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櫻出去,關好門之後,楚千里盯着牧白薇的俏臉,伸手打理着女人俏臉上流落的青絲,問:“白薇,是不是因爲腹部傷痕的緣故,所以纔想讓本太子出去?”
牧白薇咬牙不語,桃花眼裏面流出了淚水。
她很想說是啊,是啊,可是不願說出口。
“你是不是傻啊?”
楚千里俯身,擦拭着女人臉上的淚水:“本太子不會介意,在本太子心裏面,不管白薇小腹處是否有傷痕,吾依舊喜愛,無與倫比的喜愛。”
“殿下,您無需寬慰白薇了。”
楚千里越是這般說,牧白薇桃花眼裏面的淚水越是止不住的流淌,在她的思想認知裏面,殿下就是這麼認爲。
因爲殿下身邊不缺女人,少了她牧白微,便會有更多如同她牧白微這般的女人會到太子殿下身邊。
讓太子臨幸,給太子無盡溫柔,讓太子歡喜。
她神色悽苦:“白薇眼下不再完美無缺,而亦知道殿下喜好,殿下怎能不會介意白薇小腹處的傷痕呢?其實白薇亦是不願意受傷。”
“亦是想把最完美的留給殿下您,可是,那個時候,白薇····”
這個傻女人,到現在還自責嗎?這個傻女人怎麼真的就這麼傻,沒有了以前那種精明算計?
楚千里俯身把她緊緊摟在懷裏:“白薇,吾知道,讓你小腹中留下傷痕並不怨你,而是怨本太子。”
“如若本太子當初把你留在身邊,你的小腹就不會留下傷痕,你依舊完美無瑕。”
“全都怪吾,全都怪吾。”
“殿下,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是白薇一廂情願願意爲你這般做。”
第一次,牧白薇感覺殿下的懷抱如此溫暖,第一次,牧白薇感覺到太子殿下心裏面是有她的,而且還佔據了很重要的位置。
也是第一次,太子殿下不是因爲貪念,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
女人哭了,哭的一塌塗地。她好想一直被太子這般抱着,她好想一輩子做太子的女人。
可是,還有可能嗎?
楚千里就這麼抱着她,輕輕說:“本太子不介意你小腹的傷痕,那是你爲本太子留下的,本太子銘記於心。”
說到此處,楚千里的手輕撫過那道傷痕,他能感覺到女人嬌軀的顫抖,也許是因爲疼,也許是因爲別的原因,反正讓他心疼不已。
他繼續說:“在本太子所有女人之後,就屬你牧白薇爲吾付出的最多。”
“先有不顧危險入那報恩邪寺,幫本太子剷除那個座邪寺做出了無比重大的貢獻,又有在南下途中,本太子每每夜裏輾轉難眠之際,是白薇用自身的溫柔,讓吾感受到了你的存在。再有此番入西涼。”
“白薇依一介女流之軀,又是不顧危險,單人單馬入邊境。”
“在面對西涼三千鐵騎與那西涼世子楊維時,亦能想一個女武神一般奔襲在衝鋒陷陣的路上。敢問這個世間,有誰能牧家白薇那般待本太子?”
牧白薇越發哭泣,淚水越是止不住,已經沾溼了太子殿下的肩頭。
是啊,太子都記得,太子都記得,原來太子不曾忘。
楚千里板正女人的嬌軀,嘴角掛笑,伸手輕輕擦拭女人俏臉上的淚痕,他擦拭一滴,牧白薇便留下一行。再擦,再流。
楚千里輕輕放下牧白薇,目光停留在那道傷口上:“反而,因爲這道傷痕,本太子對你越發喜愛,已經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聽着太子這般說,牧白薇心裏面高興極了,如同吃了蜜。當看到太子殿下直視那到傷口,慢慢俯下身子,女人瞪圓了桃花眼。
太子殿下要作甚,他要幹什麼?他是想……
那裏是傷口,有血跡,有金創藥,殿下不能····
牧白薇滿臉都是驚駭,還未等到她阻止,便感覺到傷口處有一抹溫度,讓她嬌軀一顫,隨即發軟。
殿下,真的這樣了,他怎麼可以這樣,那裏有血,有金創藥····
女人皺眉,有羞澀,有高興,她嚶嚀:“殿下,你不可以這樣,那裏髒,你怎麼可以····”
“髒嗎?”
楚千里不起身,嘴裏含糊不清:“不髒,在本太子眼裏,這處傷口便是全天下最漂亮,最美麗的傷口,無人能及。”
什麼?太子殿下在說什麼?
是說她小腹處的傷口是這個天下最漂亮,最美麗的傷口嗎?太子殿下怎能這般胡言亂語,傷口哪有漂亮的,美麗的?
不過牧白薇便喜歡太子殿下這種胡言亂語,因爲這樣她心裏面才能如同吃了蜜一樣甜。
因爲這樣,她能感受到她在殿下心中的地位。
牧白微伸手擡起楚千里的腦袋,俏臉含冤:“殿下,您盡拿好話框白薇,這個世界上哪有好看額傷口?你看看那裏,如若好了,便會有一道疤痕,到時候殿下在此臨幸白薇的時候,每每看到那道傷口便會失去了興趣。”
“誰說的?本太子怎會那樣?”
楚千里急了,這個傻女人怎就還在糾結傷口,他說:“眼下本太子看着這處傷口,便有一種蠢蠢欲動之感覺,如若白薇的身子承受的住,現在本太子便要···”
什麼?太子竟然想要這般?太子怎能這樣?眼下她可是受傷之軀,即便還有那份讓太子殿下胡作非爲的力氣,卻並不能讓殿下盡興。
想是這般想,但是牧白薇高興極了。她撐着身子半靠在牀榻上,狐媚的臉上充滿緋紅,桃花眼一眨一眨的看着楚千里,說:“殿下,現在,您真想那般對白薇嗎?”
“對,既然白薇心裏面認爲本太子對你小腹處的傷口有偏見,那本太子便想讓你看看,本太子是不是對這道傷口有偏見。”
楚千里眼神火熱,話說這段時間一直在趕路,雖然身邊有滄櫻照顧他的冷暖,但是這倭女有優點亦有缺點。
就說這優點,身有異香,嬌軀豐腴到極致,甚至還能給予他一種不同尋常的視覺感官。
缺點就是無法讓人盡興,倭女身子柔弱,前夜,他過多貪念滄櫻,到了第二天早上,這個倭女連起牀的力氣亦是沒有了。
那時,楚千里便知道這個滄櫻啊,好是好,但是不能信馬由繮的胡來,要不然就不是臨幸滄櫻了,而是在折磨,摧殘她了。
“那,那白薇可否懇請殿下臨幸白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