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崢倒是聽不下去了,衝着季辭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啊,明明知道現在是用車的高峯期,你怎麼不替你三嫂把人接過來啊。”
季辭一下語塞,只能支支吾吾的說:“三哥,這怎麼也能怪我啊。”
他又看了一眼宋風晚,無奈的起身說道:“算了,三嫂你安心坐着等吧。我這就開車去接她,你們先喝着,我去去就來。”
說完季辭拿着鑰匙就走了出去,宋風晚這才安心坐下來,幾個開始聊天喝酒。十分鐘後,季辭帶着慕淺進來了。
宋風晚看到慕淺,連忙上前拉着她問長問短。
“慕淺,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對自己好點兒,給自己配輛車啊。你看這天天打車多累啊,還好季辭懂得憐香惜玉跑來接你。”
宋風晚並不知道慕淺和季辭的關係,還半開着玩笑取笑着。
“風晚,你瞎說什麼呢。我早就已經習慣了,打車也有打車的好處,走哪兒都會很省心。不像你們有車的人,去哪兒都要找停車位。”
慕淺說着還故意看了一眼季辭,然後對着他說道:“剛剛多謝季總來接我,有勞了。”
宋風晚知道自己說不過慕淺,拉着她坐了下來。
剛好挨着季辭旁邊,蘇彩兒則挨着陸南驍坐着。
宋風晚和傅寒崢更不用說,那是形影不離的。
慕淺也不能表現出不樂意的樣子,只能將就坐下。
雖然是宋風晚組織的聚會,但是季辭和慕淺還是一直在賭氣。聚會上自然是要喝酒的,慕淺放開肚皮大喝起來。
季辭知道她是在和自己置氣,就悄悄壓着她的酒杯不讓她喝了。
慕淺見季辭不讓自己喝,她偏要和他對着幹。
另外拿起一個空杯,又繼續喝起來。
季辭也不敢有什麼大的舉動,既然阻止不了她喝酒,索性自己也抱着酒杯喝起悶酒來。
聚會本應該大家一起高高興興的,怎麼能各自喝自己的呢。
這時蘇彩兒提一個建議,招呼大家一起來玩個遊戲。
蘇彩兒站起來,走到麥前對着話筒講到:“大家注意了,接下來我們來玩一個遊戲。聚會嘛自然要大家一起樂的,不能各自喝自己的。
下面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游戲規則,我們所有人一起玩比較好玩,就是從1開始,每人按順序說一個數字。
然後到7或者7的倍數不能說出來,而且要換成拍自己的大腿。
如果不小心說了出來,就要罰喝酒,然後再重頭開始數過。”
這種遊戲對於經常來酒吧玩的人,那是常玩的把戲。
宋風晚擔心的看着慕淺問道:“慕淺,你會玩這個遊戲嗎?”
慕淺平日裏很少出入酒吧這些地方,自然對這些遊戲不是很熟悉。
但是這個遊戲聽起來也並不難,對於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她笑着對宋風晚說:“風晚,你太小瞧我了吧。我的數學還是可以的,放心吧。”
“那就從我開始吧,1……”
過了一輪後,又到了慕淺身上。
慕淺卻故意說出數字,一輪又一輪下來,慕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季辭實在看不過去了,站起身來當着所有人的面再次奪了她的酒杯,把杯子往桌上一放。
拽着慕淺的手問道:“行了,你鬧夠了沒。反應這麼差,就別玩了。這桌上的酒都快被你喝完了。”
慕淺一把推開他的手,拿起酒杯說道:“季總,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喝了你的酒了嗎?好像今晚不是你請客買單吧,你心疼什麼?
我反應差怎麼了?我喜歡礙你什麼事了嗎?”
所有人都看出兩人有些不對勁,卻又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宋風晚拉着慕淺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就吵起來了。”
慕淺只是看着宋風晚,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蘇彩兒卻忍不住了,走到季辭面前質問道:“季辭,我看就是你欺負慕淺了。”
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她一時想到自己和陸南驍的事情。
自己從小就喜歡他,他卻一直只拿自己當哥們兒看待。
“只會欺負女人的男人算什麼本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陸南驍聽到這話倒是不認同了,上前把蘇彩兒一把推到沙發上說道:“蘇彩兒,你這話有意思啊。罵誰呢,三哥還在這兒呢。”
蘇彩兒看了一眼傅寒崢,怒氣衝衝的對着陸南驍吼道:“你除了欺負我,你還會做什麼。我罵的就是你,可以了吧。”
宋風晚看着好好的聚會變成這種吵吵鬧鬧的局面,便給謝非白使了個眼色。
謝非白倒也領會得到,又拿來一些酒對着所有人笑呵呵的說道:“哎呀呀,這是要幹嘛呢?
今天三哥和風晚好不容易回海城來,請我們來自然是想大家開開心心的一起玩玩,你們這樣像什麼樣子。”
說着把手裏的酒放到桌上,招呼道:“好了,大家都別再吵了,今晚我們都不醉不歸。”
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不應該把事情鬧成這樣,大家這才又其樂融融的喝起酒來。
酒喝了一箱又一箱,最後所有人都喝醉了。
宋風晚看着慕淺一杯接一杯的喝,誰叫她是自己最好的閨蜜,也只能陪着她一起喝。
散局後,幾個女人都喝得爛醉,不省人事。
幾個男人自然酒量是要高些,還記得回家的路。
謝非白爲他們安排了車,送他們各自回家。
傅寒崢帶着宋風晚回家,季辭則也帶着慕淺回家了。
季辭這邊不料剛到家門口就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在徘徊,季辭抱着慕淺向他走了過去。
“你把她怎麼了。”
周文顏看着季辭懷中的爛醉的慕淺,對着季辭大吼。
季辭看到原來是他,頓時怒火中燒。
他和慕淺能一直冷戰到現在,就是敗他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