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潮溼的房間裏並沒有陽光滲入,顯得整得房間昏暗陰沉。

    路柚柚睜開眼睛後,身旁的女人也很快醒來。

    “木姑娘,早上好。”女人充滿感激地朝她說道。

    木由是她在訓練營裏的化名。

    “早上好。”路柚柚笑了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從牀上站了起來。

    第一場遊戲其實是一個非常簡單的生存遊戲,時間爲7天,7天內能活下來的人就可以成功進入第二輪。

    對於絕大多數有一些野外生存能力的而言,這一輪難度都不大的。

    最難的點大概就是彼此之間的信任了。

    路柚柚本來是打算獨自一人,在野外找個洞穴獨自渡過七天的,可這位女人非常友善地邀請了她的加入,並直言她的丈夫曾是僱傭兵,可以保護她們。

    她沒有拒絕別人的善意,於是便讓女人和丈夫守着房間,搶佔先機,用最快的速度在森林裏打到了一隻毫無防備的野兔,帶回了房間。

    女人震驚了,她沒想到眼前的女孩竟然是這麼厲害的人物。

    “木姑娘,我們又找了兩個隊友,這是老陳,這是索亞。”女人朝她介紹着。

    路柚柚也友善地和幾人打了招呼。

    …………

    “今天肯定不會再這麼平靜了。”女人的老公嚴肅地說着。

    門外此時正傳來拼拎乓啷的聲音,似乎是在大家。

    森林裏危險重重,那些不願意去冒險的人,就會等別人先去森林裏打獵,然後再在房間裏蹲守獵殺這個人。

    “小容,今天你們守着屋子,我去找喫的。”男人說道。

    小容是女人的名字。

    常常讓她想到榮雋。

    明明只是兩天不見,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舒服一點,有沒有清醒過來。

    “別哥,你沒在我們可沒把握守住這個屋子。”另一個叫索亞猶豫地開口說着。

    昨天就有人想來搶這個房間,是男人的老公別哥把人打跑的。

    別哥將近一米九的大塊頭,站在那裏就很有威懾力。

    “還是我去吧。”路柚柚說道。

    森林裏雖然很危險,但對於她而言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說罷,還沒等衆人回答,她便拉了拉自己的斗篷,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別哥,她有能力就讓她去唄,你就在這兒安安全全的保護好我們不行麼。”看到路柚柚出門,索亞無所謂地開口說道。

    一旁的小容拉了拉自己的老公,躲在了他的身後。

    這個索亞昨天就是強行要加入他們組的,他們沒好意思拒絕。

    現在還說出這種話,實在是太過分了。

    路柚柚走出門後,便感覺無數道目光看向了自己,她輕輕一瞥,便看到大部分人都已經衣衫襤褸,身上還佈滿了血漬。

    離開房間的整段路還是很輕鬆的,走進森林後,她便感受到了無數道視線。

    在別人眼裏,她或許也是一個獵物。

    她嘴角微微一勾,大搖大擺地撿起了一塊石頭一個木棍,朝森林深處走去。

    越走越深,直到感覺身後緊跟着自己的人都停下了腳步,然後她才悠悠然地開始尋覓着獵物。

    “媽的,這個人怎麼還敢往裏面走!真是個蠢貨。”在她離開後,終於有人大聲唾罵道。

    原來整個森林還分了內圍和外圍。

    內圍全是兇猛勇獸和奇怪的植物,很少有人進去之後還能出來。

    約莫半小時後,路柚柚通過石子打到了一隻兔子,藏在了斗篷裏,悠悠然地又從裏面走了出來。

    正在蹲守的衆人:???

    她怎麼又出來了?

    衆人面面相覷。

    “她打到東西了麼?”有人低聲問道。

    “不管了,先把人攔了再說。”

    說罷,五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其中一人還舉着一把大大的刀,惡狠狠地開口:“把你打到的東西交出來。”

    路柚柚神色淡淡的,擡頭瞥了一眼幾人。

    接着,裝作害怕的樣子在地上丟下了一隻兔子。

    “我剛進去就撿到了它,都給你們,不要殺我。”她怯生生地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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