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戰友的方向走,終於和其中一個負責殿後掩護的戰友搭上了話。
“怎麼只有他?另外一個人呢?”言牧野低聲問道。
那個戰友一邊用槍支抵擋住了鋒利而堅硬的緬刀,配合着他擊殺了眼前的敵人,一邊道:“只有這一個人。”
言牧野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耳朵失靈了:“你說什麼?”
那人大聲道:“只有男孩在,女孩沒出來。”
言牧野這回聽明白了。
有四個人負責護送文少,他們的壓力並不算大,沒看到路柚柚,也沒看到榮雋,兩人應該是還被困在地牢裏。
言牧野當即就是一個回頭,直奔地牢入口而去。
他甩脫了幾個拉着他的褲腳求他救命的人,毫不猶豫地走下了地牢。
哪知剛一腳踏入樓梯,便感覺到了一陣犀利的風。
他連忙後退,只見兩個黑色的身影正在狹小的樓梯間搏鬥着,其中一人速度快得離譜,動作擊擊斃命,又狠又犀利,而另一個人的速度也不慢,但卻顯得非常從容,他遊刃有餘地擋着來自敵人的攻勢,目光不停地在四處打量,似乎在找着什麼。
言牧野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人是榮雋。
而另一人,自然就是Roy手下最厲害的一員猛將,鷹隼。
哪怕是一週前他的手臂剛剛被子彈擊穿,但絲毫不影響他展現出的戰鬥力。
“她人呢?”言牧野大聲道。
榮雋看到了他,直接一個回身躲開鷹隼的攻擊,來到了他的面前。
榮雋臉色有些狼狽,但神情卻陰狠不已,右手滿是血跡,左手還握着一把刀。
“她不在地牢,文少說她今天下午被人帶走了。”榮雋說這句話的時候,彷彿心都在滴血。
言牧野也是臉色大變。
“那定位器呢?”駱文歸給他們幾個做的通訊定位器,都是嵌入到身體裏的,所以他們才能鎖定她的位置。
她如果被帶走了,駱文歸一定可以得到最新的信息,也不會做出這樣錯誤的決策。
接着,他聽到了駱文歸有些沙啞的聲音——“定位器顯示還在地下。”
言牧野沉默了。
大家瞬間就明白了,要麼是定位器已經被人發現了,而且爲了僞裝,定位器就被丟在了地牢裏,要麼就是路柚柚現在人還在地牢。
用腳趾頭想就知道是前者。
“你幫我拖着他。”榮雋狠厲地看了一眼鷹隼,朝言牧野說道。
“那你呢?”言牧野問道。
“我去把丹拓綁了,我倒要看看是他是不是把我的女人看得比他的命還重要。”
榮雋說完便迅速朝丹拓的竹屋那個方向走去,鷹隼想上來阻止,言牧野一拳將他打下,兩人激烈地搏鬥在了一起。
而與此同時,一架通往M國的飛機上,一個金髮的男人正優雅地躺在沙發上,手上還握着一杯香檳。
而他的旁邊則放着一張一米五的小型牀,牀上灑滿了玫瑰,還躺着一個眼睛緊閉,容貌絕美的女孩。
飛機似乎是遇到了氣流,有輕微的晃動。
牀上的女孩有些難受地“哼”了一聲,長長的睫毛微微一閃,睜開了眼睛。
那雙眼睛從迷茫到清醒,只花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
路柚柚轉過頭,感受着自己渾身無力的身體,面無表情地看着坐在一旁的Roy。
Roy衝她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我的柚柚,你醒了。”
接着,還晃了晃手裏的杯子:“怎麼樣?要來一杯嗎?”
路柚柚閉着眼睛,定位器是被從肩膀上硬生生挖出來了,哪怕是經過了處理現在依舊有些疼痛。
她幾乎不想花費任何力氣和Roy說多餘的話。
路柚柚閉着眼睛,定位器是被從肩膀上硬生生挖出來了,哪怕是經過了處理現在依舊有些疼痛。
她幾乎不想花費任何力氣和Roy說多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