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楚皇太子 >第422章無人傷害,不可思議
    沒一會功夫,牧白鹿帶着人到來。天雖然黑,但是能夠聞到濃烈的血腥味。

    就在剛纔軍士告訴他兩千輕騎無傷亡,滅了西夏五千餘鐵騎的時候,他是並不多麼相信。畢竟西夏鐵騎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難道慕容飛所屬單單憑藉手裏面的諸葛連弩就能輕輕鬆鬆滅掉五千餘人,而且還一點傷亡也沒有?這也太天方夜譚了吧。可當上了丘陵,透過瑩瑩月光和那星光褶褶,下方模糊一片的屍體,他震撼了。

    而且還是無與倫比的震撼,我的天,真的,慕容飛所屬真的殺了五千餘,而且他們還在清風雲淡的在收拾這五千餘人身上攜帶着裝備,更有軍士牽着三匹,兩匹馬在戰場上閒庭若步。這哪是戰爭?這分明就是單方面的屠殺啊。

    “牧家少主····”

    “哈哈,將軍,你這一次真讓我大開眼界啊。”

    牧白鹿回神,迎前兩步,暢快淋漓的大笑:“沒想到將軍單憑兩千餘殺了西夏五千雄兵,而且還能毫髮未損。白鹿真是佩服不已。”

    “想我牧家與齊家在邊境這麼些年,沒少被西夏鐵騎騷擾,甚至亦有不少牧家子弟與齊家子弟死於西夏鐵騎之下,心裏面的憋屈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而今將軍殺西夏鐵騎五千餘,並無傷亡,讓白鹿感覺內心裏面的那股憋屈終於發泄了出來。”

    “哈哈,這算個啥,如若不是我們慕容將軍讓我等殺一半留一半,就那區區一萬餘的西夏鐵騎還不夠我等塞牙縫哩。”

    “誰說不是哩,要說我等亦是憋屈,這慕容將軍聽咱駙馬爺的,咱駙馬爺又聽咱湮兒公主的,而慕容將軍亦是聽湮兒公主的,說老說去,我等亦是聽湮兒公主的。”

    “湮兒公主滿眼都是駙馬爺,想公主兩次刺殺咱們的駙馬爺未遂,嘿,不曾想還成了當今太子的妃子,當今太子又成了咱們家公主的駙馬爺,這····”

    衆人嘻嘻哈哈,亂說一通。牧白鹿心裏面越發的震驚。

    慕容飛所屬經過如此大捷,雖然高興,但是並沒有多少自傲,難得,實在難得。

    初始,他心裏還在擔憂,慕容飛所部區區五萬人怎能撼動西夏與西涼。

    而眼下,他由衷的相信慕容飛的五萬人能在這邊境掀起一場大戰。

    將軍笑道:“行了,不要在這裏扯嘴皮了,趕緊收拾東西,我等要隨着牧家少主離開了。”

    “不管是公主的駙馬爺也好,亦不管公主是太子的妃子亦罷,我等活了幾十年,能再次上戰場殺敵,亦是太子與公主的厚待,而今,我等要做什麼?”

    “便是聽從慕容將軍之言,殺西夏豺狼,滅西涼虎豹,方能讓我們家公主穩坐在那太子左妃之上。”

    “亦讓太子瞧一瞧,這諸葛連弩讓我等當初的大燕叛軍裝備,亦沒有辱沒了他的名聲,亦沒有讓他走眼。”

    牧白鹿抓抓頭,是啊,說來說去這還是在爲太子操勞,雖然牧家沒有慕容湮兒那般有一個好叔叔,慕容飛。

    亦沒有湮兒那般能夠讓五萬餘將士誓死追隨,但是牧家也不孬啊,亦是在爲太子做分內之事。

    爲何湮兒又是公主又是太子左妃,楚千里又是駙馬爺又是太子的,爲何他那可憐的妹子連一個妃子的職位亦沒有呢?

    想想就特麼的憋屈,憋屈的想讓人哭。人要量力而行,他們牧家做的不錯了,怎就入不了太子的法眼?莫非妹妹牧白微的姿色不出彩?

    已經夠出彩了,美的讓人心顫,太子還想怎樣?

    “走了,走了,將軍隨牧白鹿一起走。”

    牧白鹿止住念想,大聲說道:“此地不宜久留,諸位先隨着我隱藏起來,等待慕容將軍命令····”

    這一邊開始隱藏,斥候也已經尋到了慕容飛。斥候跪地,大聲說道:“稟報大將軍,我部聽從將軍命令,滅殺西夏騎兵五千餘,剩餘五千放回,我部吾一人傷亡。”

    什麼?無一人傷亡?前來的王之渙虎目一挑,感覺到不可思議。

    殺了五千人,竟然一人未上未死,這是何等的戰績啊?他心裏面充滿着震撼,扭頭看向慕容飛,只見那當初六國時期的名將,慕容飛亦叫趙飛的大將軍穩坐在凳子上,不喜不悲。

    他的目光看着沙盤,眼光灼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晌,他愕然擡頭:“傳令下去,讓襲擾西涼屯兵地的騎兵提前攻勢,由明日凌晨出擊,改到午夜。在保證無一傷亡的情況下,能殺多少便是多少。”

    傳令官得令走後。衆人懵了,在兩千鐵騎襲擾西夏的時候,將軍可是說殺一半,留一半,爲何在針對西涼時,便會又做出能殺多少便是多少的命令呢?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其深意在何處。

    身爲軍中翹楚的王之渙,雖然亦是大楚禁軍中最威猛的將軍,在這個和平年代,卻從來沒有領兵與外敵交鋒過,說白了,就如同那趙國時期的趙括,雖然滿腦子戰爭理論,卻從來沒有實踐過。

    就像當初在如意縣,太子殿下的一出空城計,讓他到現在還感覺到不可思議。他就不明白爲啥當初的慕容小主疑神疑鬼,城內有沒有兵,揮兵攻打一下,不就知道,甚至投鼠忌器,連兵亦是不敢出。

    那時,王之渙亦是在想,如若他是慕容小主,率兵逼近如意縣的時候,他是揮兵攻打,還是說和慕容小主那般,躊躇不前?

    心裏面一直沒有答案。畢竟沒有伸出當局,誰也不知道那一念之間是什麼。

    “慕容將軍,您····”

    王之渙剛開口,慕容飛便打斷,他擡眼,目光灼灼看着王之渙,難道有笑意:“王將軍便是想問老夫在與西涼作戰之中,派兵的打法爲何與西夏的完全不同對不對?”

    瞧着王之渙沒說話,滿臉期待。

    慕容飛站起來,負手渡步,像是自語,又像是再說:“戰爭,不但需要勇猛,亦是要揣摩對敵的想法。如若揣摩不出對方的性格與本性,這場戰爭便輸了。”

    “王將軍,你跟隨了楚千里亦是這般久,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他與人交往便是在揣摩他人的心思,尋他人的弱點嗎?”

    王之渙乃是鋼鐵直男,在他的思想範疇裏面,舞刀弄槍,陣前殺敵纔是武將該做的事情,至於一些揣摩,他認爲是文臣該做的事情,與武將無關。

    慕容飛說:“湮兒公主跟隨楚千里一路南下入揚州,王將軍應該亦是知道依湮兒公主的姿色,楚千里萬萬不會放過。爲何楚千里一直不願強迫湮兒公主呢?反而卻又讓湮兒公主死心塌地的跟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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