他現在更貪念狐媚嬌軀的柔韌。
瞧着那牧白薇俏臉上帶着淡淡的玩味,桃花眼裏亦是帶着期待。楚千里上前一步,拉住那狐媚宛若無骨的玉手。
輕輕一拉,那牧白微便入了懷,趴在狐媚耳邊,嬉笑:“霓裳就算了本太子關係妖蓮的病情,自然趁着無人之際好好檢查一番病在哪裏,得了什麼病,爲什麼的病。”
“殿下,你,你怎能這樣?”
牧白薇桃花眼一眨一眨,玉臂亦是攬住了太子虎腰,羞答答的說:“殿下,你壞,湮兒身子不舒服,你便放過湮兒,白薇不舒服,你便想爲白薇檢查,你不公平。”
“吾是關心你的身子,怎就不公平。”
楚千里壞笑一聲,再次攔住牧白薇的盈盈一握,朝着一處空房便走:“白薇啊,是這裏不舒服嗎?”
“殿下··這裏怎會不舒服····”
牧白微心顫,太子竟然用手……
“那就是這裏了?”
“殿下,這裏也沒有不舒服。”
“那就奇了怪哉,心口沒有不舒服,小腹亦是沒有不舒服,那倒是勾起了本太子的好奇心,等入了屋,你把衣服褪去,本太子倒要好好看看狐媚的身子到底哪個地方有異樣。”
“殿下,你,你,你怎能如此輕薄白薇,白薇生氣啦。”
牧白微狐媚臉緋紅,桃花眼亦是一眨一眨,恨不得鑽進楚千里懷裏再也不見那湮兒嘴裏面的登徒子。
當然這一切都是裝的,狐媚自幼習得那嫵媚之術,這段時日又與太子殿下偷偷摸摸翻雲覆雨,自然窺的太子習性。
“好啊。那本太子今晚便好好給狐媚舒舒氣。”
“嗯呢!白薇都依着殿下。但殿下您在行事中可別在提那湮兒之名哦。”
牧白薇的嬌嗲,欲拒欲還,楚千里的猴急答應,在這個深夜便要組成一道嘹亮的交響曲,至於戰況暫時不知,至於是否依舊會提湮兒,亦是不知。
就在兩人進屋關門後,一直隱匿在黑暗中的第五戰閃現在了門口,而後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紋絲不動。
王之渙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他急匆匆的入了宅子,身後跟着一個唯唯諾諾的青衫破衣小道士。
“第五大人·····”
“噓···”
第五戰擡眼,做了一個噓聲,說:“王將軍,太子殿下正忙着,有事明日再說,你先安頓好小道士。”
“忙着,深更半夜,殿下能忙什麼?”
王之渙有些急躁,方纔太子記着要找到小道士,現在找到了,怎就不趕緊稟報太子?
他說:“第五大人,你快快讓我入屋,我有要事稟報。”
“王將軍,你怎就是一根筋,你想象夜深人靜,太子殿下能忙什麼?”
第五戰剛說罷,屋內傳來一聲嬌嗲的嚶嚀聲。沒喫過豬肉,誰沒見過豬跑?王之渙頓時明白太子在忙活啥了。
他尷尬的眨動着眼睛,饒了饒頭。是啊,太子殿下忙,白天忙,晚上忙,一天十二個時辰,不是忙着,就是忙那,哪有清閒的時間?
“王將軍,要不現在我啓稟興頭上的殿下,說你王之渙求見?”
第五戰似笑非笑:“說不定殿下真會見你的。”
“第五大人,您可別那末將打雀了。”
王之渙趕緊擺手,乾笑:“殿下這段時日作爲,末將可都看在眼裏,就說那湮兒姑娘,殿下雖然眼饞,卻從未動過。”
“牧白微是殿下臨幸的女人,這幾日殿下辛苦,與牧白微放鬆放鬆,末將亦不會說殿下不理江南災情。”
“畢竟殿下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爲末將可都看在眼裏,雖然還未行動,但看得出來,殿下想找出一些線索。”
“喲。難得啊。”
第五戰笑意盎然:“難得殿下能讓你王之渙高看一眼。”
“第五大人說笑,是末將眼拙。”
王之渙又幹笑一聲:“那末將就不打擾太子好事,先安頓好玄塵子,明日再尋殿下。”
王之渙走後,第五戰老眼緩緩閉上,繼續守在那門口,爲太子尋樂當那守護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