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里可想了,他是見到牧白微這個狐媚便壓抑不住衝動。
可是牧白薇身上帶着傷啊。稍微動一下,傷口就有開裂的風險,牧白薇怎麼能有這種懇求?
難道牧白微看出了他的心思,便想迎合他的心思?
這個傻女人,怎麼能這樣,爲了他,命都不顧了嗎?
楚千里瞪大眼睛瞧着俏臉緋紅,桃花眼忽閃忽閃的牧白薇直接不會了。
心裏又心痛,又可悲。
現在是臨幸呢還是不臨幸成了爲楚千里心裏面一個極爲頭痛的問題。
牧白薇的好,牧白薇的妙不可言,唯有他這個太子殿下知道。
那種感覺別的女人給不了。就說那湮兒,脾氣倔,惹毛了她,不是腳踹,就是牙咬,想要過多的貪念還需要看湮兒的心情。
心情好,便隨着太子殿下胡作非爲,心情不好,哼,一夜能讓太子殿下胡作非爲一次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再說那霓裳,如水做的女子,半推半就,就能得到想要的。
至於那才女李嫣然,一副奴性,好言相勸不聽,一定要在她面前用一點強硬的態勢,才能屈服了才女。
還有那個滄櫻,讓楚千里想起了未穿越前的一句話,那個什麼酒雖好,可不要貪杯哦。
滄櫻雖然很好,有尋常女人遙望不及的豐腴嬌軀,亦有一張清秀的臉蛋,還有讓楚千里眼神一亮的異香和另一種他感到驚喜的妙處。
可此女嬌軀柔弱經不起折騰,折騰多了,女人就像要昏厥一般,老嚇人了。
說來說去,還是狐媚好,這讓楚千里又想起了未穿越之前的一句話,那便是可鹹可甜,可萌可妖,在媚與清純中隨意轉換形態。
如果楚千里想要媚而又媚的女人,那牧白薇比誰都媚,比誰都妖。讓楚千里感覺到牧白微就是一個長着一張清秀臉蛋的惡魔。
如果楚千里想要一個清純可甜的女人,那牧白薇亦能學着湮兒那般猶如一朵芙蓉出水,給人一種只可遠觀,但是卻壓抑不住內心的躁動,就想採摘把玩。
瞧着楚千里半晌不說話,牧白薇輕輕起身,小腹處傳來的陣陣疼痛讓她俏臉上帶着一絲苦楚,不過這並不算什麼。
她就要殿下臨幸,即便受傷,亦想要。因爲女人好想殿下溫暖的懷抱,很懷念那種感覺。
她起身,胳膊勾住楚千里的脖子,嘴角勾笑:“殿下,難道你真的不介意白薇的懇請嗎?”
牧白薇在幹什麼?這是在玩火**,難道她不知道嗎?
楚千里吞了口口水,瞧着膚白如雪的女人,順勢攬住了她的腰肢:“白薇,你真不怕?”
“咯咯咯咯···”
牧白薇眨動桃花眼,笑的花枝招展,歪着腦袋:“白薇何曾怕過殿下呢?殿下是以爲當初在那牀上,白薇的求饒,讓殿下您認爲我承接不了您的臨幸?”
“可是殿下不要忘了,白薇只有那一次求饒,往後與殿下您在一起的時候,白薇何曾求饒過,反倒是殿下您····”
說到這裏,牧白薇不說了,那雙桃花眼帶着似有似無的媚意,給了楚千里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欺人太甚,牧白薇竟然看不起他這個穿越前吃了二十多串大腰子的大楚太子殿下?
楚千里擡起牧白薇精緻的下巴,說:“白薇之意便是本太子不是你的對手,以往本太子使出了全身功夫,亦是不能打敗你這個狐媚對嗎?”
“殿下自己認爲呢?”
牧白薇貼在楚千里身上,笑意盎然:“白薇的好,殿下才剛剛品嚐到,而白薇還有好,卻從未在殿下面前展現過。”
“殿下,以前你可不是白薇的對手,現在趁着白薇受傷,真實可以打敗白薇的最佳時機,錯過了便錯過了,機會以後可不一定再有了哦。”
“好,既然你這個狐媚如此瞧不起本太子,那今天本太子便讓你知道失敗的滋味是如何。”
“咯咯··咯咯···”
牧白薇如同銀鈴一般的笑聲充斥在整個房間,她說:“好啊,都說太子殿下勇猛厲害,江南之行,亦是出彩,那今兒白薇不才,便想用一具受傷之軀在殿下面前懇求失敗的滋味。”
“殿下,您可不要讓白薇失望哦。”
“狐媚,你讓本太子很生氣,吾要狠狠的懲罰你,快到本太子懷裏來··”
“殿下,白薇纔不要,您抓我,您把我抓入您的懷裏啊。”
“哎呀,殿下,您碰到白薇的傷口了,好痛的。”
“哈哈!本太子來撫平傷口上的創傷?”
“不要啦,殿下,您可要憐惜白薇,白薇怕您呢。”
門外的滄櫻聽着裏面的虎狼豺豹之語,頓時嬌柔發軟,俏臉滾燙,那一雙美眸裏面秋水波動。
站不住了,她靠在房門旁,深呼吸。
殿下和那狐媚在房內做甚?爲何話說的如此露骨?莫非兩人……
怎麼可以這樣,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兩人不知道羞澀,不知道廉恥嗎?
就算不知,殿下怎能那般,殿下怎麼不顧及牧白薇的傷勢,竟然在房間裏面胡作爲非呢?
還有那個牧白薇,爲什麼身上帶傷,還和殿下如此胡鬧,難道就不怕牽動了傷勢嗎?
當想到隨太子殿下一路西行,在殿下初次品嚐到她的妙,她的好之後,便夜夜貪念與她之時。倭女更加羞澀了。
亦不知爲何,每每她彷彿快要死了,亦是不能讓殿下心曠神怡,每每她看着殿下貪念的眼神,滄櫻便感覺無用。
爲何啊,爲何與殿下在一起妙不可言的時候,時間久了便會有暈厥的感覺呢?
哎,還不如那受傷的牧白薇,殿下要你何用?
滄櫻小聲嘀咕了一聲,而後就像那每每殿下臨幸她女之事,站在門口守護的第五戰。不過第五戰可以老僧入定,而滄櫻卻嬌軀發顫。
突然她嬌軀打了個激靈,滄櫻俏臉更紅了。
怎麼會這樣,殿下沒有對她那般,她爲何會嚇尿呢?滄櫻跺腳,急急忙忙回房間····
另一邊,楊維回到了西涼王府後,直接尋到西涼王楊靖:“父王,那楚千里太過於張狂,先是王之渙所屬數百禁軍強闖涼州,被我三千西涼鐵騎絞殺,可那楚千里竟然又帶四百餘禁軍衝陣。”
什麼?楚千里真敢來涼州,誰給他的膽量來涼州,他身邊只是帶了四百禁軍,竟然敢衝擊西涼鐵騎三百餘。
楊靖驚愕,緊握鐵拳,沉聲問道:“本王不想聽過程,說結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