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會吧?”
“真的真的,傳聞說得有理有據的,說是宋風晚的媽媽當年就有一個相好,是遇到宋振國後看上他的財力才移情別戀的。
但你想啊,宋振國在這邊有老婆有孩子的,哪兒那麼多時間去陪她?
她耐不住寂寞,就跟自己原來那個相好的好上了,有了宋風晚之後才故意栽給宋振國,說是他的孩子。
宋振國當時不知道,稀裏糊塗就認了,宋老爺子還將人接到海城來養,一養就是十幾年,現在還把整個宋家都給她了,你說厲不厲害?”
“天啦!這也太離譜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宋風晚也太不要臉了。”
“可不是?嘖,都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我看這話是真的!”
兩人正說着,其中一個隔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門板撞在牆上,發出“砰”地一聲。
兩人驚訝的回頭,就看到宋風晚一臉冷意的站在那裏,不由嚇得倒吸一口冷氣。
緊接着,便尷尬的笑道:“宋、宋風晚,你怎麼在這裏?”
“我們剛纔就是胡說八道,你、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宋風晚沒說話,但目光冷得像一把利箭一樣朝他們狠狠扎過去。
兩人也意識到自己在背後說人家壞話被人聽到了,有點不太好。
因此,也不敢再說什麼。
灰溜溜的就攜手離開了。
宋風晚除了有點生氣,倒沒怎麼被她們影響心情。
這些年她揹着個“私生女”的身份,聽了不知道多少謠言。
如果次次都往心裏去的話,只怕謠還沒闢完,自己就先給氣死了。
因此,她只是冷漠的洗完手之後,就離開了。
走出洗手間時,卻忽然看到對面的走廊上,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女人的背影,雖然沒露正臉,但依她這麼多年對那人的瞭解,應該不會認錯。
只見她和一個男人走在一起,那個男人也同樣背對着她,所以看不清面容。
但從身形和氣質上判斷,應該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她怎麼會和一個男人出現在這兒?
宋風晚疑惑的皺起眉頭。
包廂裏,傅寒崢正坐在那裏等她。
見她回來時蹙着眉心,不由問道:“怎麼了?”
宋風晚搖了搖頭,“沒什麼。”
她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看錯,所以也不好說什麼。
傅寒崢見狀,便沒再追問。
兩人喫完飯,就一起回家了。
而此時,另一邊。
張蘭一臉鬱色的坐在包廂裏,她的對面,是一個面容整齊,穿着西裝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一邊品茶,一邊淡聲道:“宋家都這樣子了,不如你就離開吧,反正這些年我們也撈了不少,該是一家團聚的時候了。”
張蘭卻搖了搖頭。
“不行,之前我們拿到的那些都只是小頭,真正的大頭還沒碰到呢,就這麼走了我不甘心。”
男人挑了挑眉。
“那你還有什麼辦法?”
張蘭皺緊眉頭,有些煩燥的道:“我現在能有什麼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原本計劃得好好的,誰知道那個老不死的那麼警覺?
男人搖晃着酒杯,淡淡笑道:“要不我幫幫你?”
張蘭擡頭看他,“你能怎麼幫?”
“你們家老頭子之所以能成事,全是仗着宋風晚那個丫頭,只要她不在了,宋家的一切不就是你們的了?他只有宋振國一個兒子,難不成還能把財產都捐了不成?”
張蘭有些猶豫。
“可她身邊有個叫初一的保鏢,聽說很有來頭,是傅家派來的人,我擔心不好對付。”
“這沒事,可以交給我。”
男人說着,又笑了笑,湊近她。
“今晚留下來陪我?”
讓張蘭臉一紅,擡眸半怒半嗔的瞪他一眼。
“這裏是山莊呢,喫飯的地方。”
“正好多點情趣,我還沒試過在包廂裏做呢。”
他說關上,就上手摸過來。
張蘭欲拒還迎的扭了幾下,然後就隨他了。
……
宋風晚回到家時,已經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最後,還是被傅寒崢半拉半抱的,抱進浴室洗了澡。
洗完澡後,她換上睡衣,就躺在自己牀上不動彈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只覺身邊一沉,一個還冒着熱氣的身體壓了下來。
她警覺的睜開眼睛,看向正伸手準備抱她的傅寒崢。
“幹嘛?”
傅寒崢輕笑,一把就將她拉了過去,抱在懷裏親了親。
“老婆,我們結婚了。”
“我知道啊,所以你要幹嘛?”
傅寒崢動作一頓,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你說呢?”
宋風晚:“……”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從他懷裏退出來,商量:“那個……今天太累了,能不能改天?”
傅寒崢的目光裏滿是幽怨。
“又不要你動,你累了就躺着,我自己來。”
宋風晚:“……???”
“喂喂喂!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別亂來。”
她急急忙忙捉住男人不安分的大手,卻聽他笑了一聲。
“原來你喜歡動口?也行。”
說完,就往下縮去。
宋風晚頓時嚇壞了,連忙一個打滾離開他的範圍,縮在角落裏氣喘吁吁的瞪着他。
“傅寒崢!”
“乖,叫老公。”
“傅寒崢,我今天很累!”
“老公疼你,就一次。”
“唔……”
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宋風晚只記得自己咬牙罵了一句,“說好的就一次呢?你這個禽獸!”
一夜放縱的結果,自然就是第二天雙雙起晚了。
宋風晚醒來時,還感覺自己的腰像是斷了再重新接好的一樣,動一下都疼。
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就更不用說了,簡直難受得要命。
傅寒崢端了杯溫水走過來,俯身在她脣上親了親。
“抱歉,昨晚我有些失控,下次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