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沒有陣前投降的習慣!”
新政盟使者見此再次好奇的問道:
“你到底和身後的兩個一老一少廢物有什麼關係?”
“值得你拿性命爲他們出頭?”
聽到這裏富雅的神色帶上了一絲柔和:
“未婚夫和未來公公算重要嗎?”
新政盟使者和閻不器聞此都是一愣,尤其是閻不器,此刻他的腦海中翻江倒海一般:原來她都知道……那她爲何對我百般欺負呢?
這個問題閻不器現在是沒有機會問了,因爲新政盟使者的殺意已決,準備施展大招: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一起上路吧!”
吱!吱!吱!
嗚嗡!
牛!蛤!鹿!獅!的頭顱瞬間浮現,於新政盟使者周身開始不斷地環繞。
四散的仙流陡然匯聚,向着空中抵抗的富雅殺去。
轟!
富雅若是選擇規避,她並不會受太重的傷。
噗!
富雅在抵抗中猛地噴了一口鮮血。
但是看着身後的閻不器,富雅的臉上戴上了一絲決然。
見富雅並躲閃,新政盟使者手中的法力再次加重了幾分:
“接我全力一擊吧!”
正面硬接一位仙來境巔峯踏入大道的修士的一擊。
富雅已然陷入了必死之地。
咔嚓!
一陣彷彿屏障碎裂的聲音響起,富雅的護體光罩應聲而碎。
轟!
但富雅依然沒有選擇離開。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她的纖纖玉手,此刻已然被法力灼燒的可見骨骼,望着富雅強撐的面孔。
新政盟使者十分可惜道:
“再撐下去你必定骨骼盡碎而死!”
富雅則苦笑道:
“哼!你的結界快……沒時間了……”
新政盟使者這才明白富雅的雙重用意。
新政盟使者也在此刻喊起了自己的了兩個手下天靈衛修士:
“混賬!還看什麼熱鬧!快去將閻王就地正法!”
兩個天靈衛修士瞬間殺向閻羅王:
“遵命!”
兩個天靈衛瞬間殺至閻不器和閻羅王跟前,男天靈衛修士暴喝一聲:
“去死吧!”
而也就在這閻不器被抹殺的前一刻,天靈衛的動作停了下來。
驚訝的閻不器瞬間睜開了眼睛,好奇不已:
“嗯?”
啪!
攔住打倒天靈衛男修士的不是被人,正是富雅、
望着富雅的身影,閻不器忽然一時語塞:
“你……”
閻不器第一次溫柔的向富雅伸出手:
“富雅……”
因爲他發現富雅的身體已被從背後貫穿。
富雅面如金紙,強撐着說道:
“時間……時間就要……到……”
還沒等富雅最後的叮囑說完,她便重重的倒了下去。
空中新政盟使者悠然飄落,十分憤怒道:
“哼!愚蠢的丫頭,竟然敢拿背對我!”
拼死的薄紗中,他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把背亮給他的。
“畜生……畜生……”
平日他在地府見慣生死,本以爲自己不會在乎離別,但這次的經歷似乎與往日不同。
“畜生!我要殺了你!”
閻不器憤怒的咆哮瞬間充斥着整個森羅寶殿。
轟隆轟隆!
結實的地面竟在此刻,被一股氣勢震得崩碎。
“這……這是……”
而面對此景陷入迷茫的不止是新政盟的使者,還有閻不器他自己。
“仙來境巔峯?小爺我跳級跳的也太離譜了吧?”
他可不覺得自己這一個爆種能衝到仙來境巔峯踏入大道。
叮!
而隨着閻不器的聲音散去。
“誰鬼鬼祟祟,小爺就站在你面……”
閻不器正在疑惑,三道身影先後從其身後浮現。
先出來的是兩名地獄鬼差,而最後出來的卻是一名女子。
嗡!
這女子端坐於法臺之上,容貌年輕似十八歲妙齡少女,可開口的說話聲音卻如百歲老人般蒼老。
“好大的膽子!連我們陰山宮的人都敢動!”
望着忽然出現的不速之客,新政盟使者朗聲詢問起了她的身份。
“尊駕何人?口氣不小啊!”
“哼!”
而這女子卻未做回答,只是單手一揮,將富雅摟在了懷中。
閻不器看着白髮少女疑惑道:
“喂,你是……”
閻不器望着此景心中忽的有了猜想。
嗡!
而“死亡”的富雅在這女子的治療下緩緩恢復了神智。
而她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向着這個女子喊了一聲:
“外……外婆……”
閻不器使勁了幾下眼睛,跟着叫了出來:
“外婆……”
閻羅王的禮數雖遲但到,立刻恭敬說道:
“上尊,小王照拂不周,致令愛富雅小姐受傷,很是惶恐。”
而在治療富雅的外婆並未做出迴應。
面對眼前的形勢,新政盟使者對這突然出現的女子身份是不斷的猜想。
“連閻羅王對着少女也這麼恭敬,難道她是冥界兩位聖祖之一?”
時間緩緩流逝。
富雅也在外婆的治療下恢復了過來。
外婆嚴肅命令道:
“小雅,你先在旁邊休息。”
富雅起身飛起,飛到了一旁,恭敬回道:
“是。”
望着此景,新政盟使者是頗爲震驚:
“咦?我剛纔明明抓碎了這丫頭的心脈,怎麼轉眼……”
在他的認知裏,富雅絕無生還的可能……
治療好了富雅,那少女看向閻羅王安撫道:
“王爺等我料理了眼前的事,再談我們的。”
閻羅王趕緊點頭道:
“好,好。”
治好了富雅,安撫了閻王,富雅外婆也罷視角挪到了新政盟使者身上,霸氣道:
“新政盟派你這種角色來我冥界撒野,是欺負我們冥界無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