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辭氣的直接把她扛起,慕淺在他肩上掙扎。
用手捶着他的後背,沒有反應。
她用嘴直接咬了上去,季辭痛得悶嗯了一聲,還是忍着痛把她扛到車裏。
上車後立馬把門鎖好,防止慕淺逃跑。
等慕淺安靜後他纔對着方向盤發泄。
“別人送你回家你就很樂意了,上我的車就這麼讓你痛苦嗎?我大老遠跑來接你,倒變成了我自作多情。”
慕淺當什麼都沒聽到,靠着車窗也不說話也不掙扎了。
季辭這才摸摸被慕淺咬的地方,看了她了一眼,然後油門一踩,一路疾馳。
很快就到了慕淺的家,季辭打開門鎖。
“淺淺,你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我只希望你以後離別的男人遠一點,我不喜歡看到你和別的男人走的那麼近。”
季辭轉頭看着慕淺。
“季辭,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太累了,我早已經對我們的這感情感到疲憊了。”
慕淺說着眼淚掉了下來,也不看季辭的表情。
也不等季辭再說什麼,又冷冰冰的說道:“季辭,我們並不合適在一起,我們分手吧。我真的太累了,我只想和可可安安靜靜的生活。我求你了,放過我們吧。”
“怎麼就累了,怎麼好好的就要分手了。淺淺,我已經在改變了,我沒有再逼你。
我給你時間來慢慢接受我,五年十年我都等你,反正我不同意分手。”
慕淺見季辭不肯放手,不想再和他說話。
打開車門就要下車,季辭見她倔強的樣子,心中的不滿涌上心頭。
“我看你就是今晚遇到了那個男人,變心了。
是他勾引的你,還是你勾引的他呀。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甩了,然後跟他在一起嗎?”
聽到季辭說出這麼傷人的話,慕淺擦乾眼淚。
大吵着說道:“季總果然是個明眼人,是啊。我就喜歡上他了,又怎麼。他人很體貼,在大學的時候就開始喜歡我了,這麼多年都還等着我。
這麼癡情的男人我當然難以拒絕,何況他未婚我未嫁,我們要在一起都是合情合理的。”
季辭聽到慕淺的這番話,氣得更是想殺人的心都有。
立馬下車一把拉出慕淺,搶過她的包,在裏面翻找着剛剛周文顏給她的名片。
慕淺拼盡全力,搶回自己的包包,看着發瘋一樣的季辭吼道:“你這個瘋子,你想要幹嘛?”
“我就是瘋了怎麼了,你把他的名片交出來,我倒要去會會他,看他到底用了什麼邪術讓你變心變得這麼快。”
季辭逼着慕淺交出名片,慕淺緊緊護着手裏的包包。
“季辭,你醒醒吧。就算沒有他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我根本就不愛你。”
季辭見慕淺說不愛自己,仰頭對着夜空哈哈大笑起來。
“好啊,慕淺,這是你說的。希望你不要後悔今晚說的話,你好自爲之。”
說完留下慕淺一個人,開着車疾馳而去。
慕淺看着季辭離去的方向,不由得放聲大哭起來。
哭了一會兒,慕淺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她不想讓可可看到自己這個樣子,裝着沒什麼事一樣回家去了。
第二天來到公司,慕淺手裏有一份文件需要季辭簽字,便拿着文件到季辭辦公室讓他簽字。
“季總,我這有份文件需要你簽字,麻煩你看一下。”
慕淺客客氣氣的把文件拿到季辭面前放下。
而季辭卻繼續忙着手裏的活,好像根本沒有看見她一樣。
慕淺見季辭不理會,拿起文件就要走。
卻被季辭奪了過去,筆一揮就簽了。
慕淺拿回簽好的文件,把門一摔走了。
兩人都在賭氣,誰也不再想理誰。
在公司連正常的上下級打招呼都免了,反正各不相干,慕淺倒也落得自在。
但季辭還是經常會去她家看可可,反正家裏的鑰匙他都有。
每次都是給可可買些玩具和喫的,然後陪着他玩會兒就走了。
可可本來就很喜歡季辭,只要季辭不過份,她也不想打擾他們。
就算在她家裏,季辭眼裏也只有可可,根本看不到她。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一段日子,倒是都挺倔強的,這次誰也不肯低頭。
眼看就快要過年了,幸福的宋風晚和傅寒崢這一對,正準備着回海城來看宋老爺子。
宋風晚帶着傅寒崢回到了海城,陪着爺爺講了這段時間發生了這些事情。
爺孫兩人好長時間不見,有講不完的話。
在家待了幾天後,宋風晚想着把海城的朋友都叫出來聚聚,她打電話給謝非白。
“喂,小白,我回海城來了。你幫我在忘言訂一個大的包間,晚上我想把海城的朋友都叫出來聚一聚。”
謝非白一聽他們回到了海城,高興的說道:“好啊,好啊。我現在就去安排,你們大概什麼時候過來?”
“我和寒崢馬止就過來,你先幫我準備一下。”
“好的,你放心吧,那我們忘言見。”
掛斷電話後,傅寒崢帶着宋風晚驅車前往忘言酒吧。
到了酒吧門口,兩人相互對視一眼,不由得笑了起來。
想到了以前在這裏發生的重重,現在想來不免也是美好的回憶。
兩人手牽着手走了進去,謝非白早已安排好一切,在門口等着他們。
看到宋風晚和傅寒崢走了進來,恭敬的叫道:“三哥。”
面對傅寒崢謝非白還是些許有點拘謹,宋風晚上前拉着謝非白問道:“小白,我們的包間準備好了嗎?”
謝非白這才領着二人進到包間去,傅寒崢和宋風晚看後都覺得很滿意。
三人便坐下等着其他人過來,最先過來的是季辭,後面陸陸續續的都到了。
陸南驍,蘇彩兒這些都來了。
宋風晚有些坐立不安,忘着門口的方向問道:“怎麼慕淺還沒到,她可是最守時的人,今天怎麼這麼晚還沒過來。
不會是路上出了什麼事了吧,電話也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