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確保沒有未處理的傷口被遺漏後決定是時候放它迴歸大自然了。
將它抱着走出小院,穿過曲折幽長的小徑,進入了一旁的樹林中。
上官竘嚊着那道熟悉的花香,乖巧地倦在時久久的臂彎裏,舒服的眯着眼睛。
耳邊傳來步鈴‘叮噹’輕響。
時久久走了一會兒後將狐狸放在了前方的碧石上。見狐狸正凝視着自己,最後,抓了一把它的耳朵,開口道:“你的傷已經好了,回去找你媽媽吧!”說罷,便轉身撫袖離去了。
白狐若有所思地望着時久久離去的方句,不多時,已經變回人形。
上官竘正悠閒地坐在碧石上,脣角勾了勾。
從那天以後,系統就音信全無,任時久久怎麼喚也喚不出來。
她整日在院中晃來晃去,逛累了回房,在案桌前坐下,開始擺爛。
銀杏與銀香不知是爲了什麼事近來也忙得焦頭爛額。
時久久正盯着窗外的景象發呆,房門被‘咚咚’叩啊,她應了一聲請進便看見父親大人正抱着一席衣服往她木榻上擱。
他將衣服的皺角拉平,開口道:“心兒啊,今晚我們就去醉香樓,爲父叫銀杏給你裁了兩件新衣裳,女孩子家家總不能整日穿着一身白衣是不是?你好好收拾一下哈。”
時久久擡頭,這纔想起來還有這事兒,淡淡地應了一聲。
最後,仍舊是穿了另一件白道袍。路過門邊時,想了想,還是將上次燈會的那面紗戴上。
時父叫了輛馬車,看見自己女兒穿着白道袍朝這裏奔來時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笑着搖了搖頭。
馬車載着兩個人走在彎彎曲曲的山道。感覺下方不再是顛簸的路面時,一陣嘈雜的人聲逐漸涌來。
時久久拉開車簾,第一眼就看見了賣藝的大漢從嘴裏噴出一道火龍。按照道理說,這場景她在一次元不少見過,可如今在現實中親眼看見,還是有被震撼到。
她將簾子放下時,馬車便停了下來。
時父引着時久久下了馬車。
擡頭,入眼是一座富麗堂皇的酒樓。大門上方巨大的牌匾上繪着筆力遒勁的三個大字――醉香樓。
跨入大門,一股濃烈的飯香與酒香撲面而來。
大廳裏座無虛席。有人高談闊論地暢想着自己的宏偉志向,有的人則緘默不語的喫着口中的飯菜。
店裏的夥計們忙得焦頭爛額,恨不得給自己創造出十個分身來。
時久久跟在父親大人後面艱難的在人羣中穿梭,走着走着便被一隻手攔下了去路。
時父似乎因爲人羣太過雜亂,並未注意身後的情況,只是跟着前面的小二走着。
只見一個身高九尺,挺着個大肚子喫的油光滿面的男人,拼命朝着時久久擠眉弄眼,見時久久不理,就直接伸手攔下對方。
他笑眯眯的開口道:“唉喲,小姑娘,長的挺俏的,能不能……”話還沒說完將自己粗礪的手掌往對方腰間探去。
時久久看着前面那個渾身散發着惡臭的男人的手,眉角皺了皺,剛想側身躲過,那男人的手競在半空中被另一手給截下!
那隻手指身修長,骨節分明,在大廳明亮的燈光下襯得更加白晢透明。手掌正緊緊將那大漢的手腕制住,不再讓他有絲毫動作。
【作者題外話】:這個男二我真的超喜歡!!
我當初構架這個人物的時候就覺得他真的是好好好好!!!
唉,真的真的好喜歡男二!!